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哑巴开始哽咽。
“那么这个人也爱上了你妹妹的女儿对吗?”卫木冲看着洞外的哑巴。
“他更惨,因为爱上了,所以他自毁舌头。只为了怕自己说出让心爱的人动摇的话!”言老爹苦笑起来。
哑巴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改变吗?”枫展问道。
“有,让苍龙收回星士的力量,那么命运将会改写。”言老爹说道,“没有了星士的力量就跟普通人差不多,没有那个让人害怕的力量,这将是一种解脱。”
“让人害怕的力量。”枫展重复言老爹的说,他抬起自己的双手,眼睛里却没有焦点。
“我收回她的力量,因为我的职责就是收回苍龙星士的惩罚!”卫木冲目光坚定,哑巴眼里发出欣喜的兴芒。
“那么,现在让哑巴带你们去。路不算远,明天就可以回来,但是,也从明天开始,你们永生不得踏入神农架半步!”言老爹低沉的说道,这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脸上有种威武不屈的风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是的,我们明白。”枫展恭敬的向他低下了头。
16)苍龙星士之心宿
蝴蝶馆,顾名思义。这是花的世界。山里盛产名贵花木,可是地势险峻,真正的能进入到此的人并不多,所以这里除了花多,动物多,蝴蝶多以外,传说也很多。
哑巴在前面走着,他走得飞快,黑发在风中跳跃着,仿佛也感染了主人兴奋异常的心情。
卫木冲与枫展紧跟其后,枫展看着卫木冲没有表情的侧脸,心里思绪万千。难道卫木冲已经知道关于式者的毒咒了?既然如此,为何他又一直隐身,却不见他寻找呢?
卫木冲似乎查觉到了枫展的疑惑,他向他笑了笑。用他惯有的笑容证明了枫展的猜测。枫展不禁暗自骂自己的愚笨。卫木冲的家人一向开朗,怎么会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他。难怪从小卫木冲就非常的任性妄为,想来他是一早就知道了。否则以他的死钻牛角尖的脾气,怎么会不问自己父母的死因,就自行失踪呢。
心头的乌云散去,枫展舒展了紧皱多时的眉头,像飞出笼的小鸟,打量起四周的景色。
看了一会,枫展又觉得哪里都一样又觉得哪里都不一样。忽然感叹道,美丽的地方都是相同的美丽。相同的美丽中又有不同的迷人之处。回过神后,他才发现已落下了一大截,急忙快步追上去。
哑巴在山腰停了下来,他激动的指着不远处的茅草屋。那个茅草屋搭得得体,小小的,虽然不算设计精美,倒也分外雅致。何况还是带着一个小院子的两层建设,四四方方的严谨布局,加上四周花红草绿,远看就像一幅漂亮的工笔画。
“你不过去吗?”枫展问道。
哑巴摇摇头,眼神暗了下来,他看着卫木冲忽然双手合一,不停的向他鞠躬,甚至准备跪下来。
“放心吧,我会把她的力量取走,让你们得到幸福的。”卫木冲怜悯看着哑巴,抬手阻止了他的冲动之举。
“走吧。”枫展飞快的转过身,他的眼圈有点微微发红。
看着越来越近的小茅屋,两人都有了兴奋的之意。这个茅屋里面种了很多花,在屋前的空场边上,三根木棍交叉的绑在一起,一共有六组之多,它们牢牢的被人钉在泥土里,在三根木棍的上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栽培着美丽的三色堇,此花又名蝴蝶花,猫儿脸。因为它盛开的样子很像一张笑着的猫脸,又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故因此而得名。三色堇是波兰的国花,据神话中说,花本是单色的,由于女神维纳斯处于嫉妒心的鞭打,流出汁液才染成了三种颜色,才称为三色堇。它是一个外来物种,由此可见此间的主人颇为风雅。
在茅草屋的后面,种着紫荆树,现在正值它盛开的时节。紫荆是一种半常绿乔木。高约8米,树皮灰褐色,具浅裂纹和明显皮孔。另一些依稀叫得出名字的有一品红,玉兰,扶桑,栀子,月季,山茶,中国兰等等。此时,有一个人正蹲在玫瑰花丛里小心的替花剪着多余的技丫。她背对着枫展他们,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帽子,穿着宽松的青色衣服,让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她小心谨慎的绕过盛开的花技,用尖嘴花剪小心的向旁边挑上,然后轻轻一剪,半枯的技条悄悄的断了,她轻喘一声,伸手把残技小心的拿出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某家医院的知名主刀正在动一场极为重大的手术。
她剪完后,又小心的端详了片刻。这才放下手中的花剪,从旁边拿起一个小铁铲,小心的松着土,不时的把泥土拿起来闻一闻,然后用手指着它们揉散。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她才抬头看向枫展他们。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脸色红润有光,长得不算漂亮,眼睛带着一点淡淡的湛蓝,看上去清澈无比。她没有丝毫诧异,只是微微的点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卫木冲看得有趣,他走上前,指着一株蓝中带淡紫的花朵问道:“这是什么?”
“蝴蝶兰,兰科蝴蝶兰属,宿根花卉,是著名的切花种类。”她看了一眼,对答如流。
“那么这个呢?”卫木冲又指向另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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