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保持沉默并不是不知道事态的重要,而是为了明哲保身。
“你们在进学生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一个个说的冠冕堂皇的,就差把诸葛亮出师表里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出来了,到了重要关头没有一个有用的,全都是一群饭桶。亏你们这群人还每个月拿薪水着学校的补贴,一到了月底就会伸手找我要,你们好意思?”学生会的主席方秋急的开口大骂。
“安已。你说。”方秋指着离她最近的一位男生。
“我。。。。。”安已只说了一个字,之后继续保持沉默。
“你平常不是说你很聪明,很能干。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解决吗?现在事情发生了,你怎么不说了?”方秋指着会议桌上的学生会成员,一个一个的骂,一轮接一轮的。自己杯子里的水喝光了都不知道,抢过旁边一位女同学的水就勐灌起来。其实方秋也不愿这样,校方点名要学生会给他们一个交待,警方要方
秋把两位死者的资料,以及当天的活动情况提供给他们。其实大家都知道,每年来,都会有人死,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年。所以每一年的学生会主席都会换人,警方查了二十多年也毫无头绪,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会有人死,成了青宁大学的一个特例。青宁大学毕业的学生,很容易在外面找到工作,所以每年总会有很多考生会考到青宁来。诅咒这件事,都是入学后才知道的,警方和校方在这方面做的很严密,保证消息没有外流。
“大姐,这样喝水可是很不像女人哦,我想你骂人也骂的累了吧。能不能听我说几句。”门被推开了,王子俊和苏特伦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这是学生会的会议室,閒杂人等是不能进来的,快点出去。”方秋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又不好开口,所以想急着把王子俊他们赶出去。
“如果我说能帮你解决这件事,您还会不会赶我出去呢。”王子俊很悠然的找了一
个位子坐了下来,示意苏特伦也坐下来。
“你能解决?你是哪个系的,你知道这件事?”方秋似乎找到了一颗救命草,不管能不能救自己,先抓住再说。这是方秋心里的打算。
“中文系新进生,王子俊,这个是我的同学,苏特伦。”王子俊把准备做一翻自我介绍的苏特伦的话一起说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告诉你可以,但是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先把他们请出去。
会议室里的众人很自觉的往外走,不管方秋同不同意。再不走的话,就走不了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现在人都走了,你能说了吧。至于这位副主席,不管他走不走,我最后都要把事情跟他商议过后才能上报学校的。所以走跟不走也一样。”方秋很意然的留下了副主席。
“二位好,我是田宇。医学系的。”
“你好。这件事,我已经向一位目击者了解过了,就是那位看到徐老师死亡全过程的江学姐。至于今天死的那位同学,由于没有目击者,所以无法知道死亡过程。但我认为应该能从以往死亡事件中开展调查。学生会历年的资料中,应该会有前面的学生会会长留下笔记或资料之类的。然后另一方面从警察局的档桉里了解以往记录和死亡原因。”
“学生会里的资料是可以查到,但是警察局里的他们是不会随便向别人公开的。而且最近几年毕业的几位前学生会主席都失去了联繫方式。更早的学生会主席似乎都不愿谈论这件事,都是对此只字不提。”
“方姐学,你和田学长去学生会档桉室里把历年的记录都翻查一次,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我和苏特伦想办法去警察局里查死亡原因,我们分头行动。尽早,不然我担心还会有人死。”
“档桉室里的资料,我看了几遍,都没有什么发现,我跟你去警察局,苏特伦和田宇去档桉室
。”方秋似乎很不愿意再去档桉室做翻查工作。
“去警察局很难的,你还是去档桉室吧。”王子俊不愿意带着一个女孩子去丢人。
最后方秋还是和王子俊一起去了,胳膊坳不过大腿,就像男人永远讲不赢女人一样。
调查工作一直在进行,王子俊和方秋去了警察局。资料没查到,只带回了一脸愁容和‘学生就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的话。
王子俊这时候想到了一个人文爷爷。
“文爷爷吗?我是王子俊,您现在在家吗?我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帮忙,现在您有空吗?。。。。那好。我马上过来。”王子俊放下听筒和方秋走出了学校。
文老师家中。
“这件事我知道,但是一直没查出来。这二十三年里,每年都会有人死。学校和警方一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所以我对这件事也是望洋兴叹。不过我对历年的死亡事件,做了一个归纳,或许能帮到你们。
”文爷爷还是那么热情,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王子俊和方秋。
“那您知道死因是什么吗?”方秋抢在王子俊之前开口问了。
“死因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一个侄子是在警察局当法医的,他应该能帮你们。你们等一下,我把我知道的那几页文件拿给你们。”说完转身进房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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