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浮现的一座高台,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有福分到那仙境里去一游。
“大功哥,你看,灵月寺在山那边……”杨立功寻声望去,只见脚下山坳里一
片密密麻麻的松林间,露出一片绿瓦红墙。“对了!就是那里啦!”我妈妈带我去
烧香还过愿的,我记得是那里!”林森兴奋地说。
“好吧,我们下山,小心点!”杨队长下了命令。
小分队接近目标的时候,不知道是队长指挥不利,还是队员缺乏实战经验,
在那方圆没有几步的墙边大家竟然没有找到门。只见一棵棵青松枝干低垂,红墙
四周尽是积雪,连个脚印也没有。四个人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可供出入的玄关,
林森急了,擦着脑门子上的汗迷惑不解地说:“不会啊!就是这里的,我记得我还
见过门口有一个县文化馆立的石碑呢……可是……怎么会这样啊?”
杨立功也搞不明白了,眼前分明有一栋建筑物,可是怎么会没有门呢?
“不如我们爬到墙上看一看吧!”大勇提议。
“不好啊,教人发现了还以为咱们是小偷呢!”青海反对,“咱们再找找看吧,
也许是咱们没有注意。”
于是几个人再次沿着墙搜寻,可是转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
“这个地方真邪门!我们还是爬上墙看看吧。”大勇急了。
“好是好,可是这墙这么高……”
“搭人梯!”林森脑筋转的快。
“不要吧——”大勇绝望地叹道。
最后还是张大勇被青海踩在脚下,杨立功再扶着林森爬到青海的肩膀上,他自
己没有上,在下面防止这人梯倒塌小心地把着大勇。林森把头探过墙,下面的人
就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林森的鼻子尖上粘了一抹雪,瞪着大眼睛回头苦着脸说:“不会吧!什么也没有
啊!还是松树!”
话音未落几个人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笑声;“嘿嘿……你看,我就说他们会搭人
梯的,好玩吧!”
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啪”的拍手声,那一拍来得突然,几个人耳朵一震,眼前
一晃,好象被谁敲了一下脑袋一样,不自觉地一闭眼,再一睁开只见三个人还是
贴在院墙上,不过不是在院子外面,而是在一个四方小院里,周围只有四棵青松,
东西南北分布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脚印在那树下绕了好几个圈子。杨立功回头,
却见到身后是一个台阶,一个干干净净门脸不大的庙堂门前站着两个人,一高一
矮,高的那个十八九岁,戴了副眼镜,文质彬彬的,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恶作剧
的笑。矮的那个就是张仲文了,他穿着他妈妈给缝的小夹袄,也是一脸开心的样
子。
“你们往外看什么啊?不都进来了吗?”张仲文喊道。
几个小家伙如梦初醒,慌张地回到地上,摸着脑门张望着四周。就见离他们不
远的地方有一个朱红的大门,一排大大小小的脚印从门外走进来,俨然就是他们
自己来时的痕迹。林森不相信地跑到门外,他看见县文化馆给发的“地方文物保
护场所”的石碑赫然立在大门口。只是自己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怎么没有看见它
就不得而知了。这几个闯入者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呆呆傻傻地看着张仲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师哥你就是坏,非得捉弄我的朋友一下你才高兴啊。”张仲文走下台阶,那
个青年人也迎了下来,笑着说:“小文说今天早上有客人来,没想到是一帮小朋友
啊……嘻嘻。”
听了这话大家都不太高兴,他们都不小了,十几岁了还被人称呼为小朋友当然
不自然。
“大功哥,你们进屋里吧,外面冷。”张仲文来拉他哥哥的手。
“欢迎,欢迎啊!”那个被小文称为二师哥的人也很热情地招待他们进屋。一伙
人被领进了四合院的西厢房,大家见到热热的火炕都很亲切,争相脱了鞋子爬上
去。那个二师哥拿来一篮子炒熟的花生和瓜子,又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热茶,满
开心地说:“我和小文呆在这里都要闷死了,都盼着有几个人来玩呢。”
大家见他随和,也很放松,都以为会见到什么和尚之类的人,可是除了小文和
这个年青人之外好象再没有他人。青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小文,你师傅呢?”
“和公安局局长打了两天麻将没合眼,现在在后屋补觉呢。估计天黑之前是醒
不了了,咱们甭管他!”小文笑嘻嘻地说。
“真是有其师傅就有其徒弟。”大家心里不约而同地想。
“还没介绍呢,这是我二师哥,人家可是大学生呢。”小文指着那个青年说。
那人只是微微一笑,不过眉宇间那种怡然自得,聪明灵惠的神态较之小文有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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