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伟拉了一下阿k,让他不要急着动手,又向那女子表示,继续写下去,把她知道的都说出来。
于时伟以为阿k只是故意装腔,心说,这样也好,一个白脸,一个红脸,这是讯问的最好组合。
既然于时伟一直和那女鬼说话,算是红脸,他就跳出来做白脸,故意装出一幅动手收鬼的模样,嗯,这个阿k看起来和我很合拍啊。
那女鬼用手理了下头发,其实这头发是它幻化出来的,原本就不可能被夜风吹乱,也许这是它生前的习惯动作吧,虽然它已经死了,可身前的一些习惯还是会保留下来。
天空中的云层后,月光不时的露出来偷窥一下,这个女鬼的面貌也被于时伟和阿k看清楚了。
这个女鬼看上去才二十出头,面目清秀,虽然身着打扮的是解放时期军职女子打扮,可看上去特别的有那一股干练的气质,这感觉也只能在现代子弟兵宣传女兵照片上,能够找到。
回想那个小李说以前这个县政府大院曾被土匪袭击过,死过不少当时的政府人员,这个女子很可能是解放时期,部队转业到地方的一个年轻女干部,正好遇到了那次匪患。
这个女鬼见到两人紧盯着她的目光,显然有些紧张,那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羞涩感,然后她的面孔仿佛模糊了一些。
从心理上说,这个女鬼还保持着二十多岁女子的心态,女鬼见那镜子里她已经写出了新的东西,可这两人还是盯着她看,就羞涩的又伸手指了指那镜子。
也许她确实死了五十多年,可惜她一直呆在这个小县城里,几乎没和人交流过(废话,鬼找人交流,那不把普通人吓死)。
于时伟和阿k到不是被她的容貌迷了,只是心中都在推测她的来历,一般对付G类存在,知晓了它的生前来历,就可以了解它的思维模式,对付起来比较也有点线索。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忽然感觉到了许多鬼的存在,以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这黑水县周围会有那么多的鬼存在,我原本以为,在这里只有我这么一个鬼,我也见过一些新死人身上飘出来的魂魄,可他们不能像我一样,他们只是从尸体上飘出来,然后飘走了,好像,好像没有了意识一样。
我是个共产党员,原本我是不相信有鬼的,可这些年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自己的存在。
那几天,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们黑水县,还有这么多鬼,也许是我们这里山多吧,我们平常都习惯在自己打造的‘居所居住’,也许,我可以用这个词语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很少离开自己的居所太远,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原因吧。
总之就是在前几天,我忽然感觉到了很多鬼,一些和我差不多,甚至有比我更久远些的鬼,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你们也许比我还要清楚如何分辨吧。
它们应该是路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会忽然经过我所在的县城,它们带给我了一种恐惧的感觉,开始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感觉到它们在害怕,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放弃自己的居所,你们也知道我们习惯的居所,有我们给自己隔离出来的特殊地方,要消耗很多力量的,这些力量我们也是好容易才凝聚起来的。
可是它们却都急冲冲的放弃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行走完全没有避忌,有些甚至都是在别人家里穿行而过,这样会吓到人的,我不希望这样,所以,我,我就不想让他们打扰了这县城里面的普通人。
它们一般都在半夜后赶路,我就在夜里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在一些地方都设置下了限制,可以让声音传不到房间里面,让里面的人安静的睡觉,不要半夜出来惹事(这几个字,看上去怎么都有些与众不同的模样)。
有了我的痕迹在,那些过路的鬼也就不会过来了,除非它想和我作对。
我从来没有害过人,我生前是政府人员,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
看你们两个人也不是普通人,大概都是道士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了鬼,可是我从来没有害过人,真的,从来没有,我,我感觉,鬼根本不用害人啊,我们完全可以共存的,我可以用月光来补充我的力量,另外也可以用电,不过,用电对黑水县负荷太大,我们这里是穷县,所以我只吸收月光,这种柔和的光,虽然补充的慢的,不过,我平时也很少消耗力量,月光对我来说也足够了,我想其他的鬼也一样吧,可为什么,别人都说鬼会害人呢,我不明白?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对了,在最近这两天,我感觉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存在,它开始在那个方向游荡,很可怕,还好,它还没有游荡到这里来,不然,我想也该搬家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们说,这些是发自我内心的恐惧,我感觉到在那个方向有很可怕的东西,但我也说不好!
我一直都在县政府大院里面,也听说了下季当岗村发生的事情,而我感觉到的那个可怕的东西也来自那个方向,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只感觉到它很可怕,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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