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跟他借钱的人,简直就是背着菩萨过河——神透了!
2、 莎士比亚曾说过:弱者,你的名字是女人!
不过我想他一定对女性的了解不够透彻,或者是在两性斗争败北之后才喊出了这么一句如丧家之犬的废话。因为只要和女人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雌威一旦发做有多么的可怕!
而现在我就十分不幸,一边上课一边领教着来自弱者的威逼利诱。
“如果你不帮忙,我就扎个草人诅咒你!”
我无奈的用手捂住耳朵。
“不要忘了,你的生辰八字在我的手上,我要把它缝在鞋垫里,天天踩着走路!”
我几乎把头整个塞到课桌里。
“对了,我发现你很害怕圆形啊!而且每到十五就不知所踪,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这次我不再逃避,一把握住了剩女小姐的双手,诚恳的说道:“我们都是同学,朋友有难,自当鼎力相助,不就是借点钱吗!包在我的身上!”
碍于短处被抓,下课铃一响,我就忙不迭的跑到晨曦的面前。
“干吗?”他警惕的望着我,大概是被我眼中冒着的蓝光惊动。
“你有钱吗?”
“有啊!”
“真的?”这个答案太出人意表了,果然人不可貌相,我立刻握住他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那可不可以借我一点?”
晨曦厌恶的甩脱我的手,还从兜里拿出个手绢擦个不停,“不行,那是我多年来的积蓄,而且现在通胀这么厉害,我怎么也要留点棺材本养老!”
据说吸血鬼要天天睡在棺材里,他那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棺材本。
“纯种,就一点点,你不能见死不救,不然那个女生就要拆穿我的身份了!”
“哦?”晨曦扬了扬眉毛,笑着说,“那你就让她去说,你是个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变成恶狼的狼人,看看能有谁会相信!”
“纯种,你太厉害了,不愧是堪称气死乌龟,活过王八的千年老妖精!”这番厚黑理论,顿时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嘿嘿嘿,我活了几百年,也不是白活的!智慧跟财富一样,要日积月累,才能有所成就!”
我一边望着眼前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晨曦,一边暗暗思索:他到底有多少钱?活了几个世纪,大概随手拿出个东西就是古董。
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富可敌国?
“那、那个……”我正跟纯种在高谈阔论,张菲就眨巴着大眼睛,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有件事想问你一下!”
“请不要跟我谈钱的事情!”晨曦把头一低,做深沉状连连摆手。
“那就算了!”剩女小姐一改以往的死缠烂打的无赖风范,居然沉静的对我说,“六郎,刚刚我想了一下,如果实在借不到钱交重修费,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啊,什么办法?”虽然我不用交钱,但是也很好奇。
“我知道一种法术,可以使一块钱变两块钱,两块钱变四块钱,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你说的是真是假?”这次还没等我应声,晨曦就把头探了过来。
“喂!纯种,你不是刚刚说不要跟你谈和钱有关的事情吗?”我伸出双手使劲往外推他的头,但是他实在是太执着了,居然纹丝不动,对钱的热爱可见一斑!
“六郎,没有想到你这么小气!”他满脸写着凛然正气,义正严辞的指责我,“朋友之间开玩笑怎么能当真呢?如果我们说的每句话都要作数,那还不如不说话了!”
我呆呆的望着他的严肃认真的脸,顿时瞠目结舌!该君的脸皮之厚,显然已经达到了诗人陈子昂所歌咏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历史高度!
但是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他已经绕过我,迅速的走到张菲的面前,认真的跟她谈论此举的可行性。
而此时我已经被晨曦的无耻行为震慑得魂飞天外了,只见到他和张菲第一次如此的投机,两人边谈边笑,连眼睛中都迸发着相同的光芒!
“就是啊,要几个人才可以,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那要不要把六郎也叫上?”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我的名字,顿时一股寒意从脊背上升起。
“六郎!”晨曦扭过头,朝我露出亲切的笑容。
“我们有事找你!”剩女小姐笑靥如花,连双眼都闪闪发亮。
“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先回座位!”还好我腿脚灵便,在这种如狼似豺的目光的笼罩下,几步就从最后一排窜到了第一排。我宁可仰望教授严肃的脸,也不愿再跟那两个财迷心窍的家伙有半点瓜葛!
这两堂课总算风平浪静的过去,决定性的因素是剩女小姐跟晨曦找到了共同语言,整堂课都躲在最后一排,叽叽咕咕兴奋的交流,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理我。
于是下课铃一响,我就拔脚开溜,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宿舍,紧紧掩上房门。
“六郎,你回来啦?老师点名没有?”竹竿老四正在穿T恤,非常难得的离开了他热爱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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