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宁夏一把接过资料,上面写道:
卫权,于洪武二十八年休妻,娶公主,洪武三十年离职,远迁至云南丽江府的通安州,后迁至黑镇“麒麟阁”,永乐五年,与天凤公主同葬于冷山……
“冷山?”宁夏惊讶道:“古谭会所的后山!林家祖屋被烧的那座山?”
方健奇怪:“你知道这个地方?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方健的眼神变得怪异,吃惊地看着宁夏,把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宁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方健,喘着粗气道:“难道……难道,林家祖屋就是天凤夫妇埋葬的墓地?”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方健摇头,极力想把这个可笑的想法驱出脑海。
宁夏也同样难以置信:“太怪异了!墓地居然被修建成房屋的样子!”
方健安慰宁夏:“这一切只是我们的猜测!你不要胡思乱想,被吓倒了!”
宁夏:“不行!我得问问林伟!”说罢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林伟的电话,但是令人失望的是,电话关机了。
看着满脸失望的宁夏,方健安慰道:“算了!我估计你问他也是白问,他一定不会说实话!”
宁夏若有所思,低头不语。
方健的眼光被房间里的那个大纸盒吸引住了:“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从书柜里找到的”宁夏把塑料袋里的红色连衣裙拿了出来。
“不是你的吗?”方健看着眼前这条漂亮的裙子,心中疑惑之极。
“当然不是!”
“会不会是你哥哥送给什么人的?”
“不知道!”宁夏摇头。
方健翻看着那个大纸盒,里面除了那健被塑料袋包着的连衣裙和那个装着蝴蝶手链的连衣裙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要不,到书柜里再找找?”方健满脸疑惑建议道。
“我没力气了!你自己去看看吧!”宁夏有气无力地指着书柜角落说道。
方健二话没说,立刻爬到地上,开始翻看那柜子里的东西。
宁夏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眼前飞舞着那只怪异美丽的蝴蝶,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
等宁夏一醒来,发现方健正愣愣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发呆。
“咦!我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宁夏一看时间,居然已经下午六点了。
方健转过脸来,神情极为古怪地看着宁夏,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找到什么了吗?”宁夏发现茶几上有几张单据,拿过来说道,“你又怎么了,表情像见鬼了!”
方健一听此话,脸上肌肉忽然跳了起来,就好像是真的被宁夏说中了一样。
宁夏感到奇怪,也不再问了,翻看着被方健从书柜里找出来的一叠票据,她估计方健的表情源于手中的这些东西。
首先窜入眼帘的是一叠火车票,加起来大约有五十几张。宁夏一看详细内容,都是往返于黑镇和本市之间的火车票。
“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到黑镇的车票?”宁夏低声说了一句,一看上面的发车时间,她的脸色渐渐变了。
“这都是几年以内的车票!”方健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家中,除了你和你哥哥之外,不可能再有别人在这半年之内往返于黑镇的!但你哥哥是在上个月才从上海回到本市的!”
“你什么意思?”宁夏也感到非常吃惊。
“你不知道吗?”方健的脸色难看起来。
宁夏惊异地看着方健,不知他为何发怒。
“你一直在撒谎!”方健高声叫了起来,“看看这上面的时间,你早在几年前就去过黑镇了!你还说是上个月第一次去的黑镇!”
宁夏委屈地看着方健,不知怎么回事,也没有说话,只是在不停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还有!你看!这是余教授去黑镇的日子!你怎么也在同一天去了黑镇?难道是巧合吗?”方健从车票中翻出一张车票,丢在宁夏眼前。
宁夏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正是陈瑛去世后的那几天,她一直在家中静养,根本没有去任何地方。
“这些车票不是我的!”宁夏对方健大叫起来。
“是吗?这些车票你可以不承认,那么这两张呢?”方健一把夺过车票,从最后扯出两张航空机票,递给宁夏,“这机票上的名字,你可不要告诉我是别人的!”
宁夏哆哆嗦嗦,极为疑惑地接过那两张航空机票,一看时间,是二十几天前的往返于上海和本市之间的往返机票,时间都是在午夜之后的红眼航班,而名字栏处打印的正是“宁夏”!
“不可能!不可能!”宁夏不可思议地看着机票,不住地摇头,“我根本没有去过上海!我没有去过!而且这上面的日期,我想起来了,那两天我发烧,一直躺再家里,哪里也没去!”
方健近似同情地看着宁夏,好半天没有说话。
宁夏疯也似的把所有的票据铺在地上,一张张看着,不住摇头,眼神中充满恐慌,这件事情,比起之前的那些古怪事情,更让她觉得惊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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