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那白衣男子冷冷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就似她的想法全在他掌握中一般。
花椰咬牙,竭力将注意怜中在前厅二人的对话内容上。只听那强壮男子道:“小人自然省得,朱大人尽管放心。”——这老者果然就是朱广户。花椰心中暗道。——但听那朱大人道:“老乔,你说,怎么这麻烦事全集中到老朽身边了呢?”乔姓男子道:“小人失职,那二人来时,小人未打探清楚原委,便令他们走了。” ——那老者称他为老乔,似乎是那老者身边亲近之人,花椰猜他可能是府衙下的提辖、班头、捕头之类的官员。这院子不大,规模颇小,实不像一位府尹的居住之处,也可能是这乔姓男子的家。——朱广户道:“这需怪不得你。无论是常胜王还是简铁头,唉,都是老朽惹不起的人啊。”声音颇为寥寥。
二人的声音到这里便停顿了。那白衣男子的动作幅度却明显变大,冲撞着花椰如同被撕裂般痛,好似初_夜。花椰咬住自己的手,免得呻吟出声,乔姓男子突然道:“朱大人,这件事……您可否还记得‘那个案子’?”
朱广户的声音似乎有些不耐烦:“甚么案子?”乔姓男子道:“在咱们城里,前些年不也出过这样一桩怪事么?”朱广户却明显记不得了,疑道:“哦?”
乔姓男子道:“非常相似的事,不过不同的是……”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朱大人,咱们城里那个姓岳的木材商人,您可还记得?十年之前,他的妻子不也来衙门报过丈夫失踪,说是丈夫去了外县做生意,一走就是一年没回来?她怀疑丈夫被人杀害了,朱大人便派小人带人去搜索,却发现不止那富商一人,连同与富商同去的十数人全部失踪。这案子,您还记得吗?”
朱广户的声音颇为疑虑道:“你这一提,老朽记得似乎有这件事。”乔姓男子道:“当时小人不是也四下搜寻,想就算是被劫道的杀了,那赃物也该出现几件才是,可都过去两年了,小人仍一无所获,咱们只得当件无头案不了了之。”朱广户道:“对,老朽记起来了,奇在第三年头上,那富商却突然回来了。”乔姓男子道:“大人好记性——不止是他一人,就连同他一起失踪的那十数人也全部回来了。可笑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失踪人口,直到发现小人在城门附近张贴的失踪告示,才大吃一惊,急忙回了家,又随妻子同来,说他们没有失踪,只是去了外地做生意而已。”——他说到这里,浑不知他后院里,有个白衣男子正强将自己的阳_物送入一个瘦弱女子体内抽_插,速度越来越快,口中呻吟不已,似是快到高_潮。
朱广户道:“对……老朽记得,因为人已平安归来,老朽便觉得不必大动干戈也罢,大事化小,小事划了就算了。”乔姓男子道:“是,小人也是这样觉得。”——在他说话的同时,后院里白衣男子低吼一声,奋力在花椰体内最深的地方,喷出他的液体。
待那白衣男子自体内退出,花椰缓缓倒在地上,浑身发抖。前厅朱广户与那乔姓男子又说了一会见了叶无雨当怎样打发的事宜,后院那白衣男子穿起衣服,俯身在花椰耳畔道:“你知道为甚么吗?”
花椰摇头,那男子冷笑道:“因为我讨厌你。”他顿了顿,又道,“我一看到你就讨厌你,你和你母亲长得非常像,那眉,那眼,那浑身媚骨,我一眼就知道你是她的女儿。——只是你不若她美丽,百分之一也不如。”
花椰自地上爬起,强忍泪水颤声道:“公子当守信诺,告诉奴婢,奴婢母亲的事情。”那白衣男子上下打量她,冷笑道:“愚蠢的东西。——果然什么人的种,就随什么人的性情。”说罢,后退几步,背靠门扉,人就突然消失不见。
花椰俯在地上喘息,但知道这里乃是非之地不能久待,也急忙起身,忍痛穿起衣裤,收拾整齐,轻轻打开院后门,走到院外。双腿之间剧痛,她扶墙站立许久,回忆来时的路线,把顺序倒过想了一遍,慢慢又走回茶坊。
茶坊之前,一个女子一手握一支冰糖画出的蝴蝶,呆呆的站着,正是戴左儿。她才刚转个身,回来就发现花椰不见踪影,吓得腿都软了,傻站了半天,路过来往的人都看她,还道这是一个招睐客人用的人形雕塑。
戴左儿正没主意间,侧目却见远处似有白影靠近,转头一看是花椰,扶着墙慢慢自远处走回,急忙迎上:“姑奶奶,你真要吓死左儿不成?你跑去哪里了啊?”却见花椰脸上似有泪痕,再仔细一看花椰双手似隐隐有血迹渗出,骇然道:“你……你被人欺负了么?你手上的伤都裂开了!”
花椰摇头,颤声道:“奴婢无事……奴婢的手,是奴婢自己咬的。”说着抬手欲擦脸,戴左儿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拭,道:“到底怎么了?”
花椰摇头,略微镇定心神,轻声道:“左儿姐姐,奴婢身子难受,当真支撑不住,想先回客栈去躺一躺。左儿姐姐若……”
戴左儿怒道:“说甚么呢?刚刚都差点把你丢了。算了、算了左儿还是紧跟着你罢。”说罢教了车来,扶着花椰上车,向那茶坊老板交待几句若是见了叶无雨就带个话之类,便跳上车,出城门直奔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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