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大汉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商量,希望我能否低价收购这批宠物猪,我对猪很不感觉趣,要是谁在我的面前提猪八戒我非扇他耳光不可,一提到猪,我就想到一个字“脏”,这是很实在的话。
我于是拒绝了他,他向身后的大汉摆摆手,真想不到,身后的大汉招招手,急步上了汽车,那名对我说话的大汉也跟着上了车,居然神速得让我感到惊讶,起动车想开走,在临启动前,还丢下一句话。
“老兄,劳烦你了,这批猪我们不要了,居然猪会说人话,多么可怕了,你就将就收下了吧!”
“妈呀!你还真会丢,把会说话的猪往我店丢啊!想吓唬我呀!”我大声唠叨,可回头一想,我还怕什么,我是天师,专门收魂的天师。
汽车一溜烟,早已经离我的店门一百多米了,人家都不要这批猪,那我就全盘收下吧!转眼去看那关着猪的笼子,约有五条宠物猪,这猪长得小巧玲珑,一两头猪身上还有黑白花点,这样的猪与猪八戒不太同祖宗。
我用右眼看过去时,原来这是一批长有官相的人,这几头猪在咕嘟,他们不知我能看出这就是人,猪在叽叽嘟嘟地叫着,我听清楚了,这批猪是在争吵着什么,还没有顾得及理我。
不管如何,我又得重新打开店门,将这批猪抬到店里去,我一抬这批猪,猪停止了“嘟嘟”的叫嚷声,今天我实在是太累了,锁了店门,转人走人,回到公寓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人生不过如此,热水澡洗完,全身轻松自然,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磨擦,发出热量,实在是有一种莫明的冲动,这种冲动是一种生理上的冲动。
给我送来衣服的是小倩,穿好衣服后,我走出洗澡间,细细打量小倩,她实在是太美了,在灯光的映照下,美得让人的思想发麻,某处有酥软的感觉,小倩只是魂,她不能满足我肉体上的生理反应,我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小倩。
小倩如果是一位鲜活的大活人多好啊!
“你为何不看我了,我很丑吗?”小倩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不,小倩姑娘很美,真的。”我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知道你有需要,可我,我怎么也帮不了你,我不配做你的女朋友,”小倩好似有一些生气了,想她一定不是生我的气,一定是生自己的气。
“小倩,没事的,这个,这个我能自己解决,”我也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本是一句很平常的回答,可我一说出来,我知道错了,自己解决生理问题,这个话要是在一位美女的面前说,这是多么可耻的话,可这时,我却是在一位漂亮的女人面前说,不过,她的区别就是一个魂而已。
小倩哭了,小倩这一哭,哭得很伤心,也许是我刚才的话伤害了小倩,我说的话伤害性质远远超过了美国投原子弹到日本广岛和长崎,再者,就等于一位美女站在你的面前,大声说你是阳痿的,是同样的结果的,心情是如何?我在此不作释,只有阳痿的男人应该比较清楚。
丢人啊!我海诺奇居然在一位美丽的、温柔敦厚的姑娘面前说这样的话,这好释吗?
我知道,我再作任何的解释都是错的,我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羞愧,我还是静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打算天亮后,去店里如何处理这批宠物猪。
天亮了,鸟在窗外啼叫,而我出了房门,没有看到小倩的身影,小倩到底去哪里了呢?我给自己打上了一个问号。
我去到了宠物店,打开了店门,看见那批猪还在睡觉,它们睡得懒懒的样子,其实也是挺可爱,这批猪适合于一些高贵的少*妇,我心想,如果一些高贵的少*妇用一条红色的绳子绑这批猪的任何一头,牵着去散步,那是多么高贵的气质。
这批猪被我打开门的响声弄醒了,叽叽嘟嘟地又开始吵了起来。
一头花猪对一头小白猪说:“都怪你,要你还钱给我了,我还用得着欠国家的钱吗?我好心好意呵,居然现在将我弄成这样了。”
小白猪很不服气说:“呵,说我,那你自己不也是呀!你只借部分给我,还有一部分呢,养二奶了吗?真是的,死不认输。”
我明白了,这两头猪生前是债务关系,至于现在成猪了,还将关系闹得这么僵,真是永不停息的债务关系,一直在延续。
另一头花点猪,一副懒洋洋的猪就在此时却出声了:“你们俩吵个“卵”,老子还不是一样下来陪你们啊!
这个“卵”字在我听来挺粗俗的,我是广东人,我想开口骂,回头一想,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我的冲动,在广东人一般都以这个字为口头禅,他不是刻意地去骂人,只是随便说说,就等于在路上随意吐了口痰,明知要罚钱,别人都要去做,也许就也就是习惯成自然了。
花点猪又懒洋洋地说:“我才去人家家里偷点东西,从六楼跳下来,想不到就这么完事了,父母也就省了我下辈子的饭钱了,居然投不了胎,现在好了附在一头猪身上。”
我想偷偷地笑,但又怕他们知道我能看出来,还是保持一脸严肃的老板样,一副天掉下来也不会理采的样子。
“好啦,吵什么吵,既然现在大家都成猪了,还有什么好吵的,等着人家大卸八块,成*人家桌上的美餐算了。”一头长得粗一点的白猪说话了,这头猪其实是一直保持沉默的,现在却出了声,真不简单,不到重要时,绝不愿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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