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这样,我是李小虎,我都快想死你啦。”
“虎哥,我知道是你,你松手。”马银花死命的挣扎着,手里大粗碗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松手,想的倒美。”说着话李小虎抱起马银花向里间窑洞走去。
马银花双脚在空中乱蹬,双手被李小虎铁钳般的大手抱的死死的,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口里只是喊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虎哥,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虎哥。”马银花自从进了李发财的家门就叫李小虎虎哥。
来到里间窑洞,没容马银花说什么,李小虎也听不到什么,他将马银花放在了土炕上,马银花拼命的反抗,两脚乱蹬,脸色通红,还没等马银花坐起来,李小虎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压在了马银花的身上,马银花喊着哭着:“大叔,大婶快来救救我。”两只小手挥舞着抓李虎的脸。
“喊什么都没有用,他们都在坝子里。”说着话李小虎躲过了马银花的双手,用两只手死死的压着马银花的双手
“虎哥,你真的不能这样,再有一年我就是你的人了,倒时你怎么样都行,好吗,我的虎哥。”马银花向李小虎求情。
“不能等了,一天也不能等了。”说着话李虎用嘴拼命的亲吻马银花的脸,马银花挣扎着,躲避着,双腿不停的乱蹬。
“我让你蹬。”李小虎急忙亲吻不到马银花的嘴,恼羞成怒,骑在马银花的身上,双腿用力一夹,马银花的气都上不来了。
李小虎用一支有力的大手抓住马银花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一把就把马银花的上衣撕了下来,马银花的双乳暴露在了李小虎的眼前,就像两个小馒头似的,雪白雪白,高高的翘起,李小虎的眼都直了,用手一阵乱摸,张着血盆大口在马银花的胸部上拼命的啃,这时马银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不只是李小虎的粗手把马银花的乳房疼了,还是嘴上的胡茬子把马银花的胸部扎疼了,马银花泪水哗的一下子流了下来,愤怒的骂道“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是你的丈夫。”李小虎说着用一只手脱马银花的裤子,马银花的挣扎是徒劳的,李小虎没费多大劲就把马银花的裤子脱到了小腿处。
“啊。”只听一身撕心裂肺的喊叫,马银花大脑一片空白,紧闭双眼,一身瘫软,腿也不蹬了,嘴里也不喊了,只有紧闭的双眼泪水不断线的在流。
李小虎看马银花这个样子,没有一丝怜悯之心,他以为马银花和自己家的母羊一样,被公羊配种以后就乖乖的不喊不叫了。
马银花依然躺在土炕上,没有反抗没有呼喊,泪水也不多了,但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就像一个死去的人一样,只有起伏的胸部告诉你她是一个活人,李小虎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了他等待了二十七年的工作,积蓄了二十七年的池水,就像一个几百年没有爆发的火山,一旦爆发熔岩冲九天,热浪奔四海。
经过几番折腾,李小虎有点累了,他看马银花没有反抗也没有呼叫,他知道马银花服从了,李小虎早就听村子里的男人说过,女人你只要把她占有了,她就是你的人了,任你怎么样都可以,他想马银花可能也是这样,李小虎静静的看着马银花喊道:“银花,银花。”
马银花没有回答,依然是静静的躺着,李小虎没趣也只有从马银花的身上下来了,斜躺在马银花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摸着马银花起伏的胸部,不时的用舌头亲吻一下马银花的小脸。
马银花的小脸上留下了两行白色的泪水痕迹,红白的脸蛋显得更加可爱,李小虎一双火眼浏览了无数遍马银花身体,只见马银花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用手一摸有点冰凉,一丝歉意才涌上了心头,李小虎顺手拉了一床被子盖在了马银花的身上。
李小虎不停地用手抚摸马银花的小脸和头发,一会亲吻一下,一会亲吻一下,马银花终于睁开了双眼,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李虎,说不清是恨,是屈辱,是悲伤:“你怎么不弄了?”
“弄什么?”李小虎不解的问道。
“还没有结婚,你就…。”说着马银花又哭了。
“银花,不哭,迟早就这么回事。”李小虎明白了马银花说的含意。
“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怎么给大叔,大婶说。”马银花伤心地说。
“这事不用你说,我来给我父母说。”李小虎说道。
“你怎么说,都把我羞死了。”说着马银花又哭了。
“不哭,不哭,有什么可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自打你进了我家门那天起就是我媳妇了,怕什么,不过就是早一年结婚罢了。”
“不是还没有结婚吗?”马银花说起话来没有刚才那么伤心了。
“不结婚就不能干那事了?”
“当然不能,你说要是一年以后结婚,到时你父母要头一晚上见红,你让我怎么说?”
“什么叫头一天晚上见红?”李小虎故作不知的说。
“虎哥,你坏。”马银花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要是不坏,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你也不会躺在我的被窝里,你说是吗?”李小虎嬉皮笑脸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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