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在一部电影中,看到了演唱组合“TWINS ”之一的钟欣桐和陈冠
希扮演一对年轻的父母。说实话,两个都象我弟妹一般年龄和面容的小孩子来扮
演一对父母,作为观众来说,我看上去实在觉得不太象。但电影主流观众却日趋
年轻化,他们更愿意看见自己的同龄人统治银幕。
作为一名有着阴暗与陈腐心理的电影爱好者来说,我一直固守着“一朵花开
百年”的陈规,老是希望银幕上出现我喜欢的老明星们,尽管通过别人不懈的打
击和孜孜的教诲我现在已经有所改变,但老实说,面对钟欣桐和陈冠希的两张娃
娃脸,我还是觉得他们象是一对儿没领结婚证书的新同居青年。
在医院里,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有堕胎的挂号,在这其中,没有结婚的年轻人
也不在少数。她们中的大部分,不管任何身份和年龄,都是因为“新同居时代”
的旗帜下私尝禁果而不得不走的一步路。各个媒体多年来也是纷纷关注,希望这
种现象有所改变,虽然效果卓著,但还是有些病例令人感觉复杂,酸甜苦辣。
拿堕胎来说,往往都是男女双方羞答答地来,静悄悄地去,很少有人明目张
胆,大摇大摆地张扬,以我曾效力的足球队队长为例,一米八的大汉当时也是一
脸羞涩,臊的象个小姑娘,反而倒是他现在的太太,当时的女友大大方方,丝毫
看不出任何不好意思,叫我们一干人等惊得面面相觑。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把小孩儿生下来的未婚父母。我曾
见过一对儿还有两年才毕业的大学生,俩人无法结婚,双方父母也不同意,但却
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拖到临产。那是2002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正陪着太太值夜班
(她在产科上班),在即将凌晨的一刻,那两个大学生叩响了房门。
当时给我的印象是,两个人都一脸平静,俩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已
经下定了决心,眼神和面容传达给我们的,也是信心百倍,叫在场的医护人员都
大为感慨。毕竟,那些一生下来就把孩子扔给医院的未婚爸妈实在是太多了。
结局是,在孩子出生以后,他们把婴儿托付给了老家的奶奶,一直到今年夏
天,也就是前不久,两个人一毕业就举行了婚礼,在婚礼上,那个两岁的婴儿睡
在妈妈的怀里,小鼾连连,幸福无比。
恶心,恶心
上个礼拜六,我度过了令人不堪回首的、极其痛苦的、非常恶心的一天。
具体情况是这样儿的:早上刚起来,因为前一天晚上抽了太多的烟,嘴巴里
又苦又干,刷牙的时候不小心捅到了靠近喉咙的地方,猛一阵恶心,当下便是几
口干呕。中午和朋友去一个小餐馆吃饭,他点了一份干煸肥肠,可能是厨师没洗
干净,我刚吃了没几口,便发觉味中有异,只好饿着肚子熬完,回家又煮了一袋
康师傅方便面了事。
到了晚上,因为看书看得头疼,我便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没转完一圈,就
看见香港的一个叫做《超级勇气》的电视节目中,几个漂亮的姑娘和英俊的小伙
子在比赛吃虫子。只见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正在蠕动着的小虫子被夹在两张大
饼之间,主持人一声令下,比赛的队员便用吃美国快餐就家常稀饭一样平静的表
情把嘴巴张开,将那张特殊的“三明治”缓缓地送了进去……
看到那里时,我实在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猛地一阵痉挛,一股酸水腾空而起,
直冲喉咙,我赶紧跑到厕所,趴在马桶上痛快淋漓地把晚饭吐了个干净,连一粒
小米都没剩下。事后的三天之内,我只能吃馒头,一看见肉丝之类的东西就忍不
住地恶心,那种感觉实在叫人痛苦,从心理到生理都极其熬煎的痛苦。
关于恶心,最常见的就是晕车。2001年十强赛中国队冲出亚洲的那天,我带
着阿童木去沈阳看现场,结果她吐了整整一路,一直从沈阳恶心回太原,连口小
饼干都吃不下。别的恶心,因人而异。在我见过的人群中,有的看到灰色的小老
鼠会恶心,有的碰到软绵绵的毛毛虫会恶心,有的遇到背上长疙瘩的青蛙会恶心,
有的站在高楼上往下看会头晕恶心,还有的,甚至连看到皮肤病的患者都会感到
恶心,从而控制不住地呕吐。
恶心,就像过敏一样,每个人都会有各自的反应和感觉,通常来说,只要避
免那些容易引起恶心的,不干净的东西和小动物就会万事大吉。倘若没有任何原
因都会频繁地恶心和呕吐,最好的建议还是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去年春节过了
不到一个月,有一个男子就是因为没有征兆,毫无来由的恶心而到医院就诊。当
时是一位同事为他作的头颅CT扫描,我第二天去了一看,原来是他的脑子里长了
一个肿瘤。手术后的半年,他又到医院复查扫描,看上去已经丝毫没有呕吐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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