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余先生过谦了!这是我的儿子李超和儿媳妇王敏,想来余先生已经认识了吧!”
李老先生指着恭敬站立一旁的那对年轻夫妇向余恺介绍道。
余恺微笑地点了点头。
“瞧,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了,偏儿子和儿媳妇孝顺非要让我好好养病,说是这个小村子清静,所以就一同陪我来这里疗养了。”
李老先生一边低头呷了口茶,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呵,姜还是老的辣,这理由找得还真不错。”余恺心里一边暗暗想道,一边接口道:
“咳,这小村子是挺清静,难得你儿子和儿媳妇想得周道,您老就在此安心养病吧。我也是看这村子挺清静的,在城市居住久了,偶尔换个环境住一下乡村想想也不错。”
余恺面不改色地说道,同时一边暗暗观察看他们一家子对于他来村子的这一番目的解释有何反应。
“呵呵!”
李老先生只是干笑了几声。身旁站着的李超夫妇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怀疑的表情。
半响,李老先生朝余恺看去慢慢地说道。
“余先生,你可知这村子里人口中所称的‘死亡墓’乃是何人之墓呢?”
余恺一听李老先生的问话,蓦然一惊。脸上不免露出惊异之色。
“晚辈愚钝有所不知。还望李老先生告之一二。”
李老先生把目光看向了屋外,庭院里一片暖暖阳意。
大伙都沉默着,余恺等待着李老先生的回答。
“这墓是当年南宋抗元名将文天祥手下的一名大将‘黄傲之墓’。”
“文天祥的部下之墓?”
余恺猛然间听李老先生的回答不由得吃了一惊。
“是的,这人人口中所称的‘死亡墓’其实就是文天祥的部下黄傲之墓。当年,在五坡岭(今广东海丰县)文天祥因被叛徒的出卖而被元兵袭击所俘,止至最后被杀。当时文天祥的部下一名将黄傲紧随着文天祥其后,他本想拼死杀出一条血路保国公文天祥逃去,但不果,结果只得自身逃离而去。”
“既是一名民族英雄,那黄傲为什么要立一块‘无名碑’?”
“原因有两个。其一国公文天祥是因叛徒的出卖而被元兵袭击所俘,而这叛徒不是别人正是黄傲手下的人。当年,黄傲得知此事后羞愧万分,觉得国公文天祥的被捕致死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最后止终,在他临死之前他就告诫后人,在他死之后不得在他的墓碑上刻有其的名字,因为他一来愧觉自己的江东父老,二来更难见黄泉路上的国公文天祥大将军。”
李老先生说到这里,不由得对空长叹一声,心里不免生起了无限感慨。
“那么原因之二呢?”
余恺急欲知道下一个原因,忙追问道。
“原因二?”
李老先生先是诧异地看了看一脸好奇的余恺,接着仰头哈哈大笑。
“年青人,‘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啊!”
猛一听这话余恺感觉好熟悉,仔细一想,对了,昨天晚上村长不是也说过这么一句话吗?莫非那个“死亡墓”里真的藏有不为人知的宝贝?
“文天祥在五坡岭被俘后,黄傲自身一人突出重围逃了出去。那黄傲本想劫狱救出文天祥可最后被国公制止了。文天祥在受刑临死前曾托人告之黄傲,在某山谷内藏有一批宝藏,他交待黄傲把这批宝藏取出后作为他和其他将令以后为南宋抗元的后备资金。只可惜,文大将军一死,南宋王朝也在瞬间崩溃了,他的遗愿最终未能实现。那黄傲得了那批宝藏眼见暂时无法再为保卫南宋江山而努力,只得等待时机以复南宋大业。”
“那最后这批宝藏……”
“等到黄傲最后死去时,那批宝藏最终还是未能助其完成复宋之愿。黄傲死前把那藏有那批宝藏的地方祥细地描到了一张羊皮图上,他把羊皮分成了四份,分别给了他身边的四个人。他期望他的后人能在以后适当的时机里,运用这批宝藏团结起来再次助宋复辟。所以第二个原因也就是他为防一些有贪财之人,在他死后,以为宝藏随他一同葬进了坟墓里,而把他的墓给掘了,所以他也就隐去了自己墓碑上的名字。”
李老先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眯着双眼坐在太师椅上似乎沉浸在了南宋末期的那一段悲惨的历史中了。
余恺一边看着李老先生,一边细细体味着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这个李老先生为什么要把这座“死亡墓”的来历告诉自己呢?那四块羊皮现在落到了谁的手里呢?莫非,来“死亡墓”的这些人当中都拥有着其中的一块羊皮?或许他们现在都急力找寻着除自己手中之外的其余几块羊皮呢!对了,那天晚上,我的大衣被撕坏,肯定是那人想从我的身上找寻其余的那几块羊皮,照此看来,眼前的这位李老先生肯把这“无名墓”的来历告诉于我,一定也有其用意了,而这用意一定和找寻这羊皮宝藏有关了。
想到这里,余恺也不急于作声,他决定以静制动,等待着那位李老先生自己慢慢地把用意说出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芷雪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