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谜踪之神鬼情_常山居【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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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玉珍越来越离不开金淑凡了。金淑凡大部时间和伞玉珍过夜。很快,伞玉珍说“她有了”,金淑凡高兴得如同拣到一锭金元宝。因为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公骡子”。但又一想,不行啊,生下这孩子让谁养活?和知青生孩子可是要受法律追究的!一时吓得他魂飞魄散。他又不相信是她的,伞玉珍对天盟誓:“谁要是说假话,让他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自从跟了你,我可以说没让任何人挨过我的身。虽然我喜欢和男人睡觉,但这个孩子就是你的种!错了管换!”金淑凡说:“就算是我的,没有差种,但你想想,你一个没有出门的大姑娘,你还是个知青,你能生孩子吗?所以我说,找个地方开个介绍信,偷偷地打了胎,不更好吗?”伞玉珍说:“我不怕,公生、私生孩子,生下来都合法,我就要给你生个儿子。到时候你把你那‘跑龙套的’大姐休了,离了,咱们俩过日子——”金淑凡一听吓得魂都飞了,说:“我的小姑奶奶,你还让我活吗?你给我生了儿子,那不要了我的命?一,单位要处理我;二,人家把我扫地出门,我上哪儿找个家呀?”伞玉珍说:“我不管,我只要你就行了,咱们三口成个家就行了,别的我管不着!”这一晚上,伞玉珍只让金淑凡摸、玩、逗,就是不让上身。金淑凡心里说,我可被黄米粘糕给粘住了,刚到一个新单位,工作也不错,如果单位知道他养一个知青,必遭单位处理。这夜他也没有心事,昏昏沉沉到天亮。

  『21』第二十章刀马旦

  第二十章刀马旦

  二丫对金淑凡不满,从不挂在脸上,该怎么办如同平常一样。

  二丫官名叫赵春芳。她有个姐姐叫大丫,早嫁到新疆,十年八年不回来一趟。二丫可是个有心计之人,金淑凡回家,就给他好吃好喝好待承。吃完喝完一抹嘴你走人,她忙活洗涮。你干什么她不管,她忙活完了家里活,就到大队上班。她能写会算。她在大队当会计,也不误家里六分自留地,冬天搭了暖棚,一年四季都有适令菜吃。她所在大队是郊区菜农,这个菜农大队是城郊各队工值最高的,每月分工钱比工人高。年底决算,平均每户还能分一千多元。

  二丫在剧团是跑龙套的,在大队当会计可是一支笔。大队支书是她本家堂兄。别看二丫在金淑凡眼里是丑鸭子,在大队,那二丫却是最漂亮的女人。先不说脸,就说那没有开怀的戏子身段,走路仰头挺胸,两个乳峰高高地挺着。脚步轻盈利索。一说话,莞儿一笑,那个京腔京韵,胜似莺歌燕舞,迷倒一大群男人、女人。二丫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忌恨上了金淑凡。骂他是花花太岁、浪荡公子、采花盗贼!在剧团风流倜傥也就算了,出了剧团,还是这样沾花惹草,这样下去不好让她做人,二丫心里当然不能平静,她知道他养个知青,为养知青还去偷盗。但她决不会告发他,只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但她要想法治治金淑凡,用什么方法呢?她想不出来。轻了,不痛不痒,太重了,她真舍不得。后来她想到一句古话,叫以毒攻毒,这就是针尖对麦芒,对着干。对着干绝不是面对面打斗,而是不哼不哈地暗中较劲!如何以毒攻毒呢?二丫今年刚满三十几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份。她当然想男人,每天都愿意让男人搂着抱着睡觉。这个岁月那个不想?不想可是个棒槌!二丫猛然想起了宋宝根。这小子还没沾过女人身,还没享受过女人那荡气回肠的滋味。宋宝根二十六七岁,正是欲火难耐的岁月。每天回家睡空床,肯定难受得死去活来。这宋宝根长得高高大大,身子骨也壮实,人也厚道。如果把他擒住,……这就给金淑凡戴一顶实实在在的绿帽子。他肯定是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无话可说。对,就这么办!

  因为伞玉珍有了身子,金淑凡现在对二丫也不包着、瞒着,每天晚上就去照顾她。其实就是劝说她,让她把胎打掉。伞玉珍坚决不同意,金淑凡也急不得更打不得,所以只有用软磨硬泡来磨她。伞玉珍却有一股邪劲,说一千道一万,她心里有主见。金淑凡一看无法劝说,就改为隔三差五去一趟。其余时间回家住。其实只要他回来,后半夜肯定和宋宝根去“干活”。

  宋宝根每天跑六趟拖拉机,最后一趟天就黑了。天黑了,他就把拖拉机开到二丫门前,熄了火就去家里,赶上什么吃什么。金淑凡在不在家,二丫都给他炒个菜,摆上小酒让他喝。金淑凡在家,二人半夜去“干活”。“干活”回来,宋宝根拉着东西回家。第二天变卖完,晚上就把钱送来。金淑凡不在家,二丫不会收钱。这天晚上,宋宝根就自己出去“干活”,“干活”回来,拉货就回家。因为他们“干活”不贪大,小打小闹,所以没有翻过船。就这样,二丫还是替他们担惊受怕。万一犯了案,二人都会栽进去!二丫对宋宝根说:“你们“干活”,让人担惊受怕!”宋宝根说:“没啥,进了仓库,拿他们那点东西,发现不了,没什么危险。”二丫说:“师娘为你好,今后你师傅不在,你就睡那边屋。你师傅不来,你就别单人去‘干活’,怪让人担心的!”

  转眼到了立秋,天气不那么燥热了。文化大革命还在运动,市里两派开始讲大联合了,双方基本停止了武斗。但市面也不平静。晚上,宋宝根进了二丫家,一看金淑凡还没回来,不吃饭就想走。二丫拉住宋宝根说:“宝根,没有你师傅,还有师娘哩,你吃了饭走吧!”宋宝根说:“师娘,今晚我还有事,我必须去找我师傅!”二丫说:“啥事我不问,是不是你家房子着火了、还是你父母上吊了?有这么急吗?”宋宝根说:“可没有这么急的事,我是说,上次我们‘干活’弄了几箱洗衣粉,让人给骗走了,没收到钱。”二丫说:“不就几十块钱吗,你师傅也不会说你独吞了。这点小事,你就别找他了。好,今天让你喝口新出的泥坑大曲,你品品好不好喝?”宋宝根一听有酒,两腿就软了。搬把椅子坐下,连吃带喝,酒足饭饱之后就去东屋睡觉。二丫洗完碗筷,又烧了温水洗身子。洗完身子,坐在床边修脚趾甲。日光灯下,她只穿一件半袖浅绿薄衫,穿一红短裤衩。修完脚趾甲,往脚上涂了点香脂。自己欣赏着那细白的脚掌,用手摩挲着雪白细嫩的挺直双腿。然后,她趿拉着鞋跑到东屋,拉开灯,爬上炕,给宋保根脱了鞋,然后脱下衣服。此时宋保根正在昏睡,睁开醉眼一看,吓醒了。想爬起来,说:“师娘,你甭管我,我随便睡哪儿都行。要不,我马上回家!”二丫拉住宋宝根说:“师娘关心你,怕你睡凉了身子。今晚你也别走了,反正你师傅也不回来!”说完二丫用手把宋宝根的外裤褪到膝盖下,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二丫笑嘻嘻地说:“咳,别害怕,师娘吃不了你!你闻闻,浑身汗馊气,干一天活,该净净身子不是?”宋宝根浑身打颤,说:“师娘,让我回家洗吧!”二丫冷笑一声说:“今天看哪个王八蛋敢走?”一句话把宋宝根吓得大气不敢出。二丫说:“你老老實實躺着别动,让师娘给你擦身子。擦干净了再睡觉!”宋宝根不敢动。他又惊又怕,怕的是,如让师傅知道了,不扒他层皮?他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伺候他。二丫用那纤纤细手在宋宝根的身上乱擦,擦得他心里怪痒痒。他偷偷瞄着师娘的身子,那对颤巍巍的双乳,乳头擦着宋宝根的胸肌。一条白嫩大腿压在他的腿上、雪白的脚丫挠他的小腿。此时的宋宝根,那欲火熊熊燃烧,恨不得抱住眼前的师娘啃她一口。二丫见宋宝根的那家伙抬起头来,一把攥住说:“小子,敢对师娘动家伙?你好大胆!”一句话吓得宋宝根魂飞魄散,忙说:“师娘,徒儿不敢!”二丫说完,嘎嘎大笑。其实二丫早就春心荡漾、魂不守舍了,两腿间早感到春潮涌流了。二丫想,这傻小子还是个“雏儿”,心里更是高兴。正当宋宝根还傻乎乎不敢动身之时,二丫一下子趴在宋宝根身上。宋宝根终于醒过神来,一个豹子翻身,把二丫压在身下。宋宝根哪里享受过这种滋味?蠕动了两下就“井喷”了。虽然远没满足师娘的要求,但此时快乐的如腾云驾雾,太舒服了。宋宝根抱住师娘又亲又抠,又揉又摸。一会儿按住乳头,师娘教他猛嘬,嘬得师娘直哼哼。一会儿,攥住师娘的那双跉珑小脚,细皮白嫩,又亲又啃。这二人一夜没合眼。二丫没开过怀,还是紧绷绷的。宋宝根没沾过女人身,底气足。二人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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