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朱泽心下里已经明白怎么一回事,看来昨日紫宁已知道他在书房中酒醉一事,想到这里,想起平日里紫宁对他的千般好万般情,不由得伤痛欲绝。
“紫宁,你可知道,其实你是我最深爱的是女人。虽然我心里放不下静云,可是我朱泽此生最爱的却是你,这所有的一切我可以不要,但我却万万不能没有你。而今你却如此狠心把我独自一人留在了这孤单的世上,今后你让我怎么活下去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大哭起来。
从那以后朱泽每天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谁也不理。静云曾试着几次想去劝慰朱泽,可是朱泽对她也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静云也只得作罢。
朱府里的下人们都私底下议论着紫宁是因为小少爷朱泽爱着静云所以含恨自尽一事,不久这事便传到了朱赐那里。当下里朱赐叫来下人查问,那下人起初吱吱唔唔着不敢说,后见朱赐发怒了,终于吞吞吐吐说了紫宁是因为小少爷朱泽爱着静云所以含恨自尽的事情大概,朱赐听完怒拍桌子道,胡说,谁竟敢如此中伤小少爷和静云?那下人慌了,忙道,小的没有胡说,小少爷书房里都刻着那些想念静云夫人的诗词呢,紫宁夫人就是见了那些诗词为此而自尽的。当下里朱赐喝退下人,决定独自到朱泽的书房里探个究竟。
自从紫宁去世后,静云终日里担心着朱泽的身体健康。那日,她看天气尚好,想劝朱泽不要整日呆在书房内,到园中逛逛,以免闷出病来。想到这里,她便来到了朱泽的书房处。书房的门没有关,静云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此时的朱泽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一副衣冠不整,没精打彩的样子,看到朱泽这个样子,静云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忙上前轻声细语相慰。
那朱赐想来朱泽书房处探个究竟,刚走到房门口,忽听的里面有人在说话,静立侧身一细听,竟然是自己的妻子静云,当下里决定站在门外听她们说些什么。
“小弟,紫宁已经走了,你自己也要保重,千万别伤了身体!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铭记在心,从此你就忘了我吧。你我愧对紫宁啊!”说完便嘤嘤哭了起来,她这一哭,朱泽心里想着紫宁,也不由得跟着痛哭起来。
站在门外的朱赐听静云如此一说,又见他俩一起哭了起来,心想果真如此,不由得怒火纵烧,一把推开房门,蓦地见四周墙上的诗词,心里顿时又气又恨。
静云正和朱泽两人哭泣着,忽见朱赐怒气冲冲地冲了进来,不由一呆。朱泽见大哥脸色铁青,一副怒气正要开口道。忽听大哥念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大哥……”
“好个‘半缘修道半缘君’。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朱赐吼道。
“相公你听我说!”
静云看到朱赐那张忿恨的脸,怕他们兄弟二人打起来,忙过来拉朱赐,此刻的朱赐那里听得进静云的话,一把用力甩掉静云的手,谁知用力过大,反把静云一头推到墙上,一口鲜血从静云的嘴里喷了出来。那朱赐本是习武之人,有一定的功力,况且此刻心里又积着一肚子的怨气,用力未免过大,哪知这一用力却把静云推向了死路。等朱泽惊叫着奔过来一把抱起静云时,一切都太晚了,静云已气若游丝,最后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们兄弟二人一眼,悄然离世。
“哈哈……都死了,全都死了,好,好,死了好!”
朱泽噙着泪,一脸凄然仰天狂笑。一旁的朱赐跪在静云身旁抱着她埋首痛哭着……
不知什么时候,天忽然暗了下来,转眼间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哈哈……”一阵狂妄的冷笑把郑启他们拉回了现实中,石室里的景像历历在目,冷笑声在石室的半空中久久回荡着。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别缩头缩脚的,有本事出来说话。”
郑启回过神来冷着脸对着石室上空大声喊道。
一阵黑色的阴风凭空而起,郑启手中紧握的灵珠兀地灼热刺痛了他一下,郑启心里明白此妖功力非浅,他暗暗向莫寒使了个眼色,让他要小心,莫寒心领意会地点了点头。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郑启等人面前。
“五百年了,我等了五百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今天!”
蒙面黑衣人缓缓走到石棺旁,拍了拍石棺低沉道。
一片肃静!谁也没有吭声。蒙面黑衣人慢慢转过身来,眼中射出两道冰冷的凶光,在郑启他们身上狠狠扫视着。
“风行,把他给我带到这里来!”
蒙面黑衣人冷冷地命令道,口气中带着一股阴冷强硬的霸气。
“他要干什么?我们该怎么办?”郑启小声问莫寒。
“静动其变!”莫寒冷静吐出四个字,眼却紧紧盯着蒙面黑衣人。
众人的目光,此刻一齐射向了凌冰和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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