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跟着我们的!”
无论是孟楼还是胡海,都不是怕事的人,对方找上门来了,他们更不会退缩畏惧。特别是胡海,有美女在身旁,终于出现了表现的机会,他心中反而更加兴奋。
“三位朋友,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点事想求教一下。”
跟上来的背木剑的看到三人露出了敌意,先是放慢了脚步,然后其中之一温和地说道。
他们没有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使得胡海的表现准备落了空,他有些丧气地看着孟楼:“你应付吧,看来没有我的事了!”
他声音很大,因此对方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这么失礼的话并没有激起对方的怒火。相反,对方的态度似乎更加恭谨了:“刚才听到三位朋友提到了望气术,想来都是同道之人,因此上前来询问一下,不知道哪一位精通望气术呢?”
三人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找上门来,孟楼与张许不约而同地又瞪了胡海一眼,就是这张大嘴巴惹事生非。
“哦……我们只是随口说说,听说那个古墓很诡异,所以我们来看看。”孟楼不想过多地解释,因此只是涵糊地应付道:“我们中没有哪个精通望气术的。”
对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们的目光在三人身上反复逡巡,然后就停在了孟楼的手上。孟楼的手上拎着个包,里面除了装着金匮六壬盘外,还装着些他在临漳准备的“武器”,那柄桃木剑因为较长,所以露出半截在外头。或许就是这柄剑,让对方起了误会,以为孟楼也是他们的同行。
“这位朋友不知道如何称呼,有些关于望气术的问题我们想请教一下,如果方便的话能否赏个脸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看到这两个人一左一右逼了过来,语气虽然客气,但明显露出了强迫的意思,孟楼心里冷笑了一下。他还没有答话,忽然在两人身后有人插嘴道:“借光借光,好狗不挡路!”
插嘴的正是另一批带木剑的,见到他们也赶了过来,孟楼拉住胡海传递了一个眼神,胡海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轻微地点了一下头。他们两人的小动作非常隐蔽,如果不是一直在注意着他们,连他们身边的张许都很难察觉得到。
“他们是阴阳宗和堪舆宗,墓葬术流传到现在仅存的两个流派了,不过现在为人择地建墓是他们的副业,盗墓才是主业。”张许悄悄在孟楼耳边说道,一股香甜的气息从她嘴中吐了出来,让孟楼心怦然一跳。
同行是冤家,阴阳宗与堪舆宗的人以前就有矛盾,但双方又一直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因此,只要遇到一起,相互间拆台的事情就会不断,更何况这次牵涉到“望气术”。眼见着双方从言语上的斗争渐渐要演化为肢体上的冲突,孟楼与胡海正怀着看热闹的心情时,突然间双方又停止了争执,各走一边扬长而去,倒是把孟楼三人扔在路中间不知所措了。
看到缓缓开来的警车,孟楼明白了原因。见没有热闹可看,他们也离开了这里。没过多久,他们便发现,这两伙人并没有就此放弃,正跟在他们身后呢。
“我靠,我去搞定他们!”这几天已经被警察跟踪烦了的胡海愤愤地说道。
“张许和我们在一起呢。”孟楼翻了他一眼,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是个爱惹事的人。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样跟着?”胡海反问道。
孟楼在路上寻视了会儿,终于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他立刻招停,三人迅速上了车。
“去安阳,请快点,我们有急事。”上了车后孟楼说道。
司机闷不作声地踩了一下油门,车立刻飞驰而出,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伙人只能望着尾气兴叹了。
从车中看到阴阳宗与堪舆宗的人在那捶胸顿足,孟楼与胡海都觉得一阵快意,这两伙阴阳怪气的家伙,留给二人的印象相当不好。
但是,这种快意并没有持久,孟楼突然皱起了眉,那种阴冷的感觉再次袭来,让他觉得心神不宁。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这一次产生这种感觉的只有他一个人,张许至少在表面上一切如常,而胡海更是一个粗神经。孟楼皱起眉头,他环视四周,始终找不到危险感觉的来源。
“咦,等一下,去安阳是走左边那条路!”孟楼正在寻找那种不安的感觉来源时,胡海突然对司机嚷了起来,可那司机不但没有停车,相反还加大了油门,只是回了两个字“这近”。
“不可能,这条路通往山西,你这样跑下去只会把我们拉进太行山。”胡海并没有意识到其它的东西,他又说道,而孟楼与张许则同时皱了一下眉。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个司机一边将车子停下一边回头说道,这时就算胡海反应再迟钝出意识到出了问题,可是不等他动手,那司机用一只手枪顶住了张许的头。
这手机不是部队的制式装备,而是那种仿制的私货,但在短距离内威力却丝毫不弱于正规军工厂的产品。司机脸上仍然挂着笑,看起来憨厚老实人畜无害:“我知道二位反应很快,你们要不要赌一下,是你们先制服我,还是我先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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