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宗又白吃了一惊有点心神不定,坐卧不宁……做为父亲他很自然想到,这枪声蹊跷……一定和儿子向无畏有关
果然,枪声过后,隐隐传来向无畏杀人的喊声,这把宗又白吓的……他多么想出去一看究竟,可是身陷囹圄……急的他在屋里乱转,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急的没办法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门被打开,只见钱而夫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哼!这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我儿子是不会平白无故杀人的,要说他杀人,那杀的也是该杀之人!”
宗又白听了钱而夫连嘲带讽的话,义正词严给予回击。
“呵,你不仅有一副铁嘴钢牙,还能巧舌如簧善于狡辩!……哼!想的美!告诉你吧,其实你儿子早已经死了,……那是他恶名远扬,阴魂不散……有人冒充他的名字杀人……就像李鬼冒充李逵……搞的我们金坑,鸡犬不宁……做为父亲,你在这里,不但不以为耻,反而以为荣!竟然大言不惭……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今天我没时间,也不想跟你辩驳这些。……告诉你,你不让我好,我就不让你活!我钱而夫今天晚间,就是要想大开杀戒!哼哼!也算借你的吉言,用你的话,杀掉那些该杀的人……以敬效尤!哈哈!不到之处还望海涵……”
钱而夫说到这阴冷的一笑,当着宗又白的面,他回头吩咐手下的人:“咱们临走前,也做作善事,把关在地下室里的那些,生不如死的刁民,全都超脱了吧……一个个给我用枪打死,泼上汽油,烧焦……送给那些今晚光临金坑的,那些不请自来的贵客……一席烤肉大餐。哈哈!……对了,别忘了在他们临死前,请祥云大师,给他们每一个人念一遍超度亡灵的经,那可是我花大钱顾来的!哈哈!”
“钱而夫!你害怕了?我怎么看你,有点色厉内荏……你是想消灭在这里的罪证?你想一烧了子,连同我们……混淆视听,似乎又都成了迷案?别做梦了,这可能吗?现代的侦察手段,有多先进你知道吗?你的小小伎俩,早晚会被戳穿!真象早晚会水落石出,这只能是你的垂死挣扎,你这种惨无人道,只能在你的血淋淋的债本上,又添了重重一笔!你就等着人民对你的审判吧!”
“我才不管那些,我干事从不讲后果……你还是少替我操那份心吧!……审判?见鬼去吧!……有多少战犯屠夫,犯种族灭绝罪,仍逃之夭夭,那还是国际法庭通缉的呢!……我算什么?跟他们比我这可是小巫见大巫,他们能改头换面躲藏起来,我就不能?他们做缩头乌龟我可不想……等我把十万两黄金弄到手,我要到南太平洋深处,买下几个无名小岛……咱也当一把国王,尝尝当国王是什么滋味!哈哈!”
“真是痴人说梦!……疯子,十足的一个疯子!”
“其实说这些,对你没什么用!只是刺激一下你而已!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的生死问题,你这个人很实在,从打认识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说心里话,对你……当然还有现在,还在楼下的祥云大师,我真不忍心下得去手!我真不想让你们二位,成为葬身火海里的一员,因为在你们身上有不可估量的价值,但事到如今只好放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我还心存侥幸……毕竟你们的身份有点特殊,我准备放到最后……我还想给你们点考虑时间,如果你对我手下的那些“乱臣贼子”被烧死的惨状有所感悟,进而翻然悔悟的话。能够交出宝图,可以免去你们今天晚间的火光之灾,你我还可以因此尽释前嫌,成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朋友……”
“呸!做梦去吧!亏你想得出!死何所惧?怕死我就不会来金坑!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只是我不明白,你把祥云大师也置于死地,这是为何?他是个出家人,德高望重……我想,他并没有得罪你之处,只有你对他……逼得人家妻离子散,你这样做未免有些丧心病狂,欺人太甚,灭绝人性,天理难容了吧!”
“哈哈!你同情了?你在为他讲情!……好啊!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想救他?……我想你也能救他,当然不是义愤填膺的指责,我也不会良心发现,而是需要实打实,拿出你的诚意……交出宝图来吧!”
“什么?你处心积虑的就是那十万两黄金……”宗又白气的浑身颤抖。“原来你绑架祥云大师,且是为了得到宝图?真是十万两黄金让你良心丧尽,坏事做绝!……岂有此理!你想得到十万两黄金休想!你是不会得逞的!永远不会!”
“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哼!想不到啊,你能救他,却不救!我倒要请问,你的人性到哪里去了?还不是虚伪的假仁假义!……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劝你还是收回你的伪君子面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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