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我看到的那个尸体,首先我排除是手术所为,虽然有器官被摘除下来,但并不是那种血淋淋的,而是被什么东西粘贴上去的,在尸体的头部、脖子以及上身肩膀周围,必须要仔细看才能看得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粘在上面,就犹如你将一张塑料粘水平铺在桌子上,表面上无论怎么平,周围还是能看出来,陈重所过现在那张东西就如和李强的脸部重新长在一起一样,这让我有些恐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就不单单只有易容那么简单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之前并没有写出来,因为那实在是太……我现在宁愿是当时眼花了,我看见李强尸体的手臂和双腿好像有一部门在慢慢的融化,就如是冰做成的一样,我没有去问陈重,因为陈重的眼神似乎在我要开口之前就已经告诉我他拒绝回答我任何问题,毕竟陈重是一个警察,警察有警察的原则,带我去看尸体已经是违反了原则,其他的的很多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第二:张爱民怎么回来了?
如张爱民自己所说的,他学习了很多知识,应该说是模仿,但毕竟人都是要死的,既然寿命只有短短的几十年或者说百年,学习那么多知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能彻底融合转化成自己特有的东西,使自己成为神,那么就只有想办法永远活下去。他真的具有了那些知识他怎么会轻易相信有长生不老这么一说呢?难道真的是文化越高越容易被一些简单的东西所迷惑吗?就如有些骗局,一些文化程度不高的山村野民都不会上当,偏偏很多上当受骗的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我不知道用这个来比喻张爱民是否恰当,但我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还有一个理由,一个我不相信的理由,那就是长生不老那方法真的存在。
《唐墩奇闻笔记》 第30节
《唐墩奇闻笔记》 第30节
作者: 唐小豪
从张爱民的话中我可以判断,他现在复制别人的那种能力所持续的时间已经通过某种方法延长或者说已经可以永久复制,所以他才想到去寻找长生不老的方法。当然我不排除张爱民的再次出现是受人指示,这个人也许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也可能是石瓶儿,一切都有可能的难道不是吗?更大胆一点,石瓶儿也许就是那个带他去澳大利亚的人,就算不是她,也许都是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三:石瓶儿是谁?
我想从陈重那绝对可以查出石瓶儿的资料来,但似乎陈重查出来了,因为我问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人说谎的时候眼神是要变的,有些人是很迷离,有些人是在晃动,而有些人却不敢直视你的眼睛,陈重就属于最后一种,就如前面所说他有做警察的原则,我没有办法去强迫他改变警察的原则。但收到邀请函我可以知道,石瓶儿绝对和这个集团有很大的关系,这个集团我是没有办法去调查清楚的,完全是属于我们这些人的能力范围之外,这个集团涉及房地产、制药、金融、海产渔业等等很多,是一个跨国企业,我要想入手调查这个企业,我想必须要有国家授权才行。如果真的石瓶儿是这个集团的人,那么这个集团甚至有可能和张爱民这个人牵扯在一起,因为石瓶儿似乎对张爱民的了解超过了我们的想像,还有石瓶儿的身手,能将具有那种神奇能力的张爱民直接击倒,我想这一次的避云洞之行应该不是那么简单。
笔记陆之复仇记 第一节 奇怪的男人
“仇”……真正意义上的“仇”是平衡甚至是超过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我们不管在现实生活中所看到、听到,还是在电影、电视剧中往往要报大仇的人就要杀人,但有些时候你非但报不了仇,反而会丢了自己的性命,然后这个仇又会由你的朋友或者亲人延续下去,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是这个意思,但在有些特殊的情况下,这个仇是不能延续下去的。
在和老付去参加那个苜林集团组织的活动之前,每日老付都看着一些关于什么复仇之类的电影,全是这样的,而且类似都差不多,都是什么夺妻之恨、杀父之仇,我知道老付心里有口气憋在心里出不来,不过由此我倒是记起来一件事,一件我和赖宝还在电视台工作时候经历的事……
那年8月,我和赖宝下班之后就在电视台外面的一家面馆里胡乱吃了一碗面,然后商量着一晚上的时间应该怎么打发,并且祈祷着晚上千万不要出现什么临时的采访任务。
吃碗面之后,我和赖宝坐在面馆里都抽了快5支烟还是没想出来到底应该去干什么,最后我还是我提议去网吧里坐坐,如果可能的话能在QQ上吊个妞什么的,但走到网吧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和赖宝身上加上还不到50块钱,离发工资还有一个星期,如果吊到妞,晚上连出去玩的钱都没有,于是我说:“见网友这类禽兽不如的事,不是我和你能干出来的。”
进了网吧之后,我和赖宝迅速坐在离空调最近的那两台电脑,刚坐下打开电脑,就看见旁边坐着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在这破热天竟然还穿着夹克,我不由得多注意了一下旁边这男人,这男人头发虽然看起来是特意梳理过的,但还是显得非常的凌乱,男人的面前电脑显示器上除了一个QQ对话框之外找不到其他什么东西,甚至连歌都没听,这时候那男人在对话框里迅速打了一行字: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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