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皓已经陷入了一种无语的状态,如果这一切他都清楚地话,也不会现在坐在这里这么急切地与他进行讨论了。
“我也想知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与其坐在这里干想,不如采取些实际的行动。”
“你是想去无忧村?”殷唯一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我也要一同前往。”许冰诺忙说到,之前左皓就表示过路途遥远而危险,所以劝告她不要去。
“你们现在都认为这一切和那个村子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听殷唯一的语气,他似乎不太愿意将这一切都和那个诡异地村子牵扯到一起。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个村子,一切的情况都表明我的母亲极有可能是无忧村的人,而那幅画。就是从那个村子里被带出来的,我想事情的发生都有个缘由和起因,既然现在找到了源头。为什么不去追查一番呢?”左皓说出了这几天来,一直盘踞在他心里的打算。
殷唯一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在床上躺得太久了,身子觉得有些僵。他小心地转动着身子,想要躺得更舒服一些,腿上打着石膏,只是轻轻地翻动一下身体,便会觉得伤口被撕裂了一般,十分疼痛。
“我觉得还是不去为好。”殷唯一躺好之后说到。
“为什么?该来的终究会来,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不是也想知道在张荔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一切都是那幅画在作怪,要想揭开一切地迷题,并阻止事态更加恶劣下去,我们必须要采取些行动。”左皓表明了自己非去不可的坚决。
“你先不要激动,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们这么贸然地前往了,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
“你没去查过,你怎么知道查不出来?”许冰诺道。
左皓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是同样地意思。
“那个村子,充满了古怪,我虽然不是在那里长大,但是去的次数也不算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想解开母亲为什么不能出那个村子地迷题,他们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出那个村子,只是时间不能超过24小时,而且最忌讳在外过夜,同时也很忌讳村外地人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或者是在他们村子停留住宿。”
“是因为那个古怪地习俗吗?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习俗呢?”左皓一猜就知道问题出在那个古怪的习俗之上。
“呵呵,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到现在为止,我依然不清楚那个习俗到底是什么。”殷唯一淡淡地笑了笑。
“什么?你去过那么多次,一次都没有参加?你的母亲也没有告诉你任何事情?”许冰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殷唯一依然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仿佛无论从他的嘴里说出怎样骇人听闻的话,他的表情都会被定格成一种漠然而又无所谓的样子。
“我问过,不过我妈没说,这好象是整个无忧村的村民都皆知的秘密,但是村外来的人却没法知道,他们根本不会容许外人在那里过夜,更不提在那里参加他们的习俗,王队长他们当初在那里借宿,只是因为遇到了我,而且又刚巧遇到了仪式快要开始的时间,那个时候如果放他们出去,一方面会暴露这个村子的秘密,而更可怕的是,他们会因此惹来血光之灾。”
左皓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听出殷唯一根本不愿意和这村子扯上关系,“你真的相信所谓的诅咒?”
“既然你现在相信了有鬼怪之说,那么存在诅咒的说法,又为什么不相信呢?”殷唯一淡淡地反问到。
“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既然一直以来你都想弄明白这个村子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你的母亲无法离开村子?就算她不愿意亲口告诉你,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查呢?难道连晚上偷偷跟踪去探探他们到底在举行什么仪式的勇气都没有吗?”许冰诺觉得他的胆量实在有问题,何况之前他还吹嘘自己的道行如何高深。
“首先,我敬畏我的母亲,我不想忤逆她的意思,她曾经告戒过我,不要试图去查证什么......”
“所以你就不查?”许冰诺打断了他的话,显得有些气愤。
“无力感,这三个字你明白吗?虽然这么些年来,我处理过不少类型灵异案件,也自认为现在自己的道行,比那些个所谓的大师要高出许多,但是,当我进到那个村子的时候,会有一种压力感,觉得自己很渺小,微不足道,我能感觉到:隐藏在背后的深刻的根源,恐怕没有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可能会涉及到很久远的一些事情,都是我们所无法触及到的,而且我不想让母亲难堪,那个村子十分保守,有自己的一套处理为违反村规人的方法,如果被抓到我在查他们的秘密,我不知道会接受怎样的惩罚,他们还会为难母亲,而我更怕的是从此以后他们便不让我踏进无忧村一步,那么我将会和父亲一样,与母亲再也相见无期。”
“可是......”
“好了!我有些累了,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我想休息了。”左皓试图说服他,但是殷唯一却并不想和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论下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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