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大楼里,警方封存了所有的管理数据,并且把所有办公人员赶出各自的位置,然后安置到非重要的行政区域里,接着,又有医务人员来为他们量取体温,检测血压,人们全部蒙在鼓里,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警方如此大的动作。人们只是惶恐不安,感到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过,医务人员在给他们量取体温时,却是不断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只要经过检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有人问会有什么问题时,医务人员却一个也不作答。
在人们被检查时,大规模的消费行动也在整个厂区展开,医务人员在警方的协助下,仔细地询问了看门的大佰,确认胡二狗等人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当得知胡二狗只是相继出现在技术开发部和办公大楼两处地方,而并未在整个厂区转悠时,才明显松了口气。于是当天晚上十时左右,手电厂的大部份员工都被允许回家,但是,与胡二狗等人亲密接触过的技术部小刘,看门的那位大佰和行政大楼里的所有人,却被送上了车,转到了南昌医院里继续医院观察。
手电厂在次日常规上班,但却成了一群没有了指挥部的队伍,好在还有些昨天正好休息的领异,这下回来后居然全扛起了大旗,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天到晚被留守在厂里的警方及医务人员跟着,视察任何一个他们想视察的地方,警方带着医护人员对手电厂的实际控制,持继了足有一个星期,直至确认没有任何一例发病后,警方和医务人员才撤离,却由头到尾都没有说到底基于什么事要对手电厂实施控制和消毒,人们没有想得太多,更是不敢问得太多。而且,后来回到厂里正常上班的领异宋向东,也中只字不提。
中国,江西南昌市。
宋向东、罗湖教授等人被带走时,虽然并不能明白自己犯了什么事,但心想这回是一定要蹲牢子了,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警方并没有把他们送到派出所,而是被送进了胡二狗逃出来的地方--南昌医院。
几个人同时被带进了一间高密病房,接着,警方为他们打开了手铐,但是,胡二狗的手铐却没有打开。然后,那些穿着防卫服的人便开始给他们量体温,在确认所有人的体温都正常后,他们又被分别送到了各个单独的病房,在这其间,警方一个问题都没有问他们。最先被带走的是胡二狗,那小子一句话也不说,别人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但是,询问或者说是审问,终究是会开始的。
罗教授在自己的病房里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在日近黄昏时,一名穿着防护服的人才走进来,递给他一个专业口罩并要求他戴上后,才示意他跟着他走出病房,转而到了另一个独立的房间里。罗教授一进门,便被里面的阵势吓了一跳—房间的病床被搬走了,空荡荡地放着一张大方桌,这时在方桌边围座着三人。这些人全部戴有胸卡,而且都与他一样戴着专业的口罩。罗教授走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严利的望向他。
“坐吧!”
在他们中间的一位年轻人用手指了指对面,示意罗湖坐到大方桌另一头的椅子上,这年轻人一定是这群人的头儿,有着一股仿佛是天生的威严。
罗湖听话地走过去,在那张椅子上坐下。
“你叫罗湖?”
还是那名年轻人在发问,先是多余地确认罗湖的身份。
“是。。。”
“南昌大学的历吏系教授?”
“是。。。”
“与你一起的其它三个人中,有一个是你的学生张天达对吗?”
“是。。。”
“另外两人一个是手电厂的厂长宋向东,还有一名是谁?”
罗湖闻言一怔,他以为警方早知道了胡二狗的身份,而且这次抓他们就是因为胡二狗盗了墓,
“胡二狗。。。”
罗湖如实回答,“他是九岭山里一条小村子的人。。。”
“什么小村子?”
“这个。。。我不知道,那条小山村好像没有名字。。。”
“你最近去过那儿没有?”
“没有。。。但在几年前去过几次,那是因为想要胡二狗来南昌大学就读。。。”
“嗯。。。”
对方打断他,
“把你跟那个胡二狗认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一遇—不准隐瞒任何事实!”
“是。。。”
罗湖教授直觉后背冒汗,那里敢有所隐瞒,于是便把自己跟胡二狗认识的过程全跟警官说了一遍。
原来,胡二狗曾在几年前高考时得了省第一名,但又没钱上学,决意不再进入任何学校就读,罗湖当时正好是他的监考老师,得知这件事后觉得不能断掉年轻人的前程,因为在那时有一个大学生已经很不容易,而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学生更不容易,所以罗湖便极希望能促成胡二狗读上大学,但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那名警官静静地听着,坐在他身边的另两位警官也是不言语,只是仔细地记录罗湖说过的每一句话。
最后,发问的那是那名警官,
“那么,在最近这几年里,你跟胡二狗一共联系过多少次?”
罗湖一听,额头上便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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