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菀踮起脚跟,用脚划着下面的沙子,俏皮地对秦天仰道:"后来的你猜不出,但是你不是没猜,对吗?先说你猜出来的是什么?我再告诉你对不对?"
秦天仰象是一个宠爱妻子的丈夫笑着道:"好好,我先说,我先说,你听听哪里不对?"
两个都不对劲!一刹那,金琴确定了答案,同时心里象是被什么堵塞住了一样,泪水"唰"地涌了出来,很难受很难受的感觉,她什么也没来得及分辨,只觉得脚一软,已然"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痛到她想放声大哭,可是她没有。
秦天仰柔柔的声音在一点一点地渗透进空气中:"你父母进去打鸟的时候,一定是破坏了某座神圣的祭祀物品,引发了女巫的愤怒,他们强迫着让你父母订下所谓的血的契约,用你们的生命来交换,你的父母誓死不从,于是她们用巫术霸占了你的身体,镇压了你的灵魂,并利用你的身体害死了你的一家,对不对?"
梁菀脸上没有任何的讶异,也没有任何的悲凉,只是还是保持着那一贯调皮的笑容,歪着头,只看着秦天仰不动:"如果真是那样,你该怎么做呢,秦天仰?"
"如果是那样的话,"秦天仰温柔地道,从背后慢慢地抽出了宝剑,难道他要杀梁菀?金琴心猛地揪紧了。
只听"咔嚓"一声,金琴痛苦地大叫一声,最终忍不住掩脸放声大哭,但是没有任何人理睬她,两个人依然对望着,梁菀的脸惨白如金纸,徐徐说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血"汩汩"地流着,瞬间便汇成了一条小溪,秦天仰丢掉右手的宝剑,从容地拾起地下的左臂,递给梁菀道:"拿着罢,血的契约,要的是一个人的命,但是据我所知,法术界和女巫界当初是订立过一个约定,如果非要以法术界中人的性命来履行血的契约,那么可以以一条手臂代替。拿去吧,解开血的契约吧,放梁菀出来吧。我不报仇,我放你走。从此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后记:
骨架就这样结尾了,下面是作者的一段话:
我刚才对着屏幕对着骨架的word文档,对了好久好久,我打不出一个字,那里的人仿佛 都是陌生人,让我无从下笔,我想我真的累了,还是倦了,或者真的就象我想的那样,写几篇笑谈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也许没有人相信,可是我还要说出这真相,我当初,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开始有了写小说的念头,仅仅是因为不满自己看过的故事中对主角结局的安排,我想自己主宰结局,主宰主角的命运,我不想再因为难过主角的遭遇而受折磨,在这种动机驱使下,我写了第一篇童话,长篇的,到现在都没写完,因为那时的文笔太稚嫩了,到现在已经无法接下去了。后来一直到了初中,一直活得都很不快乐,很压抑,心里憋住的事情堆积得越来越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需要发泄,而那发泄,绝不是单纯的大叫大喊就能够完成的事情,一个偶然的机遇,我遇到了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那是我第一次接触他的武侠,也是第一次而且是唯一一次惊喜地发现一部跟我想象中的结局完全一样的小说。看完这部小说,我久已郁闷的心情第一次得到了畅快的发泄,整个身心都轻松了。我终于发现了,原来小说,也是可以用来发泄的方法。请原谅我用这个词语去称呼写作的动机,但事实的确是,我当时是为了发泄自己保持自己的心理愉快而采用的方法。
高中因为考试的压力和其他各方面的原因,我的不快乐加剧了,与此同时地,我的想象力也开始有了质的飞跃,就在那个时候,我疯狂地写小说用来发泄,那个时候文笔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锻炼,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大学,一直没有改观。写完了童话,我开始写武侠,写言情,写神话,写科幻,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去实验一切的形式,然后,有一天,草对着那条小路跟我说出“恐怖小路”四个字的时候,我终于决定对鬼故事开刀了 。然后,冤鬼路成为我第一部写完结局的故事,但是没想到的是,它给我带来的改变会那么多,它对我的文学爱好促进有那么大,倏忽三年过去了,我也写了三部。惊觉自己冷落了武侠后,我决心封笔好好补回文学。然而,命运总是那么奇妙,有一天,我来了一个叫做动力的地方,在那里,我当了斑竹,为了振兴那里,我重新写作起了鬼故事— —骨架氤氲。
说了那么多,我想大家——一直以来支持tina的朋友们都该知道了,我的想象力,我的还能被大家看得起的文学水平,全是因为情绪化的基础而建立的,有一天,赖以支持的情绪倒塌了,它也就会走了。如今的日子很开心,反而能安下心来读书了,能够静静地看着别的文章,而不象当日浮躁地只想着怎么完善自己的情节。我想,对于我来说理应是件好事,所以,虽然对自己无法提笔写出什么故事有点遗憾,可是如果非要我选择的话,我倒宁愿自己的才华永远流失。樱花的出书计划无法更改,但我想,那毕竟是在原有的框架上扩充,要容易得多,只是第四部写了一万多字就搁在那里,实在有点可惜。
无论如何,我写不出来小说已经是事实了,不想朋友们再苦苦地等待,也不想狗尾续貂下去,只是,在最后,还希望一直以来tina感谢的朋友们还能不吝惜地祝福我。或许,以后我能发现自己还能再写下去,但,那也只是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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