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郑启说不想去大宅子的话,那么他们五个人定要去,他叶枫心里还真的连一点谱都没有,再加上刚才古老伯的一番劝阻,叶枫的心里更加是慌乱的没了一点头绪。现在既然郑启听从在大伙意见说去,那么他叶枫的心里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稍微心安了些!有郑启在,就算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也不至于自己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凌冰的木讷,李凡的漫不经心,萌儿的优柔寡断,于雪的率性天真。如真有什么突发事件,谁也说不准难包不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于是最后他才决定拍板明天一早就去大宅子。
想道这里叶枫回头看看郑启。只见,郑启正和古老伯对望着,郑启的脸上显出一丝茫然不解的困惑,而古老伯满脸皱子的老脸上却意外显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叶枫觉得奇怪,刚想问问郑启在想什么,无奈,刚认识的程锦兴奋地一个劲地拉住他问东问西,他只好先忙着应付程锦,打算回头再和郑启商量明天进大宅子的事。
于雪和萌儿因为一路的奔波早已疲惫不堪,只等着叶枫他们的安排,现在听到叶枫决定明天一早进宅子,于是放下心来打算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为明天的出发作准备。
李凡和凌冰两个小伙子精力茂盛,按耐不住中枢神经的兴奋,决定趁着下午还有时间打算在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不管怎么说,难得出来游玩一次,说什么也得尽个兴才行。
等郑启回过神,把目光从古老伯的脸上移开时,屋的底厅里只剩下他和古老伯两个人了。
“小伙子,我要说的话全部都说了!以后怎么样,看你们自己的了!”古老伯一边悠闲地抽着旱烟,一边望着郑启说道。
郑启没吭声,半响才轻声说道:“一切皆是命中注定,谁也逃脱不了!”
“哈哈……”古老伯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久久回荡在底厅里!
郑启感到一阵莫名的悚骨寒冷,他有一种感觉,所有一切的恶难开始启动了!对于在城市里住惯了的李凡和凌冰来说,古化镇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让他们俩培感新鲜和好奇。空气是清新的,水是清澈的,山是透绿的。所有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丽和详和。正当两人一边走,一边看着说笑时。从南面的山路的一条小道上,下来一个年轻人。此人年约二十出头,头发剃的有点青光,脸上的棱角很分明,那双眼睛看上去精明又犀利,身子骨有点略显单薄,穿着一套稍嫌破旧的休闲装,脚上是一双山里人惯穿的布底鞋。
李凡和凌冰看着他从山路上缓缓走下来,然后从他们的身边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他的眼睛始终望着前方,对于身边的凌冰他们压根儿连瞄都不瞄一眼。
“凌冰,你说这人是本镇人吗?”
“我看不像,你瞧他的穿着打扮,再瞧他对咱们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凌冰摇着头道。
说的也是,古化镇人的好客热情是出了名的,不管认识或不认识,只要是土生土长的古化镇人看到任何陌生人都会客气地打招呼。可是眼前这个人对凌冰他们却熟视无睹般,所以仅凭这一点凌冰就可以断定这人一定不是古化镇的人。
“可是,你不觉得这有点……”李凡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疑惑地说道。
凌冰低头不响皱着眉寻思着,他知道李凡指的是什么,他也正纳闷着呢?
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几个古化镇的人,于是凌冰和李凡向他们打听大宅子的事。
这个大宅子占地近三十亩,宅子的四周全部由山围着,除了由南山的一条走道外,其他东,西,北三面全都无路可走,曾有人不信邪,硬要从那三面山而过,结果,在这三座山中寻觅了三天,结果最后不得不回到了大宅子前,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尝试着从那三面山上而过了。
这座大宅子祖祖辈辈就这么传了下来,传闻也颇多,各种各样的都有,不过传的最为厉害最为神秘的就是风水先生之说:宅子四周五十米之内不得靠近。
“可是为什么现在允许外来游客进宅参观了呢?”李凡奇怪地问道。
按理说,照那个风水先生这个传闻看来,这座宅子根本是近不得的,试想谁敢把自己的生命当儿戏看待,可是看看现在古化镇的做法实在是有背那位风水先生的忠告。这也难怪李凡他们感到奇怪了。
古化镇人看着李凡凌冰笑呵呵地道:“小兄弟问的不错。”
当年,祖祖辈辈留传下来的这个传闻一直让古化镇的人规规矩矩遵守着,从老到少谁也不敢违背这个忠告。如果谁破了这个规矩谁就要受到祠堂里族辈们最严厉的惩罚。
这个传闻一至到前几年,市里来了几个专案小组进驻大宅子调查传闻的真实性,虽说那些人只住了一星期就走人了,可是最后也没见出什么事情。所以古化镇的人们也就从那会起对于这个传闻才开始有些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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