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堵洞口的原因。这时,我们面临两个选择,一是顺路走,二是顺着上面的盗洞走,大家都不敢决定怎么走。
我突然想起,既然耗子在这里,那么刚才我分岔口感觉到的注视目光就不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耗子,刚才你去过洞口,也就是分岔口吗?”我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呆在这上面,哪都没去啊,悍哥其实也是有点信我的,可他下面的毛头崽子们都不信邪,悍哥叫我等他们两个小时,如果到那时候他们还没出来,就叫我自己逃生。”耗子认真的说道。
“那刚才除了我们,还有人过来吗?”
“没有啊,一直就我一个人。”
“你确信?”
“当然了,刚才这里一直安静的可怕,连老鼠都没有一只,我就是一个人有点害怕,听见你们的声音才冒出头来看看的。”耗子也被我们说的心里有点虚了,眼神都有点不对了。
没人过去?难道我的感觉出错了?我和虎子,张天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有了丝丝的不安。
第一卷 天悬地葬 第十章 鬼打墙
听耗子这么一说,我们才发现,真的,自从我们进来这里之后,连一只老鼠也没见到,而且别的昆虫也一只都没有,这绝对是不正常的!一般来说,这种洞穴中,怎么都会有这些小东西的。虽然说大凶之地,生灵避易,但是这才是巷道中,再厉害的凶地也不可能波及这么远吧?
张天叫我们别说话,大家静静的一动也不动了一会,果然,除了我们的呼吸声音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们刚才有派人去左边那条路吗?”我问道。
“没有啊,我们刚才跟踪那老头,我们只在右边这通道口发现了他的脚印,所以也就跟过来了,别看那老头腿脚不怎么利索,可走起来还真快,我们进来后虽然走的慢,可一直没看到他影子,你们到底怎么了?”耗子没搞清楚状况。
左边刚才没有痕迹?张天和我都惊讶的互望了一眼,我们可是检查过的,两边都有脚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这的事情确实是太奇怪了,难道这家伙在说谎?我扫了眼耗子,见他一脸紧张的望着我们,不像是装假的,那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走盗洞吧。”我终于决定了,张天也点了点头,这事情有点不对,难道在耗子他们之后,我们之前,还有人来过?那我们的背后,是不是也跟着人呢?虎子自然是支持我的,耗子根本没有发言权。
于是,张天先把地上的泥土扫到两边,免得别人也发现盗洞,万一后面有人想对我们不利,这可是我们唯一意外的筹码了。
向上爬了三四米的样子,我们就到看到了盗洞,盗洞不大,只够人蹲着,刚好可以爬着转方向,我们都是爬着前进的,张天走第一个,耗子走第二个,虎子走第三个,监视着耗子,我断后。
进了洞子后,我摸了摸洞子的前面和上面,居然都是岩石层,难怪这位前辈只能在这里挖洞出来。我想了想,既然摸金的前辈后来又把这洞子堵上了,那么一定有什么原因,于是把先前那包裹中找到的镐子挖了点土在洞口,又用包裹中不怎么用的东西把洞口挡的只留下了一丝小缝,然后才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有用电筒,只是感觉这洞子在缓慢的倾斜向上,也不知道通向哪里。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样,反正我的心是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估计张天和耗子要好一点,虎子那家伙比我更不行,我一次爬快了点,摸到了他的小腿,他混身一哆嗦,差点吓趴下。很是唠叨了半天。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感觉前面越来越臭,那种臭味,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太臭了,臭得令人抓狂。不行,遮了鼻子还是不管用。我和他们说了声,把防毒面具拿出来戴上了,虎子也戴上了,只有张天说为了好观察情况,而没有戴,把他的给了耗子,自己含了点什么防毒的药物。
又爬了一段时间,我感觉起码直线距离向上爬了几十米,终于,前面虎子告诉我,到了,我的精神才稍微有点振作。
虎子先出去了,然后我才不知被谁拉了出去,刚松了一口气,把手电打亮,我又差点吓趴下。我的眼前是一具死尸,而且脸正和我面对面的!那人面部肌肉萎缩,颧骨高突眼眶深陷,一脸死灰,眼睛虽然已经凹陷成两个窟窿,但似乎也在朝着我看,这情形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我快速的向后移开了一段距离,这时耗子不知从哪里摸了两根蜡烛出来点上,我才算是看清楚了我们所处的地方,这里看起来象是一间耳室,只是不知道是左耳室还是右耳室。而且从四周的岩石看来,这应该是个“蛮洞”。四川的墓葬文化悠长久远,且形式繁多,有从战国末年一直延续到三国和六朝的岩墓,俗称“蛮洞”,就是在山崖或岩层中开凿洞穴为墓室。但是其中又有点不同,这墓石上雕刻各种画像,故又称“画像石墓”。
这些画像全是些男耕女织,开荒养家禽,跳舞唱歌的事情,没什么重要的。而且这耳室肯定被以前那位前辈光顾过,只剩下了两样比较粗糙笨重的冥器,一个是个笨重的大鼎,一个是个破了点边的大缸。难道这墓主人是六朝以前的了?那可真有点久远了。不过,我们是追寻悬棺来到这里的,照理说。僰人应该不可能不用悬棺,而用坟墓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