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茶,双方分宾主落座,这才按照惯例,说了一些路上辛苦什么的话题后,逐渐步入正题。
那冯镇长听说另有三个记者已经开展调查,眼角颤动了一下,很快以笑脸掩饰了过去,口中说道:“哎呀,于记者啊,你们中午到的时候,就该直接来我这里嘛,怎么就自己破费了呢,怎么说,我们也是地方上的主人,客人来了,还是要招待的嘛,这样吧,今天晚上,一定,一定要好好的吃顿饭,北京过来,可远啊!真是辛苦了啊!
哈哈!哦,这么说来,还有三位记者同志已经开始调查我们这里发生的那件事了啊,唉,说起来,真的没办法啊,我们镇是一个贫困镇,这些年搞旅游开发总算有了些起色,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情。
这个,这还真是难说啊,我们阿坝自治州里的领导,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都派人来调查了好多次,可是,那几个失踪的同志,就是没发现踪迹,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古怪,暂时在科学上还无法解释。
这些失踪同志的家属,情绪也不稳定,唉,真是让人难办啊,时间长了,再加上我们镇的这些老百姓乱搞迷信,说是什么鬼什么怪的,唉,山里交通不方便,所以迷信问题还是很严重啊。
不过,我是共产党员,就绝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怪。”
于时伟进了这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对这位镇长有了初步的认识,此刻听他说卡龙镇是个贫困镇,心中暗骂了一句,口中却还是笑着说道:“哦,呵呵,冯镇说的对,这世界上确实还有很多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事情,这次的事件么,还需要冯镇多多帮忙啊,我们也是工作需要,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中央,那个,哈哈,我们报社属于事业编制,这件事情需要有个调查结论,所以我们报社主任就把我们派来了!这样吧,冯镇这里也比较忙,我们能不能去那派出所询问下当时,那个村民张土民来报案时候,是哪位同志接待的,恩,还有除去失踪的那几个同志,当时还有哪几位同志在现场,我们也简单问问,回去也好有个交代,呵呵。”
“哦,这样啊,行啊!这个工作,我们镇里一定好好配合,我们也想调查出事实真相啊!恩,这样吧,刘主任啊,要不,你麻烦一下吧,这个,你带着于记者和费记者,去派出所找找那些当事人,噢,你要好好配合于记者的工作,知道吗?”冯镇长听于时伟说这事情惊动了中央,心中跳了跳,眉头微皱。
他原本以为这几个记者也就是北京的地方报纸,现在听起来,来头还不简单,恩,回头赶紧再详细问下县里,把这几个记者的来头弄弄清楚。
那司法办主任刘章赶忙答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一定全力配合记者同志们的工作。冯镇放心吧!”
于时伟也不愿意和这些政府官员打太多交道,就站起身来,笑着准备马上开始自己的调查工作。
那冯镇长起身和于时伟、费雪儿又握了握手,然后转头和那个文化办主任杨解放说了些,安排好晚上的接待,要给五位记者同志安排好住宿之类的训话。
于时伟只好又说了几句,麻烦了,感谢的客气话。
司法办主任刘章年约三十多岁,原本是四川重庆人,调派在这卡龙镇四年了,此时在前面带着于时伟、费雪儿往镇政府边的派出所走去,路上玩笑的说:“费记者,真漂亮啊,还是北京好啊,大城市出来的就是和我们这些山村小镇里的女娃子不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看费记者的模样是国外回来的吧!
费雪儿只是甜甜的回了一个笑容,没有说话,像这样的男人她见多了。
刘章见费雪儿笑着没回话,就又和于时伟聊了起来,问些报社里一般做些什么工作,北京X日报现在有多少人什么的,看来这个司法办主任的警觉性不错,竟然盘问起于时伟的底细来。
好在,于时伟也不是毛头小孩儿,一句句回的毫无破绽,只说费雪儿原本是报社的网络特约记者,她这次来这里旅游,没想到临时遇到于时伟几人,在聊天中,大家才知道居然都是自己报社的同仁,所以就一起来了。
很快,三人进了镇政府边的派出所,派出所有两层楼,其实在这样的山区小镇里面,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这里的派出所平时干的多只是山林防火,遇到什么野兽、野猪的跑到了村子里,田地里,就去抓抓赶赶的,这样的事情也不多,一般野兽很少跑到人类的居住区,毕竟这原始山岭中,食物链很完整,不需要到人类的村子里找食物。
另外管的,就是一些村民中的小纠纷调解,把一些小偷小摸,耍流氓的小案子管管。
派出所中一共才十人配置,两个文职,接受报案,管理档案之类的,是两个女孩子。
另外八人中,三个是正式的警员,包括派出所所长、副所长,五个是地方招募的协警,如今派出所所长,和三个协警失踪了,还剩下四个人,一个副所长,一个干警,两个协警。
由于那些人还只是失踪,并不算正式的宣告死亡,卡龙镇也不敢做出死亡宣告,这些失踪人员的家属眼下还一直到镇里县里的来闹,如果宣告死亡,那事情就算定论了,拿什么来补充这些家属呢。
既然这些失踪人员还没有从镇政府编制中除名,就无法申报填补人员,所以如今派出所中依旧只有这么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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