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你难道不知道在公司里那几个男人时常对姐姐动手动脚吗?”
“怎么会?”
“爱信不信。总之他们都该死。”
“好了,别说了。”我刚想深究一下,叶敏制止了我们。
听她们解释着这些事解释得倒是轻巧,却全都是我们所望尘莫及的。也许真是小看她了,能把科学和迷信结合到一起,实在是不简单……哎?科学和迷信?对了……
我灵光一闪,遂问叶敏道:“其实我不会有事的对吧?”后催眠的说法我信了,蛊术的威力我也试过了,但是那什么暹罗缚魂咒应该不是真的了。我起初以为“异母”是第一例受害者,然后轮到我,没想到那不过是催眠搞的把戏,这样看来,什么封鬼降头的,都是叶敏在虚张声势吧?
第216节:真相背后的真相(6)
我话音刚落,叶敏本来平静的情绪就起了明显的波动。
“你怀疑那些传承了千百年的降头术?”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尖锐。
她居然在藐视我?
“丰儿你错了。”我仔细想了想,刚准备开口说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什么的,可还未开口,话茬就被人打断了。
一直沉默着的老爷子紧锁着眉头从我背后走了过来。
“不了解的事千万别妄下定论。”老爷子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2身世之谜
老爷子突然的插话让我很纳闷,我本打算对其深究的,谁知他阻止了我。
“有些事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面对自己的女儿们,老爷子幽幽而语。
“什么意思?”叶敏反问,语气略带敌意。
“唉……”老爷子轻叹一声,“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随着老爷子的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在惨淡的月色下铺展开来,呈现在我们面前。
时光倒流,停在了一九七三年的春天。
一九七三年的时候我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热血青年,在上山下乡的浪潮里,我从河南老家县城里被分配到了遥远的边疆……就是云南。而你们的母亲婉儿,也和我有着同样的命运,我们同是下乡插队的知青。在那个生活条件艰苦的年代,我们很多人都是挤在一个大宿舍里生活的。我仍记得那个集体宿舍,因为我就是在那里,认识婉儿的。
婉儿是云南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县城的家离我们插队的小乡村并不是很远。我们结识之后她常常偷偷带我溜回她县城的家里,偷偷拿她家里的东西给我,比如一些吃的和穿旧了的衣物等等。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快乐。但是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那年初夏的某天,我们的关系被婉儿的父亲发现了。
在河南老家,我祖辈传下来的唯一家产便只有那一亩三分地,一间土泥砖草房和一棵杏仁树,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相比之下,婉儿家的条件好得太多太多了……你们能想象到那时候人们对“门当户对”这观念有多偏执吗?当然,我遭受的苦并不算什么,倒是婉儿受我牵连,被她父亲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我去求过她的父亲,求他成全我们,结果你们可想而知……到最后,备受思念煎熬的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我们私奔了。
第217节:真相背后的真相(7)
那时候私奔对我和婉儿,对我们两个年轻人来说,要承当的压力和后果是非常巨大的。不过实际上我们也没有跑多远,有政策压着呢,就一直都在云南境内东躲西藏着。直到后来……
几年后,我们借着国内上山下乡掀起热潮之机,终于离开了云南。临行前婉儿对我说的那句“我愿意”,我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其实当时我也没有多想,既然云南婉儿家不赞同我们、排斥我们,那我们就回我河南老家扎根吧,婉儿她愿意,就算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我也要给她幸福……可谁知道回到老家,我家里人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她:他们认为我不在乡下磨炼,全都是婉儿的错。
被逼无奈,我毅然带着婉儿双双离去。我们离开了河南,几经辗转,去到了武汉。
那时候的武汉已经是繁华的大城市了,我们在城郊找到了落脚处,生活开始走上了正轨。我在外面打工学技术养家,婉儿则在家操持家务,日子虽过得清贫,倒也幸福融洽。
直到几年后怀上了你。
她有了身孕,我们的日子过得就越发艰苦了。我事业上连连受挫,但是为了迎接这个小生命的到来,我除了努力赚钱,其他什么念头也没有。那时候的穷苦,是你们无法想象的,跟着我过苦日子,你们母亲也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可巨大的命运车轮总是要碾碎你一些东西它才肯罢休。
在婉儿怀着你三个月的时候,有一次,我带着婉儿去武汉夜市逛,在途中遇到个江湖术士,也就是算命的。婉儿很信这些东西,硬是要拉着我一起去算一卦,我拗不过她,便同意了。结果……那算命先生说我的生辰八字犯冲,犯了天晟宫星位,说我是克妻命,不出三年,有正室则正室必死;有侧室则侧室也要受牵连。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我和你们的母亲婉儿可是相处了近十年啊!但是婉儿却信以为真,终日恍恍惚惚,特别是对那江湖术士那句“夫人生辰八字倒也硬灼,但你们若是非要厮守一生,就算侥幸逃过血光之灾,那也必是劳苦贫穷,受尽磨难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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