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科长说得对,有一点我们在调查的时候,李永成的老婆李发英有意再回避什么,而且说话时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谢小明理解了谭山友的意思,是让他说话。
“但是有一点你们注意了没有,就是在李永成和李小虎吵架的当天晚上发生了杀人案,而且李永成说是要杀李小虎全家,可结果就是杀了李小虎全家,这事就有点可疑,谁也不那么傻,白天骂了人,晚上就动手,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是他做的案吗。”王德全说道。
“我也在想是不是有人利用了这次吵架的时机,制造了这场杀人案,从现场的情况看,凶手是预谋已久了,会不会是凶手一直在等待时机,那天李永成真好给了凶手这样一个时机呢?”法医老吉分析道。
“有这种可能,但也不排除李永成作案的可能,李永成这个人脾气比较刚烈,也说不准是一气之下干了蠢事。”刘红卫说道。
“要说是李永成杀的人,那么他为什么要杀人呢,不会为一分工分杀人的,他有老婆和孩子,他会为老婆和孩子着想的。”王德全分析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要是真是李永成做的案,那么李永成和李小虎之间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而且是一件大事。如果李永成和李小虎有仇的话,村民们也因该有所反应,但是我们没有这方面的报告,再就是李永成要杀的是李小虎,他可以在半路上等李小虎回来,我看过地势,李小虎从平坝子回家,有一个斜坡,在斜坡的拐弯处藏一个人,突然出来下手的话,李小虎根本就没有时间反抗,就会被杀死的,为什么凶手一定要等在李小虎家里动手呢?还有李小虎的女儿死前一定是看见了凶手,而且和凶手很熟,这从李彩霞惊恐的表情上看得出来,老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谭山友说到这里问老吉。
“是这样的,不但很熟,据我的推断是相当的熟,要不然不会有那种表情的,那是一种恐惧和惊讶的表情。”老吉相当肯定地说。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在我们的视线里,只有李铁蛋和李彩霞有这样熟的关系,你说李彩霞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可能和李永成那么熟呢,这是不可能的,据常理推断一个村子的人见了面,最多就是打个招呼什么的,所以李彩霞看到的凶手不一定是李永成。”王德全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李永成和李铁蛋都是重大嫌疑犯,还有一点我们忽视了,李小虎的手上有一条被抓伤的伤痕,抓的挺深,这就说明李小虎在死前的前几天里和谁动过手,一般能够用手抓伤人的只有女人。”谭山友说。
“会不会是他老婆抓的?”小张说道。
“不可能,据我们了解,这几年李小虎的老婆根本管不了李小虎,也就不管了,他什么时间回家,什么时间走,他老婆从不过问。”王德全说。
“这样说来,我们下步是了解一下那天晚上李小虎去了那里,在干什么,第二是李小虎手上的抓伤是怎么回事,是谁抓的。”谭山友说。
“李小虎那天晚上去了那里,我和小张调查过了,没有人看见,不过从案发的现场看,李小虎一定是不再家。”王德全说道。
“李家村就这么大,鸟飞过去也会留个影子的,我就不信李小虎那天晚上去了那里没有人看见,只是我们没有发动群众,要是讲明利害,我想一定会有人说的。”刘红卫插嘴说道。
“我看也是,我们不能坐在这里讨论,要发动群众,要相信群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打一场人民战争,我就不信到期破不了这个案。”田局长一听刘红卫的话也来了精神。
“发动群众,相信群众是一定的,但我们现在必须把头绪理出来,有一个名确的目标,一个主线,然后根据主线和目标去寻找我们要的线索。”谭山友说。
“刚才你们的讨论我也听了,对于这个案子,我说说我的看法,第一必须按上级的要求和时间破案,第二现在有两个嫌疑犯,一个是李铁蛋,一个是李永成,这两人都有作案的时间和可能,但是我的个人看法是李永成的可能性要大一点,所以调查的重点要放在李永成这里。至于李铁蛋我认为也要关注,不过他这几天在守墓,不要去打扰他,你们也不想想,一个能给自己岳父和未婚妻披麻戴孝守墓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呢,他能下的了手吗?肯定是不了手,那下不了手就说明他不是凶手。”田局长说着看了看谭山友,谭山友本来想说什么,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还有,今天晚上开一个动员大会,发动群众起来说话,一定要查出李小虎那天晚上去了那里,这对于我们破案很重要,这也说不定就是破案的关键所在。”田局长见没有人说话继续说道:“下一步的工作重点就是找到掩埋李小虎家狗的工具,你们不是说埋狗一定用了工具,那么这个工具在什么地方,凶手先毒死的狗,后做的案,那就是说这个工具不可能带在身边,一定是藏在了什么地方,找到了这个工具可以说家就找到了作案的证据,李家村就这么大点,四十三户人家,就是一户一户的查也能查出来,你们看有什么意见?”
“没有。”别人都没有发言,只有刘红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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