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发生后,前后也来了三、四批人调查过这件事情,都把这些第一目击人都说的麻木了,小张在那里点了点头,她先是向会议室进门后的一处空位瞧了瞧,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然后便像是平时做报告那样的说道:“恩,那是2007年11月15日下午四点多钟,当时快下班了,我已经在整理当日的工作记录。
那天是晴天,外面天气很好,大概在四点二十三分左右,忽然有个人,推开我们的玻璃门跑了进来,他大概三十五、六岁,身上穿的是比较旧的棉衣,很肮脏,沾了不少泥土,似乎摔跤过,他的神色很慌张。
他急冲冲的跑到我的窗前,用一种很惊慌的语气叫着‘死人了,死人了,一村子人都死了!我,我来报案!’当时我被他吓到了,然后张姐过来,叫他冷静些,慢慢说,又让我开始拿笔记录。
他说他叫张土民,卡龙镇下下季当岗村三组的,今年三十三岁。
事情是这样的,他在11月12日下午接受雇用做向导,去他们村那个季当岗山里,一个叫卡龙沟的地方探险旅游,雇佣他的是外地来的自驾游客人,这些客人一共五个人,是浙江杭州来的,进山里露营住了两日。
11月14日从山里出来后,那些客人给了他佣金后,就离开了。
当时那个张土民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有些闪烁,似乎有所隐瞒。
然后,他说,11月14日等那些自驾游者走了以后,他想起那些自驾游客在山里留下了不少垃圾,他已经整理了,要去拿一下,就和家里说了一声,又进山了。
由于那些游客走的有些远,所以他在山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才回到村里。
恩,根据他的说法是,当时他回到村里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一个村里什么人都没有走在外面,有些人家是开小店的,也没开。
连那些鸡鸭、猫狗、牛羊牲畜什么都没有在外面见到,他很奇怪,有些害怕,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结果,他回到自己家后,看到家门还关着,好像没人出来过,就准备先去后院的牲畜棚喂下牲口,谁知道,他到了牲口棚,就看到那些牲口都倒在地上,全死了!
他连忙开了家门,进屋去看家里人,发现他老婆,孩子,还有他娘都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当时没有一点外伤,就好像是睡死过去了一样。
他很害怕,就跑去了村长家,结果,撞开门,看到村长一家人也都睡在自家床上都死了!
之后,他又闯进了周围几户人家,全部都一样,睡在自己床上,死了,都没呼吸了!
他很害怕,就跑出了村子,向镇里跑来,还连摔了好几跤,路上经过其他村子的时候,他也没敢进去看看(山中的村庄到晚上几乎一点灯光也没有),他害怕那些村子和他那个村里一样,里面人都死了,又怕晚上,那些死人会出有什么动静。
他就这样一路的奔跑,直到跑进了镇里,就直接来我们派出所报案来了!”
在这个小张说话的时候,于时伟已经拿出录音笔(也就是那个异常能量探测器)录音了。
费雪儿看到他的那个mP3式的录音笔前那个晶体的时候,眼中闪了闪,似乎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不过她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小张的述说中。
于时伟听小张讲完了,眼睛眨了眨,问道:“恩,你是说,哦,不,应该是那个张土民自己说11月14日晚上到11月15日上午九点多一直在山里?”
小张点了点头,“是的,他就是这么说的,不过,我怀疑他没有说实话,他说这个的时候,说的很模糊,一下就带过去了!
当时,这个张土民进来时候的叫嚷声很大,我们派出所里的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所长也从楼上下来了,后来,所长就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听那个张土民结结巴巴的描述他见到的事情。
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后来说这个人在11月15日上午九点多就死了,可是,那天,我明明看到他站在我面前的,当时还有刘副所长,张姐,卢军,李汉他们几个也在,那个张土民报案的时候,他们也围在旁边的。”
于时伟听小张报出了那几个名字,就向刘副所长讯问,这几位是哪几位,那刘副所长指了在坐的另一个二十七、八的女警,和一个协警。
于时伟点了点头,看来另外几个,都跟着派出所所长一起失踪了。
于时伟请那个小张继续讲。
小张继续作报告般的,讲着她所知道的事件,“恩,当时那个张土民说完了,李所长、刘副所长都很重视,从那个张土民当时的形象来看,确实像是连夜赶路的模样。
从他说话的逻辑,语言的表达上来看,也不像是在说谎,精神状况虽然有些惊慌,不过,意思表达还算清楚,说的有模有样的。
我可以肯定当时他肯定是个大活人,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连活人和鬼都分不清楚呢,再说那还是下午四点多,太阳还很大呢。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是大案子,当时李所长很重视,恩,接下来的事情要不,还是刘副所长说吧,我知道也就这些了!”
小张说到这里,就不愿意再说了,这件事情对她们派出所里的每个人都产生了压力,特别是后期的上级调查、失踪人家属在背后的查询,一切一切让这些派出所剩余人员心理压力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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