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森哥也是烦躁的走动着,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怎么处置我和肥佬在伤脑筋。
不远处,一个哨音突然响起,然后是那个叫大刚的叫道:“头儿,你快来看看这幅画,画得跟真的似的。”
我们几个闻声赶去,只见不远处的墙上露出好大一幅画,我和肥佬那手电筒可能太差劲,居然没有看着,此时在几个强光手电的照射下,完全露了出来,我偷偷瞧这帮人,只见阿正和那个金老片的看守,一丝警惕也没有放松,完全注意着我们三个,我不由心里发苦,只好老老实实去看那副画。
画中描述的和我们所处这个墓室很象,角度有点象是从空中俯视,就从我和肥佬跌落那个洞口看下来,包括绘有图画这一面的墙壁,整个墓室的地形尽收其中,画的尺寸很大,若不是我和肥佬已经在这里边转了两圈,大致熟悉了这个墓室的结构,第一眼看见的话,还会真以为这画里是有另一个房间。
森哥不愧是做头领的,瞧了瞧已经明白,说道:“我操!有门没窗户,画的就是这个放棺材的地方?可真他妈画的够大的,我都看不过来,阿正!你看好几个青头别捣乱,你们一起过来瞅瞅,放宝贝的地方在哪儿?看到一盏铜灯形状的马上告诉我!”
众人瞧了那画半天,始终瞧不出什么端猊,看来看去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更别提什么放置奇珍异宝的地方了。
我隔着人望过去,正好瞧见画中有图这面墙壁下站了几个人形,顿时结实的吃了一吓:“咱们几个人的样子,怎么被画到那幅画上了?”
众人举头立刻看过去,本来除了墓室布局的墙壁和拱门外,空荡荡的画中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这会已经变了,其中一面墙壁前给人用红墨水画上了几个人形,构图十分简单,只有寥寥数笔勾落而成,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画中的人形就是我们几个:高瘦的是我,两个半截黑塔样子的喽罗,彪悍的森哥,还有一个佝偻着背的正是金老片,肥佬那啤酒肚也给描的非常神似,而阿正和另一个看守因为在我和肥佬后边被挡住了,就只有模糊的影子在上边。
我越看越象,忍不住对森哥说道:“这画太邪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快拿铲子毁了它。”
金老片拦住森哥说道:“森爷你先别急,小心有陷阱。先沉住气看看。”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全神贯注地盯着那画,暗自戒备,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戒备之心也就渐渐放松了。
森哥说:“大刚、山子你俩先盯着这画,有什么事先就叫,不要轻举妄动,看来有人不高兴咱们在这地宫中找宝贝,哼,越是这这样就越证明了我的推断没错,那宝贝肯定就藏在这里!”
说罢森哥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招呼阿正看好我们俩,带着那个马仔继续搜查。
我见阿正虽然警惕性高,但毕竟只有一个人,于是和金老片套起了近乎:“这位金老师,您这把年纪,怎么会干这种活计?您老是打哪儿听说的五丁破相大法,要不咱俩交流交流?”
金老片看了看阿正,见阿正也是全神贯注的在仔细听着,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开口和我说道:“这位冯爷别这么客气,我干了一辈子古董活,还没人称呼过我金老师,这名头我可受用不了,叫我老金就成了,我瞧你您可真沉的住气,这模样真象我以前搭档过的一位秦爷,也是这般沉稳,老朽当年曾和秦爷结伴下过秦岭的古墓,后来我们一起去了美国,谁知道今年这位森哥专程去美国找我,三说两劝,也怪我一时心动,就跟他回了国,此时是身不由己重操旧业,唉,别提了,要是秦爷在,该有多好。”
“这五丁破相大法,我还是从秦爷处听来的,他那也有本旧书,和你那《天渊山水纵横秘术》非常相似,上面说的真是非常神奇,我偶尔听秦爷讲过一点分金定穴的诀窍,都是那上边的,其中提到过这五丁破相大法,秦爷当时非常慎重的说,这种恶毒的邪术,可千万要少惹为妙。”金老片说了这么多话,有点疲倦的咳嗽起来。
我一听有点好奇也有点恼火:“金老片,敢情这森哥找我的麻烦,也是你怂恿的吧?他怎么会知道我这里有半本《天渊山水纵横秘术》呢,要知道,这书名恐怕没几个人听说过!快说
!”
金老片冲口而出:“不是我,是韩小姐说的,森哥打听到的,不关我…….”有点尴尬的低下头不理我,一个劲咳嗽,我脑袋一嗡,又惊又怒,想不到我的女朋友竟然也牵扯了进来,肯定是自己显摆能耐,被她这个嘴巴长的家伙说出去了,总不成还真被那龙虎山的测字佬说中了?
肥佬在旁边怒目盯着金爷,估计是在恼怒这个老头子的为虎作伥,好不晓事,要不是阿正个看守在旁边,肥佬就已经挥着拳头打上这老头了。
森哥这时候在墓室的另一边叫:“阿正,你押着他们过来,这边有情况!”
阿正押着我们一起过去,只见森哥和那个马仔蹲在地上仔细在看一块微微凸起的青砖,见我们过来,森哥站起来对金老片说:“金叔你看,这块砖有没有什么古怪?”
金老片仔细看了看:“不错,这块砖的确有问题,看起来虽然和其它的青砖完全一样,但是边缘有细微的破损,这是被人撬开过的迹象。从周围的泥土来看应该有几十年没人再动过它了,咱们看看下边有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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