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当初怎么就失踪了呢?”曼妙靠在阿元怀里,若有所思地说。她甚至天真地想,要不是阿丽开了这个头,就不会有后面几起失踪。“喂,你说,阿丽怎么失踪的?”
阿元怔怔地看着曼妙,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呢。”
“从实招来,是不是你把她们绑架了?”曼妙半是撒娇,半是**地说。
“你?!”阿元好象有点生气,“有些话不能乱说。”
曼妙委屈地闭起嘴巴。只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她想,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嘛?不过,这个玩笑是有点过分了。阿元是那么好的男人,又这么疼自己,况且,他又是那么胆小怕事,这样的玩笑会吓着他的。曼妙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在她印象中,阿元是一个木讷而腼腆的人,当然,也不乏胆小怕事,做事畏首畏尾。
记得,半年前,设计室里出了一件怪事:曼妙总是发现,设计室里的塑料模特被人用刀(或者别的东西)割得乱七八糟,简直像被分尸了似的;起初曼妙没在意,以为是阿丽(那时她还没失踪)在搬运的时候不小心碰坏的——尽管这个解释有点牵强。总之,曼妙没有追究,只是又拖人运来几个模特。但没过多久,曼妙又发现有几个塑料模特被人弄得不成样子。曼妙气坏了,她说要报警;但这时,阿元胆小怕事的性格露了出来:
“算了吧,再弄几个回来就是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但总不能这样吧?这算个什么事儿嘛!”曼妙生气地说。“不知道是哪个**狂干的。”
听到“**狂”三个字,阿元的脸都变白了。
“那这就更不能得罪对方了,不管怎样,别报警好吗?要是真是**狂,你惹恼了他(她),说不定会有麻烦的。”
阿元托朋友从国外进口了一批特殊的模特:用不锈钢制成的,中间是空的。既不易损坏,也不笨重。
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之后也没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看来,要把不锈钢模特分尸的确不那么好办。
正当曼妙宽心下来,却又出现这样倒霉的失踪事件。
“这下倒好,以前是塑料模特,现在是真模特。”曼妙对阿元发牢骚,“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头上啦。”
阿元也任由曼妙耍脾气,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你说,这生意可怎么做下去呀,难道要我一边当设计师来帮人设计衣服,一边当模特来帮人试衣服?想累死我吗?累死了赚再多钱有什么用,有命赚没命花!”
曼妙每天埋怨阿元,阿元就默默忍受着。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曼妙纯粹是赌气,而阿元一直的逆来顺受也是有原因的——曼妙很有钱,很漂亮,特别是她那完美的身材,简直像最伟大的艺术家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还有一点,阿元准备和曼妙结婚了,虽然俩人的婚姻已成定局,但阿元不想节外生枝。自从一个月前,两人决定结婚后,阿元就发誓不惹曼妙生气。随她说去吧,他想。她也只是说说罢了。
但是,这天晚上,曼妙赌气没有回家。这是一个星期天。
前几起失踪事件都发生在星期天夜晚。所以,阿元很担心曼妙,终于,在设计室找到了曼妙。
“这么晚了,回家吧。”阿元看见曼妙憔悴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曼妙伤心得抱着阿元,哭了起来。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设计室才开了多长时间,刚刚有起色,我们又订婚没多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元安慰着曼妙。
曼妙一边哭,一边把火热的嘴唇凑到阿元嘴边,她现在太需要安慰了。
曼妙那完美的身材,阿元每次抚摩都会激荡起难以置信的**。阿元也急切和曼妙纠缠在一起,火热的**冲淡了防范意识。星期天。
终于,当阿元准备进入曼妙的身体的时候,曼妙一下子坐了起来,嘿嘿地坏笑:
“来吧,亲爱的,让我们做游戏。”
这是俩人的小秘密,老套而刺激的“捆绑游戏”。
每次,曼妙都会要求阿元用绳索紧紧地绑住她。“知道吗,有束缚才有激情。”她解释说。
但这次,曼妙却要捆绑阿元。
“老演一个角色也会腻味的,让我们尝尝鲜。”
阿元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曼妙的要求。其实,他并不喜欢这样,他还摆脱不了腼腆的性格,不过,和曼妙在一起生活后,他觉得自己已经稍稍有了改变。他想,好吧,就顺从她一次。这该死的游戏早晚得结束,但不是现在,因为曼妙这段时间心情不好——那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多简单。
曼妙似乎早有准备,随手拿来一捆绳子。她密密匝匝地把阿元绑了起来,一边绑,一边梦呓似的念着:“你身体真美,完美。我是最伟大的艺术家,造就了你。”
起先阿元没怎么在意,渐渐地,阿元才发现曼妙的眼神似乎有点不正常,又注意到她言语也不怎么正常。
“曼妙,你。”
但已经晚了,阿元发现自己被绑得像个蚕蛹似的。
“你身体真美。我是最伟大的艺术家,造就了你。你属于我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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