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建刚,你的上任调酒师,袁琴的前任男朋友,根据有人提供线索,是因为之前跟你吵架之后被辞退的,他在你这里干一定不少日子吧,那么一定认识孙怀,当然,看你的手指就知道你以前常把那个戒指戴在手上,刘建刚一定见过,而且我相信他同样见过孙怀手上戴着的那个戒指,还有你们两人的同一样的衣服,他对你们的关系一定了如指掌,不过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后来袁琴会跟孙怀有非一般的关系?!“
小马这时从门口走进来,答道:“只有可能孙怀并不是单纯的同性恋,而是一个双性恋者,他先喜欢男人,然后又喜欢上了女人!”
左行点着头,看着徐信道:“没错,所以这两起案子又回到了原点,也就是情杀案!”
小马拿出手铐,对徐信扬了扬道:“你还有时间,跟我们回警局里,慢慢交待吧!”
晚上十一点,尉迟风带着尉迟影和欧阳昊、还有欧阳喻的身体,行车千里,一路风尘赴赴的赶到了法慧大师的清修之所,当欧阳昊下车之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以为这里应该是寺庙之类的地方,可是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很大的院落。就在一个城市的边缘。
灰墙的房屋一层层的往里递进,跟旁边的山水相应,很清静,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感觉就象处在一个生态园中。
欧阳昊深深的吸了口气,就看到黄伯伯从院落中间的大屋里出来,向着众人迎过来,尉迟影抱着欧阳喻最后从车子上下来,一行人站到了院落中。
黄伯伯走到尉迟风跟前,两人望了半晌,尉迟风张口问道:“师傅呢?”
黄伯伯指了指大屋后面,“在后面的禅房中。”
尉迟风往禅房赶去,黄伯伯走到尉迟影跟前,低头看着他怀里的欧阳喻,“可怜的小丫头,你们跟我来。”
说完走在前面带路。欧阳昊和尉迟影紧跟着他,走到一间房屋当中,他示意尉迟影把欧阳喻放到屋中的大床上,在大床的四个角上立着四根柱子,上面刻着复杂难懂的经文,当欧阳喻的身体一放在上面之后,四柱上的经文发出的光芒一现,黄伯伯拿出红线,分别绾结,套在欧阳喻的手指上,然后手打佛印,印在欧阳喻的头顶命穴中,再把欧阳喻手上的红线缠到四柱之上,为了保全她身躯上的精气神。
尉迟影看完黄伯伯做完这一切,没有说过一句话,黄伯伯走到他面前,重重的叹了声气,拍拍他的肩膀道:“去见见大师吧。”
尉迟风此刻已经走进禅房中,站到法慧大师面前,法慧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白发白须。半晌后他才睁开眼睛,充满智慧的双眼久久的停在尉迟风的脸上,审视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你心境乱了。”他缓缓道:“心不宁,则万事不宁。为什么?!”
尉迟风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这一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傅的这个问题。
法慧大师盯着尉迟风,“你见到她了?”
尉迟风知道师傅说的她就是欧阳喻,
“是,我见到她了。”
法慧从莆团上站起来,沉声道:“你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尉迟风低下头,眼中闪过的矛盾神色没有逃过法慧的眼睛,“可是我不明白?”
法慧看着他,“你不明白什么?!有时候不明白才是好事,等你有一天明白的时候反而会更痛苦!”
尉迟风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了半晌,法慧道:“你来找我是想让为师帮你什么?”
“救她!”尉迟风答道,“请师傅帮忙救她。”
法慧看着他,目光深不可测,“你真要救她?你救了她可能会失去很多,有可能是你的命!”
尉迟风道:“是,弟子知道。但是就算我不救,影也会救,如果他一个人我更不放心。”
“真的只是这样吗?”法慧叹了口气,“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要你不要跟她有任何牵扯,可是,你们偏偏还是遇到了,生出那么多的事来,如果她死了,也许一切反倒可以结束!”
尉迟风听到此处,霍然抬起头,失口道:“师傅难道想让她死?!”
法慧转头看着尉迟风,低低一叹“原来命运真的不能阻挡,你最终还是心动了。”
尉迟风心中一惊,觉得自己有点心虚。
法慧走到窗口,听到外面的山水之声,缓缓道:“救与不救,决定权其实就在你身上,为师说了都不算,你的决定才是最后的决定。”
尉迟风不明白师傅的意思,所以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作不得声。
法慧此刻突然道:“小影进来吧。”
尉迟影从门口走进来,也站到尉迟风旁边,两人都没有说话。法慧转过头,看着他俩,“你们都决定了?最后一次问你们,哪怕此去就再也回不来,哪怕有可能会遇到比死更痛苦的事情,即使是这样,你们都要去吗?”
尉迟影点头道:“是!我不能让丫头一个人在那边,我不能就让她这样死掉,不管遇到什么,我都要去!”
法慧再看向尉迟风,尉迟风同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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