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也吃饱了零食,说了句晚安,就倒头大睡,其它人也累了,不知不觉间,很快就睡着了,只有张达还没有睡,平时蛀书的功力,现在全使了出来,他把床下的所有藏书全找了出来,不断地翻动,希望找到什么对策,找了好久也没有什么睡意,但也没有什么头绪,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躺在床上,想着经历过的一些怪事。想了一会,好像想到了一些什么,觉得这几天和平时的晚上有一点分别,但也说不出有何分别,张达想着想着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空气一点也不清新,整个校园弥漫着一股腐肉的尸臭味,熏得整个202室全部人都醒了,本来所有人都眼困,但周围的空气臭得他们无法再入睡,全都坐在或躺在床上。
李虚和张达平时比较早起,但张达昨晚睡得比晚,虽然这时候醒了,但还是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李虚却已经下了床,无意义地用手扇动着面前的空气。
当谷行看了一眼床头的钟之时,门被敲响了,李虚睡眼惺忪地走过去开门,所有人都知道,那一定是莫小强来找大开打球,谷行突然叫道:“别开门。”,但已经晚了,李虚还是把门开了。
李虚看了一眼莫小强马上就冲到厕所呕吐,张达在床上看了后,也受不了,捂住了嘴,只见莫小强的篮球变成了红色,他的面部已经全部腐烂了,一只眼球吊在嘴边,一只眼球好像用胶水粘在脸上那堆腐肉前一样,快要掉了下来,他的嘴唇已经不见了,只露出两排红中透白的牙齿,浑身像是泡过的面包一样,又肿又烂的,面上还蛀着虫蛆。那堆“东西”慢慢地向前移动,想要入寝室,他的脚每向前拖一步,地下就有一条血痕,当他再慢慢地提起脚时,就从地上带起了一些比血更为稠密的红色粘液,真可以说是“拖肉带血”了,正走出了一步,一只眼球就掉了下来,滚动着,一直滚到了厕所,碰着李虚从厕所吐完出来看见了,又冲回厕所大吐特吐起来。
谷行看见后,只是呆了一下,立即冲下了床就把门关上,大开和杨勉也把椅子和桌子搬来顶着门,这时,门外传来了沙哑的怪叫声:“我~~~~~~~~~呃~~~~~~~~~~嘎,咕,咕。。。。。。嗵。。。。。。”
谷行一边顶着门,一边问大开:“他说什么?”
“你用力顶着吧,还管他说什么。”
张达这时走了过来,细心地听着,李虚也从厕所吐完出来,喘着气说:“还不是那句话,我找“大开打球”。
“有点像,也有点不像。”张达出神地听着外面的怪声,张达听了一会儿,就转过头对李虚说道:“他全身腐烂了,所以连喉咙里的声带也腐烂了,说起话来糊模不清。”
“你这个混蛋,说这种东西,存心要我吐。。。。。。”李虚肚内一阵翻腾,但还是强忍了下去,没有吐出来,转过头去打算看一看窗外的景色,分散注意力。只是看了一会,就忍不住又冲到厕所吐起来。
“外面。。。。。。呕。。。。。。呸。。。。。。呕,你们看外面。。。。。。呕。”李虚胃内已经没有什么可吐出来了,他连隔夜吃的零食都吐了出来,一边吐着,还拍打着厕所门想要引起谷行的注意,让他们看出窗外。
门已经顶得很稳了,看来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力量闯进来,谷行几个放心地走到窗外,见到两个只能说是用肉堆起来的人,互相拉扯着,动作很迟钝,他们身上的腐肉因为互相拉扯而不断地掉到地上。那两人不断地向对方咒骂,但都是“呜。。。。。咕。。。。。。嘎”的说不清楚,这时候也有围观和劝架的拥了一大堆,有两堆人互相扯开了他二人,围观的就互相碰碰撞撞的,一分钟后,只见校监全身血污拖着步子走了过来说了些什么,跟着所有的人就慢慢地散去了。
等到所有人散去,谷行再看了看地上,只见上面全是鲜红的、淡红的、淡黄的、红黄相间的、黑色的一堆堆,一滩滩的,其中也有稀烂的,也有稠密的,也有一块块的东西。谷行的寝室在三楼,但还是清楚地看见那些东西上面,聚集了一大群的苍蝇。
“啊!那黄的可能是蛋白质,红的一定是血,有些浓血已经变质了,成了淡红色,咦?那黑色的是。。。。。。”张达一边拿着一本法医学典,一边津津有味地说起来。
“妈的,你再说下去,老子就把你从窗户扔下去,让到到下面去研究。”
张达听到大开这样说就马上住口不说,但还是一边看着书一边研究着。
谷行拿了一些纸巾给李虚,然后又拿了一些包起莫小强刚才滚下来的眼球,张达见了又问:“怎样,那东西还有弹性吗?”
谷行瞪了他一眼“你咬咬看。”
张达不敢再说话了,只是又回过头去看着窗外。谷行把拿东西扔出了窗,只见那东西好像是乒乓球一样滚到老远的。谷行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就到厕所里洗手,这时的李虚已经吐得浑身无力了,脚步浮沉地走回到床上,还没有走到,脚一软,一下了栽了下去,大开趁着他的身体还没有倒地之际马上扶住了他,慢慢地掺扶着到床上,杨勉见了不忍心,皱着眉头看着李虚,谷行这时也出来了,见杨勉这个样子,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坐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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