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好!”夏超坐在钱老伯的对面,满面春风的对他笑着,“您认识我吗?”
钱老伯摇摇头,“反正你不是警察,我也不认识你。”
夏超一脸无辜。
王队在旁边无奈的摆摆手,意思是他不会愿意把事情告诉你的。
华德这时笑容可掬的迎上去,“大伯,我们是警用侦探,只有了解您所掌握的消息,才好抓获到真凶,为死者伸冤。您也不想看到杀人分尸的真凶快活的逍遥法外吧?”
华德很聪明,他知道所有参与过战争的老解放军在心里总是会有着一股正气,他们不会放过任何的犯罪者。故而智多星用这种方法来激起他对犯罪者的憎恶。
钱老伯果然上当了,他的脸黑了下来,“这种罪大恶极的杀人魔,五马分尸都难以大快人心!”
“那么?”夏超眼睛一亮,“您愿意说出线团的事情吗?”
“为了让你们能尽早的破获此案,逮捕这个叫做‘校园魔法师’的杀人魔,我就告诉你们这些线团的来由吧!”钱老伯煞是爽快,粗壮的老手一挥,说道,“我常年在西亚士河的下流捕鱼,你们是知道的吧?”
“等一下!”华德突然叫道,“西亚士河是条急流,越往下河流越急越险,您老怎么能在这种激流中捕鱼呢?”
老汉突然站起来,满脸尽写着不快,“你当我是不中用的老头吗?想当年打gmd,打蒋介石我都是冲锋陷阵,跑在第一前线。长江你知道吧!总比小小的西亚士河急又险吧?那时候我们还不是照样过了吗?照样打进总统府,把红旗插在了南京上空!这点小急流对我来说算什么?而且,就是因为急,没人敢来跟我抢鱼,就是因为急,鱼儿才没有翻身之力,好让我轻松的捕得。”
“的确,”夏超在旁补充道,“这叫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得到最大的收获。没有比人敢在西亚士河上打渔,这给予钱老伯一个很大的利益。
“好吧!”华德无奈的摇摇头,“那么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线团的呢?”
钱老伯毕竟年过花甲,想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嗯,大概是十天以前吧?十天以前……对!我在十天前打渔时第一次收到线团。线团的一头绑着,另一头已经展开了。”钱老伯比划着,“大概有那么长吧?”他将两手展开,不过两手间的距离实在没有办法来形容他心里测量的距离。老伯又左手指着窗户,右手指着门说道,“就是这么长!”
夏超瞪圆了眼,“什么?”他回头向王队叫道,“这段距离有多长?”
“嗯……”王队摸着下巴揣摩着,“估计最少有10米,但不会超过12米。”
夏超暧昧的微笑,“看来这个校园魔法师算错了一点。”
“哦?什么?”华德不理解夏超的意思,在旁好奇的问着,不过他也有着预感,夏超已经逐渐的把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
“钱老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请问线团每天都会被西亚士急流冲到您打渔的地方吗?”探中探端来一杯有广州特色的绿茶,心怀敬意的问道。
钱老伯笑着接过茶,咪了两口,缓缓的答道:“是啊……我说怎么会有这种稀奇事呢?每天基本上都有两三个线团随着鱼儿们一起飘过来,而且十天来从没间断过。”
“那最后的线团是哪天飘来的?”
“7月7号吧……是那天下午,最后的线团飘过来的日子。那天只飘过来一个线团,是十天来最少的。”钱老伯的脑子转了转,他似乎非常喜欢夏超这小伙子,带着和蔼的笑意望着后者。
“那是试验完成的日子。”夏超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什么意思?”华德又开始为夏超的保密哲学头痛了,“你要么全说出来,要么就别说。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也听不太懂。”
“我问你,7月7日的后一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夏超开始给他的死党一些提示了。
“7月8日啊?是施松案……难道……”华德终于意识到这些线团对破案有多么的重要,脸色全变了。
“现在还是去趟大富豪饭店吧!去了之后,施松案就能水落石出了。”夏超拿起自己的棒球帽。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线团就是试验用的呢?光凭线团展开的长度吗?这不行!”华德再次提出异义,“我们还缺少某种证据。”
“但是这一趟可以让凶手的身份明朗化。一旦得知凶手是谁?证据也便可以从他身上找寻,一切的真相也就全解开了。”夏超露出一种清寒的笑意。
“这又是你的推理哲学吗?”华德笑了,“在凶手身上找证据。”
所有人随即离开了办公室。
校园魔法师的犯罪资料依然摆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这时一个人缓缓的走进贴着“与校园魔法师专案组无关的人员请勿入内”字样的办公室,他从桌子上把资料册拿起来,翻看着:
校园魔法师连环杀人犯罪资料
BY专案组姚梦龙
1985年6月25日,宋春青在梅弄巷被诱拐,勒死后被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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