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想了一下,然后问道:“为什么你从来不表示对口供有什么看法,不就是因为口供提供不了任何线索吗?”
“不对,因为他们的口供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为自己最亲的人进行辩护。”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得不太懂。”
“很简单,第一点他们的口供都在为自己找不在场或是时间上不对的证明,也许每个人都会这样做,第二点是他们都在极力为身边的人找不在场的证明,这就是中国人和外国人的一个区别,中国人不管做什么都将讲一个情字,在家讲亲情,跟朋友讲友情,在外做事讲人情,本来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我们却将这种情运用到任何方面,以致让人们感觉这是一种习惯和常识,却麻痹了自己主观理性的判断,而外国人他们做的第一点和我们一样,但是第二点就和我们刚好相反,他们恨不得把所有嫌疑都往别人身上推,他们觉得有一点可疑就会第一时间告诉警方。”
“舒,我还是没有听太懂,你能举几个例子吗?”
“当然,还记你在问张佳的时候吗?她在那段时间一直在家但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相反却把她哥哥出门的时间记得那么准,她当时只想为她哥哥找没有时间的可能,也许她不知道能不能帮得到,但是她的潜意思里就是要她这样做,除了这些她提供的口供没有任何意义,如果她真的愿意想或是说我想远不止这些,但我不是说她说的不是事实,还有王敏你出门的时候看到钟是十一点半,你在录口供的时候只讲你在楼道口碰到张衡,但是别的一点都不知道或者说是你不愿意说,你知道你的嫌疑最大所以什么都不愿意说,而是只想为你找不可能的理由,还有王强他其实当时不能确定是十一点半,但还是在录口供的时候说是十一点半,他只想为女儿证实,但是不会想当时真正的时间到底是不是十一点半。现在你们听得懂我说什么了,概括起来讲就是你们的口供一文不值。”
“舒,你要是这么说我倒是听出点东西来,那么凶手到底是谁,你不是说有两个吗?是哪两个。”
“第一个凶手和你们一家人都认识,只是他不在这,而在很远的地方。”
“舒,这么说真的有一个神秘人,但是为什么会在很远的地方。”
”很简单,因为第一个凶手就是张帅,他现在在上帝那,还不够远吗?”
杨伊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就说:“胡说,我儿子是被人害死的,他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是凶手,你这位警官是不是疯了。”
李叙也急忙说道:“舒,你是不是今天不舒服,要不我们先撤,你觉得怎么样?”
舒笑道“为什么不听我说完,你们就下此结论,我说了张帅是凶手,但是我没有说过他杀人。”
“舒,你这话,我就更不懂了,既然他没有杀过人,那他怎么就成了凶手。”
“李叙,你跟我一样。一直都在跟这个案子,你能告诉我这个案子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手法新颖,时间差把握很好,动机不明,很像小说里的情节,你的意思是这两种杀人方法都是张帅想出来的。”
“没错。”说道这里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王敏说道:“你的意思是杀人方法是张帅想出来的,但是做的人确实另有其人。”
舒说道:“你把我要说的通俗的解释了一遍。”
李叙说道:“这么说,这个真正杀人的凶手应该和张帅非常熟,而且不是一般的朋友。”说道这里所有人都不在面面相觑了,而是把目光投降了张衡。
第二十二章 凶手浮出水面
张衡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刘珊倒是急坏了,说道:“警官就算你说的有一定道理,那么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你们可不能凭空诬赖好人啊!”
舒回到:“要解开这个谜底,我要先让李叙来讲个故事。”说完舒拿起了一本江户川乱步的小说,是从李叙家拿来的,接着说道:“李叙这本小说你也看过的,能和大家讲讲里面的故事吗?要具体的。”
李叙回到:“这是日本小说家江户川乱步的一本侦探小说,他讲的是发生在一个私人住宅里的谋杀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这家主人的儿子,叫做安腾,他还有一个妹妹和姐姐,凶案发生那天,安腾把家里的钟调快十分钟,然后假装从外面回来,正好碰到赶着出门的妹妹,然后他假装看钟,然后叫妹妹早点回来,然后把钟调回来,去往姐姐的房间杀死了他的未婚夫,这时的时间刚好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他大叫死人了,大伙从楼上下来,当时的时间刚好就是他调快钟所指的是时间,然后有他妹妹可以作证,就可以肯定他没有杀人的时间,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
讲完后王敏说道:“你讲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我,我就是那个傻妹妹,然后张衡就是凶手,但是张衡不可能有时间改掉老钟的时间,因为他一早出去,如果是那个时候改的,我妈妈还有杨阿姨不肯能出门的时候没有察觉到。”
杨伊说:“我当时出门的时候是看了老钟的,而张苗看过手表的时间是一致的。”
舒回到:“小巷思维,我相信在场的人都看过恐怖片,影片为渲染恐怖的气氛,死者拍上去都像被开膛手杰克开膛破肚一样,血腥的要死,我敢问一句为了达到这种效果,他们真的要把人杀掉吗?他们要的是效果,而不是真实,当这一切在现实中发生的时候你们就认为应该要现实理性的看待,但是这本来不是一次真谋杀,而是一次角色扮演,在这出戏中凶手是张衡,死者是张帅,而证人就是王敏,我反问一句,王敏你知道自己是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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