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李虚揉着眼问。
“十点多了,上面起火,所以就吵吵闹闹的。”
大开和杨勉、张达就走到窗前,见到了广场上一大群的“尸体”,还有两个站了出来,对着那一群“东西”在指手划脚的不知说些什么,杨勉想到,那两个应该就是校监和舍监,这时候只见其中的一个说得激动地一举手,就从手上甩出一块东西,粘到了另一个的脸上。杨勉这时看了也不知应该笑还是应该害怕。
“哈哈,你看。”张达和大开却率性地笑了起来:“呵呵,谷行快来看看。”
谷行见大开向他一边说一边挥手,就好奇地走过去,李虚怕太恶心了就坐在床上,没有过去看,这时的大开和张达绘形绘声的说着刚才的事,待他们说完,谷行就跟着他们笑了起来,也感染到了杨勉,杨勉也忍不住笑了,李虚也听清了大开和张达说的事,也笑了,谷行这时想:这也是苦中作乐吧。
十一点多,广场那些家伙各自散去了,整个校舍静了起来,谷行几个也作好了准备,李虚也洗了洗脸,好让自己清醒一点,等一到十二点,几个就窃手窃脚地搬开门前的桌椅,小心地走出了寝室,发觉地上的污物已经消失了,空气却很清新怡人,几个贪婪地吸着久违了的清新空气。
“没有臭味了,现在就正是星期六的开端,我们快找找看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吧。”张达兴奋地说着。
“大家分头找吧,大开和李虚一组,上楼看看。”谷行看着大开。
大开也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带着李虚上了楼,谷行几个就向楼下找到去,一直找到了一楼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却发现了值班室没有人。
“舍监竟然不在。”谷行比较惊讶地看着张达。然后又问他:“几点了。”
张达看了看手中的表:“十二点正。”
“什么?我们出来的时候就是十二点啊?”
张达细心地看着手上的表,见秒针不动了,说:“表坏了。”
谷行无奈地继续向前走去,突然听到身后的张达啊的一声,谷行马上转过身捂着他的嘴,怕他惊动了所有人,因为不知这样会有什么后果。
张达被捂住了嘴,手却不断地指着值班室的墙上,谷行和杨勉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值班室墙上的时钟,时针、分针、秒针全都是指着十二点。
“不是我的表坏了,原来是时间停止了。”张达心里发毛,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
谷行不是太相信,就向杨勉指了指手腕,示意问他有没有手表,杨勉摇了摇头,举起手腕,上面并没有佩带手表。
“家里那么有钱,手表也没有一个?”
“全都和你们这帮人吃了,那来的钱买。”
正当谷行和杨勉小声说话之际,大开和李虚“砰、砰、砰。”地冲下了楼,谷行马上迎了过去,把食指放在唇上,发出殊声。表示叫他们小声一点。
“殊什么,楼上所有的寝室都没有人。”大开大声地吼道。
静——————
谷行呆了一会,就走到一间没有关上窗子的寝室,看到里面果然没有人,跟着,谷行发现李虚手上有带手表,就拿起了他的手,看了看时间,一样是十二点。
张达也看到了,就对谷行说:“怎样,我说了是时间停了流动嘛。”
大开不知张达说什么就推开他向着谷行道:“还有,我们刚才上到上面去的时候,发现运动场那边有灯光,晚上十二点,怎会有人在运动场呢?真奇怪。”
谷行听大开说完,就冲着向运动场跑去,其它人也跟了上去。到了运动场时,谷行几个就小心地走到了观众席,看到场上的草坪不知是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的池塘,一大群人正站在池水旁,但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腐烂,只是像是梦游一样,双目无神,垂下了双手。
池塘的另一面,有一个穿黑色斗蓬的人,手拿着一把大镰刀使劲地搞动着池水,谷行偷偷地接近了他,杨勉几个也躬着身子跟着谷行走过去。
渐渐地看清了那个人,原来是许辰,她搞了一会,就从衣服中取出一块黑色的东西,扔到池里,笑着说道:“嘿嘿,这次还不把你们吓个半死?”
跟着,许辰就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说话,池塘那边的一群人就一个跟一个,排成两排走进了池塘,当第一批从另一边的池里走出来的时候,都腐烂了,远远的也能看见它们身上的蠕动的虫蛆。
谷行忍不住冲了出去,大声叫道:“住手,不要再害人了。”
许辰惊讶地拧过头看着谷行,然后吐了吐舌头,说:“呀,被发现了。”
“原来你就是死神。”李虚对于这种神怪的东西很感兴趣。
“你说这个?”许辰拿起斗蓬的一角:“这个是我逛街的时候,在精品店看到的,怎样,我穿得好看吗?”
许辰这样问时,令到谷行几个无言以对。
张达不解地问:“那镰刀呢?”
“这镰刀嘛,我是从一个叫做。。。。。。。”许辰一手拿着大镰刀,昂起头,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唇中间,使劲地想着,样子显得很可爱:“啊!我想到了,我是从一个叫牛二青的人的手上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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