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傻的方法?那咱们可说清楚,你举牌子,我不举!”
孟楼回答胡海的是嘿嘿冷笑,笑得胆大包天的胡海毛骨悚然,不得不悻悻地说道:“好吧好吧,我来举……遇人不淑,说的就是我啊!”
两人在网吧中又呆了一会儿,胡海依旧是玩他的游以,而孟楼对那个“荡寇将军后裔”产生了兴趣,这个人在“古物志异”论坛中出现的次数挺多,但几乎没有什么废话,总是对一些古代战争文物发表自己的见解,而且颇有独到之处。
孟楼想了想,又在搜索引擎中搜索“荡寇将军”,这个将军称号在东汉末年才出现,三国时期一些大将都担当过这个职务,象关羽、张辽、程普、张嶷等等。除此之外,他没有找到什有价值的线索,因此不到十点就拉着胡海回到了住处。
这一夜十分平静,胡海还是鼾声如雷,孟楼依旧被同一个梦困扰,而那些暗中保护他们的便衣警察也依然喂了一夜蚊子。想来两人的行为已经给警察造成很大的麻烦,所以一大早,明显睡眠不足的霍玉鸣又来找两人了。
“你们二位的行为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了,我说过你们要注意安全的嘛!”这个警察留给孟楼的印象不错,没有那种趾高气扬的味道,想反,说起话来象是在对着朋友抱怨。
“有你们在,我们还怕什么!”孟楼也就装傻:“难道说那个连续杀人的凶手还没有抓住?”
“就是没有所以才要提醒你们注意安全,唉……对了,你们想到什么新的线索没有?”
“没有,我们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对于金匮六壬盘的事情,孟楼与胡海都没有透出任何口风。
“那好吧,有件事还要请你们配合一下,这几天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如果实在需要去哪儿,请先和我们联系吧。”霍玉鸣笑眯眯地说道。
孟楼心中猛然一跳,他本来以为警察监视着他们是为了保护他们,但从霍玉鸣现在的表情中,他猜到霍玉鸣仍然在怀疑他们!他提出的这个要求,表面上是为了保护二人,实际上却限制了二人的自由!
“嗯,我们可是巴不得警察在身边,这样安全!”仅仅是一刹那的思考,孟楼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对了,我们和朋友约好了,今天下午去火车站接他,应该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呵呵,要不要我派车送你们?”霍玉鸣目光闪了一下问道。
“不要不要,别把我朋友吓跑了,还以为我们两出了什么事情。”孟楼笑呵呵地推辞。
胡海看着勾心斗角的两人,猛然间发觉,这两人在气质上倒有几分相象。都是那种脸上笑嘻嘻看起来很随和,实际上肚子里却坚持己见的家伙。
这两个家伙恐怕会成为对头的,胡海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孟楼的坚持,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坐上霍玉鸣安排的车子。
安阳在河南来讲是一座非常重要的城市,是河南东部的经济文化中之一,放在全国也是有数的历史文化名城,因此安阳的火车站还是有一定规模的。不过,对于孟楼而言,这里的火车站给他印象最深的并不是它的候车大厅,也不是拥挤的人流,而是铁轨两边那堆积如山的垃圾。
因为正是暑运高峰,所以车站里人山人海,胡海青着脸举着“荡寇将军后裔”的牌子在人群中搜寻,而胡季则笑嘻嘻地靠在墙上。
两人的目光在下火车的人脸上扫来扫去,虽然没有见过那个“荡寇将军后裔”,但是,使用这样雄壮名字的,想来也是一个颇为自负的男子。
上下火车的人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涌去,这成千上万人中寻找一个不认识的人,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孟楼瞄来瞄去,象“荡寇将军后裔”的大汉倒是看到了不少,可是这些人看到胡海举的牌子,要么是露出嘲笑的目光,要么就表现得非常好奇。
等待的心情,象一杯渐渐冷却的茶,失去的温度让人害怕。他们从最初的好玩到半小时之后的焦躁,再到一小时后的不安,心情完全变了。
就在这时,一场小小的骚动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那是同一辆列车上走出的两伙人,一伙是五个,另一伙则是七个。因为是从不同车厢中出来,他们直到站台入口处才遇到一起。相互见了之后,双方的表情都很古怪,甚至忘了继续前行。
这两伙人最吸引孟楼的地方是他们身上的装备,无一例外,他们都带着剑。从剑柄上看,他们背的并非铁剑,而是木剑,看起来更象晨练的老人或妇女用的玩意。但是,以孟楼的眼光,很轻易地就辨别出,这些木剑是正宗桃木剑,不但使用的木料远远胜过他临时找来的那柄,而且做工上也非常讲究。
“这两伙人认识,而且相互关系不好。”发觉这两伙人之间的敌意后,孟楼如此判断。
果然,这两伙人中五个的那方先出言挑衅:“你们这些装神弄鬼的竟然也来了?”
“只许你们这伙骗子来,就不许我们来么?”七人组中年纪最轻的瘦子也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但是脾气却依旧很冲,听到对方挑衅,立刻反唇相讥。
“打吧,打起来就好玩了。”孟楼心中不无恶意地想,这两伙人,他都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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