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得意的说:“退什么退,你们马上就会爱上它们了!有了它们,我们就不用再怕那些河童!”说着,就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陈良满意的对李立说:“看来没白教你的刀法!”李立也得意的说:“当然了,我这徒弟可不是吃白饭的,我还有厉害的老婆呢!”说着,朝林萱那边做了个鬼脸。
阿福说:“这些东西血肉淋淋的不是办法,得将它们做成咸肉块才行。”陈良说:“福婶经常教你晒咸鱼干,现在秋风起,你正好又有机会减一下肥了。”阿福闷声不响的将那堆肉块收进袋子里拿了出去。
当天晚上忽然下起了秋雨,雨水伴着西北风刮将进来,真是一阵秋雨一阵寒。
李臻坐着坐着,忽然觉得不自在起来,对大家说:“看来情况不妙,风里面伴有一股怪怪的腥味,好像越来越浓了...”李立一听,当即大喊道:“陈淳居士,别躲着啦!”这边的陈良马上换了个声音说:“你们一下子干掉了它们三个,还残忍的分尸,现在趁着下雨,它们不来报仇还会干嘛?”李立说:“它们不是不现身吗?不是平日里看不到吗?”陈淳说:“既然是河童水鬼,就离不了水,下雨天还算是平日吗?黑狗血是可以逼它们现身,但现在是它们主动现身,没很大的仇恨它们不会这么做的,你们要好自为之了。记住,别毁了我这祠堂呀!”
李立想起那些河童肉块,对阿福说:“你去将肉块好好藏起来,别让那些河童夺走;我们有它们虽然可以自保,但村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这次我们要血战一场了!还有,通知其他人都集中到这祠堂里面!”
林萱由于大着肚子,李立当即安排她好好藏了起来,其他人则纷纷拿起了枪械准备应对河童的到来。
过不了多久,一村民从外面跑进来说:“它们从远处来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不知道有多少!”李立对大家说:“现在我们唯有死守这祠堂门口,不行就退守偏厅,能不用枪就不用枪,那些东西应该是不会武功的。”阿福在一边说:“关门不行吗?”李立说:“废话,对方数量这么多,门一撞就开了,撞坏了你来修?还是在这里一夫当关吧!”
陈良马上做了个布置,让李立守在门左侧,他自己守右侧,林桂芳和李志等则守大厅中间,成三角形布阵。
李臻和其他村民则全部在偏厅后面,同样严阵以待。透着雨丝,李立等人渐渐见到黑压压的河童大军杀了过来,好像都是徒手的。李志在后面说:“它们的战术一定是趁数量多打倒我们,然后脱掉我们鞋子吸血,交战时候别被对方打晕则可。”
谈话间,第一批河童已经涌到了门前,李立和陈良马上挥起刀,整个大门口马上就成了闸烟丝的机器似的,那些河童一经过门口马上就成段的倒了下来,顷刻就堆了一大堆。后面的河童见状,组成了更大的群体直扑过来,源源不绝的好像永远都杀不完。
血战了半小时多,李立和陈良发现刀口已经钝了,就在这刹那的延缓间,一群河童已经踩着同伙的尸体涌进了大厅,林桂芳等人马上挥刀抵挡了起来。李立和陈良趁空子跑去换了把刀,马上加入了大厅当中的血战。刀光闪闪,血肉横飞,大家都渐渐杀得四肢无力了,然而那些河童却依旧不绝而来,情况危急。
纷乱中,李立高声喊道:“退到偏厅门前再战,它们没了水不行!”偏厅里的李臻耳朵很灵,听到李立的喊声后,马上组织村民们点起了许多火把。李立等人且战且退,不多久就退到了偏厅前。众村民一起晃动着火把,少数杀进来的几个河童却没敢上前,看来它们确实是怕火!于是李臻大喊道:“各人拿个火把再战!”没等李臻喊声落下,众人已经退进了偏厅里,就在天井当中酣战了起来。
李立趁机接过村民递过来的火把,一手拿刀一手拿火把不断去烧那些河童,其他人也纷纷仿效。在众多的火把下,那些河童裸体的身上很快就被烤干了,蜂拥而出,奔回到外面的雨中。李立等趁势举着火把追着出去,重新占领了大门口位置。
如此一退一进的大战反复了几次,大家都已经精疲力尽了,而大厅当中的河童尸身也已经多得无从立足。危急中,李立往门外抛出了个手榴弹,炸飞了一些河童的同时,燃起的亮光更是吓得外面的大军后退了数步。
“怕火,怕光...”李立心里说着,一边苦战一边想着应对办法。火光闪耀间,李立忽然瞥见了屋梁上挂的铜镜。那些铜镜屋里很多,那是陈抟道长在修建这祠堂的时候用来镇住屋内各方位邪气用的。于是李立大喊道:“谁能够帮忙将上面的铜镜全部摘下来!”村民里忽然跃出了个身影,在火光中四闪挪跃,不一会就抱了一堆铜镜到了李立跟前。李立一看,此人正是黎燕!
李立顾不上和她说些什么,马上让众村民帮忙拿着铜镜集中站到了大门口处,用火把照在上面。那些河童正要发起新一轮进攻,忽然见到那门口处发出数道耀眼亮光,无不纷纷退步。李立见这一招果然生效,于是吩咐众村民轮流拿着铜镜,各人趁机轮流歇息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雨终于停了下来。那些河童见无机可乘,只好退兵回去了,身上没有了水,它们在陆地上呆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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