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睁大眼睛:“这才多一会儿,你就锁定失踪者目标啦?”
牛牛得意洋洋,把从丁泠泠那里听来地安若的事及刚才去安家探听的情况一一给牛牛说了。
“我能干吧?我犀利吧?呵呵。羊羊,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有做大侦探的潜质?”
“嘁,美的你!我们到现在为止。一切都是猜测而已!沉塘女尸到底是不是玲珑?失踪的安若跟我见到的那只手到底有没有关系?这些我们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尸体是谁都没有确定,我们做这些事儿有意义吗?”
牛牛:“我们现在不是破案条件有限嘛。只能倚靠推理来判断。不过,如果这个小镇子还另外有一个女孩子。也涂一样指甲油,也失踪数日的话,那也太巧合了--羊羊,我们干刑警地都知道,巧合是信不及的!所以,才有逻辑推理么!”
“嗯,可是,我觉得你的推理,如果有个坚实地物证做支撑,不是更理直气壮,更坚挺么?”
牛牛不乐意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推理很疲软?”
“嗯,从沉塘女尸出水,我们先根据蓝慕水地报案,假设这个女尸是玲珑,然后又从沉塘木箱,摸到王家水铺地王洋洋,玲珑和王洋洋的交叉点在哪里呢?还有,玲珑在恋人和未婚夫之间,到底处于什么样地微妙关系?是阿哲因情生恨,在别人的帮助下,将玲珑沉尸了么?王洋洋的箱子,阿哲的动机,这两者看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是怎么结合到玲珑身上的?”
牛牛忙摆手:“停,停!你这样绕下去,把我也绕糊涂了!女尸上的物什是玲珑的物什,玲珑失踪的时间跟女尸沉尸时间吻合,这个女尸我们当然敲定是她--要等小镇警方请求市里支援,把头颅修复,再按程序找各种线索取证,凶手早闻风而逃了!”
她坐下来,一边吃葡萄一边给羊羊说:“我们先得到了第一个推论:死者是玲珑。知道了死者身份,我们当然要从调查她的社会关系入手,寻找嫌疑人--于是,阿哲便成为我们的第一怀疑对象,他跟玲珑有旧,感情深厚,玲珑失踪前两个人感情大概有波澜--她忽然多了个未婚夫出来!阿哲因其个人魅力,也许可以轻易获得帮凶技术支持;除了阿哲,还有蓝慕水……”
“蓝慕水?他是报案人哎!”羊羊叫道。
“你知道,有40的案子,凶手就是报案人?再说,蓝慕水高大壮硕,运动型猛男,他有力气,行动迅捷;阿哲可能因情生恨,蓝慕水如果知道自己未婚妻有个感情深厚的恋人,也可能因情生恨啊!他自己也说了,玲珑是跟他吵架后消失的--他是不是贼喊捉贼,制造她消失的人就是他本人呢?”
羊羊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这人可真够阴险的!可是,蓝慕水人生地不熟的,怎么会找到王家水铺,搬动那个大箱子呢?”
牛牛沉吟着:“羊羊,我们不要被这个大箱子带入误圈,也许,那个大箱子是一直在那里的呢!”
“一直在那里是什么意思?”
牛牛摸着下巴说:“你不觉得那个池塘边真是个年轻人约会的好地方吗?安静,风景优美,无人打扰?就是没地方坐,石头坐久了,不会硌得难受么?再说,如果两个人想亲热亲热,泥巴地里怎么行?!”
羊羊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把这个大箱子搬了来,专为了跟女友幽会用的?”
“箱子长两米,宽一米二多吧?正好是个小小双人床--洗干净了,用香熏上两天,熏得香喷喷的,木箱底部再铺上褥垫枕头,天做帷帐,箱做床,多浪漫啊!”
羊羊看着牛牛:“哎,我听着怎么像你干过这事啊?!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点?”
“去你的!我们之间的差别,就是有想像力的人跟没有想像力的人的差别!”
羊羊思索着:“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这个箱子是不是王洋洋弄来的,跟女友幽会的工具?有一天被凶手发现了,正好借用来藏尸沉尸?!”
“嗯,所以,王洋洋的箱子凭空不见了,他一定感到非常讶异,才会说水塘女鬼什么的……”牛牛说。
羊羊点头:“嗯,难怪王洋洋的表情会一直很奇怪,他那天肯定是认出了那个箱子!没想到里面有女尸!他肯定吓死了!”
牛牛想想,又说:“可是,如果是王洋洋的话,你以为他会跟谁在木箱子里幽会呢?不要跟我说是潇予--她那么严肃的人,你认为可能吗?”
羊羊也想到这一点,跟牛牛面面相觑:“呃,那会是谁呢?”
第二十六章 探潇
牛牛跟羊羊提了二串葡萄,从旅馆出来,沿着小巷子又逛到了派出所,正好是下午四五点钟,派出所到了下班时间。
远远的,她们看到潇予从所里出来,匆匆而去。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果然在胡法医走出大门之前拦到他:“胡法医,能跟我们谈谈么?”
胡法医有些为难:“呃,我还得去买菜……你们有什么事?”
羊羊说:“就耽搁您几分钟--问几个小问题。”
胡法医说:“关于什么的问题?如果是案子的事儿,我们警方可要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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