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亲信他跟随了我多年,在军中也可以算作我的一个军师。此人不但机智聪明而且还对我忠心耿耿。那天我把他找来,把这事托付给了他。
他沉思片刻后给我出了个主意。他让我造了一张假羊皮地图,那地图上的地形是随手而画的,其实根本没有这个地方。随后他把它平分成了四份,并把其中的一份给烧毁了,然后他耍了点小手段,让这三张羊皮地图在不知不觉中分别落到了他们三个人的手中。
然后他放出口风,他们的手里所握藏着的那张羊皮地图只是其中的四分之一,在设法找到另外的三张羊皮地图后,拼成一张完整地形图,就可以找到当年国公在被捕前所遗留下来的一份遗物,而那份遗物是一个小木盒子,那木盒子里面有着他临死前对告密者所下的一个诅咒,只要告密的那个人找到了这个木盒子并亲手打开,这个有关告密者生死的诅咒也就解了。”
本以为那个告密者知道了这个秘密以后一定惊惶失措,在拥有其中的一张羊皮地图,就会极力地去追查另外的几张羊皮地图,这样子我也就知道是谁告的密了,结果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什么意料之外?”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们三个人谁也没有极力去追查另外三张羊皮地图的事,好像都事不关已似的!”
“或许,你搞错了,告密者并不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呢?”
“不,我没有搞错,告密者必是这三人中的一个!”
声音是那么的斩钉截铁!
“那后来呢?”余恺追问道。
“唉,最后我还是未能等到找出告密者的那一天。我死了以后,军师继续追查,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啊,没多久,他就得急病突亡了。唉,我原本还等着他缉拿到了告密者后到我的坟祭拜呢!”
“可是这和你找现在我来有什么关系呢?”
余恺淡淡地问道。
“因为你就是当年我那位军师的转世。他当年所未能完成的的遗愿由你,也就是他的后世继续来完成!”
“就算我是你当年帐下一名军师的转世,现在的我凭什么要帮你追查告密者这事呢?”
“你没得选择。年青人如果你想要知道人人谈虎色变的‘死亡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只能帮我去追查出这告密者到底是谁。”
“如果现在我不想知道这‘死亡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呢?你奈何不了我!”
“那么这不仅仅是每年冬至死一个男孩子的事了!倾刻间我会让这个村子化为乌有!”
“你——”
“我说了你没得选择!因为我对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有这个权利。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帮我找出告密者,要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做的。”
“三天时间?可是这三天时间也太短了。再说我也不知道当年那三个人的后世是谁啊!”
“那三个人的后世你已经见到过了,他们就是林秋祥,老乞丐婆,还有那位李老先生。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去吧!”
话音渐渐远去。余恺忽觉眼前一黑,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村长家的门口。
三天时间,就要从那三个老奸巨滑的陌生人中找出当年的告密者是谁,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啊!
余恺耷拉着脑袋了,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来找出当年那个告密者的后世是谁。
唉,那个该死的恶魔!余恺咬牙切齿地想道。
蓦然,余恺想到了道长临死前所赠的那个宝袋。
“只有到了事情发展到万不得已时才能打开此袋!”当时小道士所叮嘱的话至今还历历在目。
现在事情不是已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吗?此时不打开宝袋还等何时呢?想到这里余恺忙从神龛坐底下把那个宝袋取了出来。
解开袋口边的红丝线,打开宝袋,里面忽地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
余恺把手伸进宝袋里取出二样东西,其中一样是一颗晶莹透亮的小玉珠,那红光正是从这玉珠里所发出来的。另外一样是一封信。余恺把那小玉珠放到掌心里细看感觉和一般市场上所卖的玉珠也没有什么差别之处,唯一所不同的是这颗小玉珠能发出其他玉珠所不能的耀眼红光。
细看了一番后,余恺小心翼翼地把小玉珠重新放进了那宝袋里,袋口边依旧用那红丝线给捆扎好,等忙完了以后,他才又回过头来细看那封信。
余恺是紧缩着双眉把那封信给看完的。
第三天的傍晚,李老先生,林秋祥以及那个老乞丐婆手里都拿到了一封信,尽管老乞丐婆所应由她亲自接到的信已由林秋祥给接了。
信的内容里只有寥寥几个字,却让这三个人从心里感到了无比的震惊和不安,那信里所写的是:
我已找到宝藏所藏之处,今晚上12点‘死亡墓’前见!
落款是余恺。
第三天早上,从醒来的那一刻起,余恺就知道今天一定会是自己一生中最不平常的一天。
走出村长家家门之前,余恺从行李包里掏出了来这村子而带的所有香烟,然后揣进了自己的衣袋里,他把钱夹子里的钱也全都掏出来放到了桌上,拿一只茶杯压着。对于今天晚上的事是孤注一掷也好,还是放手一搏也好,余恺知道自己此去已是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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