“呼”的一下,我的右眼看到女子往楼下跳去,至于是如何能跳出来的,我真的太紧张没看清楚,右眼看到女子跳下楼后,由扁再变圆,慢慢地站起来,她正往我家的楼梯口飘过来,我紧张得就要流出汗水来:“父亲,爸,她,她正向我们这边来。”
父亲听到我的喊声,拿着手中的铁板手,冲进房门,问道:“奇仔,你怎么了?”
我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人紧张到最顶就是说不了一句话,此时的我也是同样的,我只能指着窗口,你看,你看看对面,对面的那女孩子正向我们家飘来。
父亲听到我这么说倒不是紧张,而是大笑:“别开这样的玩笑,人死不能复生,那有什么女孩子往我们家飘呀!”
此时,我感觉到有敲门的声音,我的胆都提到喉咙来了,轻轻地往门缝的“猫眼”看过去,“啊”是她,就是她,我大声喊:“爸,父,父亲,你快来啊!是她,她正在敲咱们家的门。”父亲拉来我,他猫在猫眼往外看,左看,右看,没有任何反映。
接着不知父亲为何要打开门,未等我出声制止,父亲已经打开大门,我忙大声说:“不要,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敞开的大门,女鬼从从容容地从大门飘进屋来,可父亲却一无所知,他还走出大门外,左看,右看,两手一伸,说道:“奇仔,你,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我没有回答父亲的问话,我的右眼只跟着女孩转,只见她飘到我家的沙发前,慢慢地坐了下来,并目光无神地呆坐着。
“父亲,你看,你快看啊!她,她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我手指着沙发上的女孩,女孩傻傻地冲着我们笑。
父亲还是无法看到那女孩的存在,而我却发现女孩在笑,我也似乎听到她在笑,我还是挺怕的,跑回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部,不让大气呼出来,父亲关了门后,跑到我的房间里,大声地训起来:“你,你装什么傻,你不好好学习,天天装神弄鬼,说你眼睛有事吧!也不像,说你没事吧!医院的医生又说你要手术,你想怎么样?我看你是精神出了问题了。”
我在被窝内大声地咕嘟着:我是看见她了,我是看见她来了,坐在沙发上……
“我懒得理你,你再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年纪轻轻就学会欺骗人,要将来长大还得了啊!”父亲责骂着我。
我一直关着门,沉睡着,大气不敢出,我怕那女孩悄悄进我的房门,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这一天相当平静,只是我的没有出大厅。
第三章节 我就是天师
第二天,我就急急地向父亲提出要去上学,因为我实在不想在家里呆了,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大厅,我实在不想知道什么样的结果,我知道只有右眼能看见那女孩,我所以为了壮胆,先把右眼闭上,睁着左眼,并且睁得大大的,去看大厅上的沙发,沙发什么也没有,我紧张的心情慢慢地缓和下来。
我并不打算睁开右眼,我从大厅走往阳台,再从阳台走向大厅,都是一直闭着右眼,什么都不理会,让左眼充分地看路,只听父亲说:“你的右眼没什么事吧?”我连忙睁开右眼,说道:“没事,没事,”这个谎说得过大了,我的右眼一睁开,就看见女孩静坐在那张沙发上。
我壮了壮胆,对着女孩说道:“你,你是来干嘛的?你为何要来我家,”女孩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看着我,“喂,我问你呢!你来我家干嘛?我家跟你无冤无仇,你在那里来,你就往那里去吧!”
“我往那里来,我往那里去……”声音感觉一直回荡在我家的大厅内,早晨的天空,阴云慢慢地散去,阳光慢慢地从窗台照身入大厅,那女孩的身影,慢慢地,慢慢地消失,那声音也随之消失。
我想知道我到底见到了什么?为何我的右眼会看到这样的人影,或者说是这样的人形,是我的眼细胞在血的流动中出现了错误,也就是磁场出错,让我的眼细胞出错了。我找来字典认真也看古人对鬼的解释:鬼是象形字。甲骨文字形,下面是个“人”字,上面象一个可怕的脑袋(非“田”字),是人们想象中的似人非人的怪物。“鬼”是汉字部首之一,从“鬼”的字大多与迷信、鬼神有关。本义:迷信的人认为人死后有“灵魂”,称之为“鬼”。
查完字典后,我开始有一点对鬼的认识,对女孩的认识了,我想到,也许我们家有什么让那女孩子留恋,所以,她回来了,来到我的家,她还留恋某样东西,也许说,我们家还有什么是她的。
到有空的时候,我就开始问父亲当时有没有拿过工友的什么东西,也许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说是比较有价值的东西,特别是楼对面那工友家的东西。父亲开始是绝口都不提,只一味地说,不可能拿工友的东西,更不可能拿工友家值钱的东西,以他的品行,站得稳,坐得正。
想了许久,还是让他想出来了,他确实是借了工友的东西,借了工友的一把祖传的牛角梳子,这梳子是想给奶奶用的,听说去头风很管用,所以也就借来了,可是,未拿给奶奶的时候,奶奶就去世了,伤心欲绝,居然把这梳子忘记还给对面楼的工友了,接着,他家接二连三地出事,也就真的忘记还给对面楼的工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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