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友伦看了看小OK,一想也好,于是轻捏了一下菲云的脸蛋儿,那意思是等我回来再说。然后便拍着小OK的后背,两个人就走了。
赖仁航叫上尚公子也跟了上去,但是尚公子此时却懒得动弹,再加上他从昨天到现在也没怎么休息,于是便说:“我不去了,这儿得留下一个男的才行啊。”赖仁航一想也对,便随了尚公子自便,自己一个人跟了上去。
虫仔妈在后面对方友伦说:“小心点...”
方友伦等人走后不久,艾杰劝虫仔妈先回去休息,虫仔就由他们几个来看护。
虫仔妈答应了,先回去休息。留下菲云、艾杰、阿妹和尚公子四人在那儿。
看护是件最无聊且又乏味的事情,于是尚公子提议几个人打扑克。
“哪有扑克啊?”
尚公子一笑,从挎包里掏出一副说:“我这儿有...”
“呵,看来你早有准备呀。”
“当然,友伦要我晚上来陪护,我一想那肯定很无聊,于是在来的时候我便顺手从小OK家里A来一幅扑克-----哎,没想到它还提前被用上了。”
阿妹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虫仔一眼,笑叱道:“你这孩子啊,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些呢?真是没心。”菲云和艾杰跟着一乐。
尚公子说:“哎哟喂呀,你自己还是个丫头片子呢竟然教训起我来了,真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艾杰扑哧一笑,说:“你可别乱用成语啦;说的-----完全驴唇不对马嘴。”
尚公子虽觉得不好意思,但脸上依然不服地说:“怎么了,这是我专用的‘尚氏成语’----今年新款,你若是羡慕也可以自己发明啊。快点,拿个椅子来。”说着,把扑克洗完后一撂,早早地做好了摸牌的架势了。
三女虽感无奈,但也凑了过去。
四人摆开扑克,虽身在牌局,但心还是挂着虫仔的;时不时地会看一看虫仔那边的情况,若点滴液输尽了,便会唤来护士为虫仔换药。
四人边玩边等着友伦他们回来。
“菲云,你今天怎么总是被抓啊。”阿妹边摸牌边说。
“对哦,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没有赢过...”艾杰说。
尚公子在一旁插话说:“哼哼...天意。”
菲云一笑,也不在意;说:“这有什么啊,又不输房子不输地的。玩一乐儿呗。”
尚公子一听,立马说:“谁说的?你以为输几把就没别的事了吗?是要受罚的。”
菲云眉角一翘,问:“罚什么。”
尚公子不怀好意地说:“罚...你剩多少张就让我亲多少下;来...”说着便将嘴向菲云凑了过去。
菲云一推他的脸,笑骂:“神经啊你。大流氓!”
阿妹也上前打了一下尚公子说:“欺负我姐妹是吧,你找死啊你。呵呵...”
“对啊,看清楚了,我们仨,你就一个,人比你多。”艾杰完全以性别的立场区分来警告尚公子。
尚公子笑道:“我靠,三个小丫头片子就叫人多吗?”回头一指躺在床上的虫仔,说:“我们这边儿也有俩人...虽然他现在起不来----但若是真打起来,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你们仨。呵呵。”说罢,自己先笑了起来。
哈哈,三女也跟着笑了起来。
尚公子觉得威严还不够,于是有伸右手来,对着她们道:“看好了,老子我可是有纹身的。”
尚公子右手的虎口处确实有一只蜻蜓的纹身,但这却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威严,而是成了嘲笑的对象。
阿妹笑道:“死边切吧你。我看你手上的那只‘大苍蝇’是嗅到什么问道才来的吧。”
艾杰不解地问:“什么味道啊?”
“白蝌蚪的味儿。”阿妹说。
“去你大爷的,老子用的是左手...”刚说到这里,尚公子便住了口。阿妹指着他笑道:“你看,你看,承认了吧。哈哈。”
菲云含笑瞥了一眼尚公子,但随即她突然大叫了一声,手里的扑克牌被她扔到半空,四散而落。
尚公子、艾杰和阿妹被菲云的叫声吓了一跳,三人都不解地望向她;就看见菲云的眼睛带着惊恐,目不转睛地盯着虫仔那边。
阿妹顺着菲云的目光看了一眼,也没有发现什么,便问她:“你怎么了?”
菲云没有回应,脸上依然带着惊恐的神情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虫仔。
尚公子也转头望了一眼虫仔那边,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然后把头转过来对着菲云;伸出手在菲云的眼前晃了晃,“喂,呵呵,怎么了你?傻愣着干嘛呢?”
菲云抖一激灵,随即回过了神来,说:“虫...虫仔刚才站起来了...就...就站在你的身后...”
尚公子一怔,阿妹和在一旁捡着扑克的艾杰也都是一惊。随即都不约而同地向虫仔又望了过去。
见虫仔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除了该有的呼吸起伏,便没有任何的动静了。
“编...编;你是不是输得出现幻觉啦。”尚公子强持地对菲云说。
菲云说:“我没有编,我刚才确实看见虫仔就站在你身后,还在对着我叹气...他还拿了一个苹果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就躺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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