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晶说：“我没有什么话好说，你随便。”
他脸都气青了，他说：“小丫头，你真不知死活。”
夏晓晶说：“是啊，我是不知道别人是死是活，你让我说什么。”
他说：“好，你现在嘴很硬是吗？到时候你别哭就行了。”
夏晓晶说：“我哭什么，我为什么要哭？”
他说：“那我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到韩云天是什么时候？”
夏晓晶说：“这个问题你上次在我家就问过了。”
他说：“那请你再回答一次。”
夏晓晶说：“一年以前。”
他说：“你确定？”
夏晓晶说：“我确定。”
他说：“那你最后一次见他你发觉他身上有什么变化没有？”
夏晓晶说：“这个问题上次在我家已经问过了。”
他说：“我还想再问一次。”
夏晓晶说：“没什么变化，他还是他。”
他说：“你真的能确定他没有变化？”
夏晓晶说：“他有没有变化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没什么变化。”
他说：“这跟你上次的回答不一样。”
夏晓晶想了一下问他：“那我上次怎么回答你的？一年前的事情记不清楚了很正常。”
他说：“你上次跟我们说，他突然一下就变得有钱了。”
夏晓晶冷笑，她说：“他有没有钱我怎么会知道，我绝不可能这么说。”
他斩钉截铁地说：“你上次就是跟我们这么说的。”
夏晓晶问他：“这是你说的吧？你是不是觉得他有很多钱。”
他说：“好吧，就算是我记错了。”
夏晓晶说：“不是你记错了，你是在诈我。不过他的钱又没给我用，他有没有钱我怎么会知道，这跟我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站起来说：“好吧，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止，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的吗？”
夏晓晶当然是没什么事要告诉他，她有什么事非要告诉他不可呢？夏晓晶站起来问他：“请问警官，我可以走了吗？”
他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吃了饭才走。”
夏晓晶一边走一边说：“可是我很忙，下次吧。”
他说：“你慢走，我不送了，如果我们下次有什么活动，我一定会记得通知你的。”
夏晓晶看到陈启明的时候并没停下来，还在一直往前走。姜还是老的辣啊，她今天就差一点栽在这老警察的手里。
第三章 微妙关系 15 行歌
更新时间:2008-10-3 15:37:09 本章字数: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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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明还跟在夏晓晶后面，夏晓晶外表看起来很凶，但她内心还是很感谢他的，她知道他在局里替她做了很多事，要不然拘留她都绰绰有余。别看陈启明刚进警察局不久，他有个当官的爸爸，就连刚才问话的那个老家伙处长也要给他三分面子。
夏晓晶问他：“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陈启明说：“那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不相信你，后来我想想藏在你身后的这个人确实可怕。”
夏晓晶淡淡地说：“没什么，要是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陈启明说：“你明白就好，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在你最危机的时候我不会坐视不管的，我能帮你的一定为你做。”
夏晓晶说了声：“谢谢！”她是发自内心的，除了韩云天还没有同龄男子对她这么好过。
他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一定也很想知道他变成什么样子？”
“谁？”夏晓晶问他。
他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夏晓晶说：“你带我去见方军，你们不是不许人接近他吗？你不要为我冒险。”
他说：“现在没事了，我是警察当然不会带你去做违法的事情。”
夏晓晶松了一口气，她说：“他现在怎么样了？全都是因为我，要不然他也不会搞成这样子。”
他说：“走吧，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
他们沿着小路一直走，谁也没提出坐车，看起来像正在散步的一对情侣。夏晓晶记得她不逛马路已多年，一是已经没有逛马路的兴致，二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陪她一起走，沈妙是五分钟的路程都要坐车的人。
夏晓晶假想了一下，要是当初的那个人不是韩云天，情况也许就会大变，也就不再有今天一连串的事情发生。
方军家离城区并不远，但两个人还是走了差不多快一个半小时。到门口的时候夏晓晶突然有点不想进去，所有事都是因她而起的，让她有深深的罪恶感。
陈启明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说：“进去吧，他已经没事了。”
方军的精神状态好得超出夏晓晶的想象，才几天不见他又回复到以前的精明能干。方军也是刚下班回家，他说，我去给你们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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