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仔妈说:“师父自由分寸。你不用急。”
方友伦一听,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亟不可待地问:“那...那何师父的意思是,我们有救了?”
方友伦的声音很大,打断了何舍我和冷筱的对话。
何舍我向他望了一望,说:“我可没有太肯定地这么说。因为你们的事...太复杂,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错了。”
何舍我的话如一盆冷水一样浇了下来,让当事人不禁从脖颈子凉至全身。
“我都说不玩了,你们几个非要玩玩玩的。”方友伦一听事情好像不太乐观,所以埋怨着道。
“拉倒吧,就你有满肚子的牢骚吗。我们不也被套里了吗?
“就是。就是。”
“就是个屁啊!当初是谁说要玩的....”
“那谁愿意发生这样的事?”
何舍我把手一搁,说:“好了好了,别吵了。玩不要紧,但你们是请错了东西。”
何舍我的话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听他继续说道:“易华给我送来的那支笔我已经看过了。但是...最重要的东西却没能找到。”说着,他看了看方友伦和小OK。二人眨巴眨巴眼,低下了头。想来自己也是知道何舍我说的就是那张画布单儿了。
何舍我接着道:“所以说如果你们找到了那法祭并一样不漏地交给我,我会帮你们处理好的。而且这也是最把握的。”
“那缺一样就全不行呗。”赖仁航插口道。
何舍我看了他一眼,吓得他又缩了回去。“如果平时的话还可以,但是你们是以血做媒,请到的可不是普通的东西啊。而且我发觉....你们用的血也很特别;不然那被封寄在笔身上的怨灵不会那么凶的。”
“等一下!”方友伦、艾杰和赖仁航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打断了何舍我的话,把何舍我吓了一跳,睁着蒙愣的眼睛看着他们三个人。
“老师傅,我们没有用血来请笔仙啊。”
“对啊,怎么可能呢?我再不懂灵异知识我也知道用血是很危险的。”
“是啊,这根本就不可能嘛。虫仔都是严格把关的。你肯定说错了。”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对何舍我说,就好像终于抓到了他的一句错误,然后毫不留情地猛攻似的。
方、艾、赖三人的诚恳反驳几乎让何舍我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何舍我自己还在心里琢磨着:‘难道我老了?不好使了?’
何舍我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只是看着方友伦他们,心下正极力地回想着自己对这件事情所忽略掉的东西。但是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来,因为那种怨灵确实只有用血来做媒介才能请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方法了。但听方友伦他们那种诚恳确信的语气又不像是在说谎,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用血来请仙的话...那究竟是哪出了问题呢?何以惹得那么凶的怨灵呢?
难道我真的老了?真的不好使了?
正不知该如何打圆场时,就听那边小OK说:“等一等,师傅,我想问一问...”
“啊~问!问!快问。”何舍我难得这么主动对人,其实是为了岔开话题,避开方友伦他们的锋芒。
小OK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方友伦、艾杰和赖仁航他们。说:“如果...如果是上面有早已干过的血-----比如说女人的处红...会不会....”
啪!啪!啪!啪!
何舍我流着眼泪,感动地拍着巴掌。双眼像是看着救命恩人似的看着小OK。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文革期间蒙受不白之冤的人在文革后被光荣平反了一样。
终于有人证明我还好使,我没有错。我是对的!!哇哈哈哈....
何舍我虽然已是耄耋老人,但此时的心里却欢腾的像是个傣族小伙儿一样,歌啊,舞啊,好不痛快!!
何舍我从椅子上下来,双手握住小OK的手,然后将他请入上座。期间经过方友伦身前的时候,何舍我还故意踩了方友伦一脚。
“请坐,请坐。”何舍我笑容可掬地对小OK说。
小OK坐下,一脸茫然地看着何舍我,不知自己说对了什么话能让何舍我能这么开心。
“喝茶吗?”
“不喝。”
“来点吧,乳前龙井的哦。”
“不了,师傅,我刚才问的那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何舍我哈哈一笑,说:“对嘛,这才是重点啊。我告诉你们哦,你们招来的那个东西是很凶很凶的怨灵,非血不恶。尤其是沾染到女人的血-----因为女人属阴,越纯的女人血就越阴。你们这回不用问,肯定得死-----就早晚儿的事儿。我是没有办法摆平它。”说到这儿,何舍我啧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碗,继续笑着对瑟瑟发抖的小OK道:“鬼嘛,都是喜欢阴腥的,而且...我听说你们是惹怒了它-----现在都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是吧。”
小OK点了点头。
何舍我笑着点头,表示确认。“嗯,很好。你们也快了。回去...叫你家里人替你们几个准备准备吧。然后...就等着呗。”
方友伦、艾杰和赖仁航此时也听出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了。他们打断了小OK与何舍我的话,问:“小OK,你说怎么地...请笔仙时你...你用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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