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都留在车子里,不可以出来。”谷行吩咐着,又看了看许辰,就带着其它人下了车。
这时候,陈守和候忠拉扯了几下,金条就掉了出来,陈守虽然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却一把推得候忠掉到地上,就躬下了身子,捡起了金条。突然听到,“咔喇”一声,仿似有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只见,候忠从车上拿了一把斧头站在陈守后面,陈守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身子从背部的一半地方,弯成了九十度,但两手还是在捡着,这时,车上杨宜几个女孩子已经晕了过去,许辰却凝望着发生的一切,只见候忠又是一斧子砍了下去,一时间,血流遍地,陈守倒在血泊中,两眼睁大看着地上的金条,还没有死去。
“金子,我的金子。”候忠放下了斧头两手从血水中慌忙地捡起了金灿灿的金条。
候忠用衣服抹了抹金条,凝视了一会,慢慢地拧过头看着谷行他们。
“嘻”候忠嘴部一裂,笑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候忠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手中拿起了斧头,说:“对不起,这些金条,还有。。。。。。村子里的财宝,现在全是我的了。”
这时候,候忠的面形扭曲了,谷行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谷行,张达,大家快上车”杨勉突然说道。
所有人都看着杨勉,杨勉急得一跺脚说:“我会开车的,大家快上车啊。”
一听到杨勉说完,所有人就冲上了车,候忠想要追来,却被陈守一手扯住了,当谷行所有人都上了车,杨勉好不容易发动了车子的时候,谷行几个往回看,只见候忠不断地向地上那堆肉斩去,但陈守的脸上还是兴奋着,嘴里不断地叫着:“金子,我的金子,还我的金子来。”
第十一章 录音器里的怪声
“本台报导:昨天早上,在本市乐良镇郊的劳得村发生了一起令人发指的惨剧,死者达到五十二人,伤八人,其中五人情况危殆,其余二人轻伤。据了解。。。。。。”
刑警大队队长陈庄把电视关了,摸了摸发烫的面庞,已经二天一夜没有休息的他,此刻疲倦不堪。
“队长,你累了吧,不如先回家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吧。”吕清关心地看着陈庄。
“我没事”陈庄只是低声简单地说了一句话,就埋下头去翻看谷行几个人的供词。
“真不敢相信,竟为了一些金子,就死了这么多人,对了,那几个大学生是什么情况啊?”
“小王已经到他们的学校去查了,而他们说的情况和一些村民的供词也吻合,看来没有说谎。”陈庄揉了揉眼睛,就站了起来,走到饮水机前去乘了一杯水,这上时候,孙正强走了进来。
“队长,那个叫张达的大学生,他的家长来了,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陈庄听到孙正强说了之后,就放下了水杯,走出了刑侦室,在局里的大厅,见到了正在焦急等待着的张达的母亲。
张达的母亲叫唐七妹,身材有点肥胖,面上满是沧桑,但却从中看出一种农村妇女的坚强,
陈庄礼貌地和她握了手,说:“张达和他的同学可以走了,但如果案情有新发展,我们还要再叫他们来了解情况,所以他们还不可以回学校里去。”
吕清这时也带着谷行几个走来,只见谷行他们个个都是惊魂未定,李虚更是连站也站不稳,大开和冯安在一旁扶着他,许辰则在一旁安慰着杨宜和方怡几个女的。唐七妹走到张达的前面,摸着张达的头:“没事吧,咱们回家再说。”
“妈”张达指了指谷行几个:“他们是我的同学。”
“哦,大家都没事吧。”张达的母亲关心地问谷行几个,又转过陈庄那边说:“警察同志,孩子暂时住在我家,你要是有什么虽要,就打电话来,我就把他们送来。”
陈庄点了点头,张达的母亲写了电话号码,就把谷行他们带出了警察局,一路上张达的母亲对张达嘘寒问暖,也丝毫没有提起昨日的惨剧。
一行人走了几分钟,杨勉就走近张达,小声问:“你们家在哪啊?远不远?”
“远,在城郊,我们现在搭公共汽车,到了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家了。”
“什么?折腾了二天,还要坐公汽,不如坐出租车吧,大不了我出钱。”
张达自己也挺累的,就对母亲说:“妈,我们都累了,不如坐出租车吧。”
唐七妹看着谷行他们的疲态,尤其看到了李虚好像快要死了的样子,就说:“好吧,我们到那边去,那边多车子。”
唐七妹带着谷行他们走到了马路对面的几台出租车那里,就和司机讨价还价起来,杨勉急得很,但也不好意思走出来拍板,好不容易才商量好了价钱,一行人就上了三台车。
张达和他母亲、大开、李虚一台车子,杨勉和小慧、方怡、冯安一台车子,许辰坐在前座,和谷行杨宜同一台车子,三台出租车行驶了三、四十分钟后,就在一条乡路前停了下来,许辰马上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塞给了司机,爽快地说:“不用找了。”就下了车子。
“哗!许辰姐,你好大方啊。”杨宜一边下车,一边惊讶地看着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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