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天尊,地藏天尊,我要你的命,你快点叫观音把儿子还给我,我天天供奉你,你都守不住我的儿子呀,”二奶奶冲到我的根前,拼了命地撕扯我的衣服,弄得街上的闲人停止了对我的攻击。
我听到二奶奶这么疯叫,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一味地听着二奶奶的疯言疯语。
就这样的事,也就只有我与二奶奶清楚是怎么回事,旁边的人看到的是一个疯子与一名通辑犯的争执,大多数都会认为是疯子的错。
“真不知是哪里来的疯婆子,把她给我拉开,”捕头高声叫嚷。
捕头叫完话后,也就有几位士兵,用脚将二奶奶踢倒在地,我想过去阻拦,可是,手与脚都被捆了网绳,再大了点的步伐都达不到。
“你们都是坏人,你不要踢我家的二奶奶,”女佣人这时候,冲到士兵们的跟前,用力地推了一名士兵,那名士兵被推得脚步踉跄了几下,发起火来,冲到女佣人的身上,举起手中的鞭子拼了命地抽打起女佣人来。
“住手,你们这些暴徒,”我大声叫嚷起来。
“哟,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替别人说话,哈哈哈,”这名士兵说完话后,笑了起来,然后,向我挥起鞭子来,我连忙闪身躲过,怒目盯住了这名行凶的士兵。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捕头在一旁叫嚷,语气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也许他是想早点将我押到官府去。
我被这些士兵拖着走,禁不住回过头来,再看看一下这位倒在地上的二奶奶,还有跟随她一起过来的女佣人,她们蜷缩在街上坐着,然而,二奶奶的嘴里却不断地叨唠起来,反正是疯言疯语,我也听不清她在念什么,我只知道这位二奶奶就是阴阳沦回的牺牲品。
“唉,万事有沦回,二奶奶,愿你一路好走,”我自言自语起来。
那些士兵也不知我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只是不断地往我的身上踢,我没有运真气,所以让这些士兵踢,他们一点损伤也没有。
在路上,有市民的干扰及二奶奶的疯狂,我都不愿去想,现在沦为通辑犯,多多少少也觉得内心有一些痛苦,只是文字功夫太浅,无法用文字去表达罢了。
很快,就到达了官府,我被推到了一个铁制的大箱子里,这箱子有门与窗,相信这铁箱子是知府与法师想了很久的产物,他们是担心我会逃走,所以有了铁制的箱子,对于他们是一个放心。
当把我关进这铁制的箱子里时,知府就出现了,他还是用手拿捏着嘴巴上的那颗黑痣长出来的胡子,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走了过来,然后,站在铁箱子的门口处。
“怎么样啊?有没有把这异类给我关严了?”知府说道。
“报告知府大人,这个你尽可放心,任凭他再狡猾,也逃不出我们的掌心,这异类一关进铁箱子里,任他五头六肩,也逃不了。”捕头回答知府的问话。
“哦,这就好,明天我们再通知寺院里的秃头法师过来验人,今晚你们可给我加紧防范了,别把到手的兔子给我放飞了。”知府大人慢柔柔地说道。
知府大人跟捕头说完话后,也就走近了铁箱子的门前,轻声地对着我喊话:“朋友,你可好呀!你不要乱走动,我们这里有好吃好喝的,让我把你交给了秃头法师后,换到了“福寿膏”后,你怎么逃跑我都不理你了,不过,现在你想吃什么,就跟我们这里的士兵说一声,记得了哈,”知府假仁假义,一副为民着想的样子,让我看到觉得恶心。
知府见到我没有吭声,也就放手在嘴巴的那颗痣上的毛上搓,说道:“来人啊!”
“小人在,请问知府有何吩咐?”一名牢头模样的人很快来到了知府的面前拱身作揖。
“在箱子里的是我的朋友,你可好生服侍,不得有误,如果有什么事,那我就拿你上问。”知府嘴角一翘说道,狠狠地说道,也许他说话太用力了,自己的手也太大力,扯得嘴角上的这痣上长出来的胡子有点痛。
知府说完话后,也就匆匆忙忙离开了,而那些抓捕我的士兵却没有一位离开,他们不但不离开,还要加重兵把守,毕竟我是一名重刑犯人。
我不想挣扎,盘起腿在铁箱子里静静地坐着,思索着那些成为世间沧回的产物,那些人是无辜的,却又是那样的无耐,而我想了想,难道就是天注定的沦回产物吗?只不过就是一个会操纵沦回的新鬼或者说是天师。
没有过多久,就有牢头端来一个铜饭盆,这饭盆缺了一个小口,这应该是不知多少代犯人食用过的饭盆了,送饭的是不用打开铁箱的门,在铁箱的门口,就有一个送饭口,牢头的态度很不好,我知道了,什么样的头,就会带什么样的兵,所以他这样的态度,我是非常的明白了。
“吃饭了,”牢头没有好气地把饭盆往送饭口抛,这盆饭也就送进来了,可是,却洒得满地都是。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记得,你是服务行业,”我很生气,也就对着这牢头吼了起来。
“服务行业?”牢头愣住了,想了大半天也不知什么是服务行业。
“你傻啊!我说的就是你的服务态度,”我再一次吼道,其实我也真是太傻了,在清朝哪能里有人听得懂现在的“服务行业”这四个名词,不过,一时冲动,也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正身处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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