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经常被表面美好的事物蒙蔽了双眼,结果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知道当年我的父亲是不是也有我这种想法呢?"杜涛看着窗外自言自语。
"能遇到小八这样痴情的女子也不枉他们相识一回了!"
忽然想到一句诗:只愿此生爱一人,无奈今生多遗憾。
一缕红光穿透云雾射到了房间里,桌子上的饭菜早已经凉了!可是小八还没有回来。
"这都一个小时了,她怎么还没回来?"杜涛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忽然,杜涛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她,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的身体一抖,问:"你说谁出事了?"
"我,我也不知道。感觉,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杜涛断断续续地说。突然,他转过身再一次盯着我的脸问,"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我,我……"
眼前忽然间闪出一张苍老可怕的白脸,昨天晚上,在小八奶奶的一张老脸上我感觉到了一种死亡的征兆。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宛如我是一个能够闻到死亡气味的人。
"我们走。"我拉起杜涛就冲出了大厅尽头的那扇小门。
"你也感觉到了?"杜涛问。
"但愿她还活着。"我说。
小树林里的雾气已经散去,脚下的小径湿漉漉的,露水打湿了裤腿。
很快,我们就跑到了公主的坟墓前,妖艳的百花释放出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人不安的清净。坟墓后面就是那间小屋了,死气沉沉地立在那里。
我和杜涛走了过去,紧张地伸手推开了那扇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眼前是一片恐怖的猩红色。
小八正坐在木床上,呆呆地看着躺在上面的老人。
"小八。"我轻轻地呼唤。
小八入定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她死了!可怕的预感被证实了!她就像睡着了一般,安静躺在木床之上,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镜子,看来在临死之前她还打扮过。
她依然穿着那身红色的旗袍,灰白色的长发从床沿上垂泻下来,一双枯瘦的手掌叠在一起放在了胸口上。她的表情很安详,甚至还挂着一抹残留的笑意。
当年,梅花泄露了胡氏家族的秘密,结果遭到了活埋,痛苦地死去。
如今,她在向我们讲述完了胡氏家族的传奇故事之后,一个人安静地死在了她的红色小屋里。
谁要是打扰了法老的安宁,死亡就会降临到他的头上-法老的诅咒。
胡家的秘密又何尝不是一个诅咒呢?诅咒=恶源。
谁要是知道了胡家的秘密,谁就会死去。
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和杜涛了?没有人不惧怕死亡,包括我和杜涛。
何去何从?只有信念。我始终相信,信念是战胜一切的法宝。
若干年前,王爷在临死前向胡家的先人立下遗嘱,有朝一日将秘密奉献朝廷。
昨夜,我向小八的奶奶郑重的承诺,如果找到宝藏定将奉献国家。
为了实现对死者的承诺,我们已经别无选择,哪怕前方是死路一条,也必须要闯一闯。
地狱的大门已经开启,与死神决战。
埋葬了小八的奶奶之后,我们吃完了一天中的第一顿饭。
现在是中午时分,我和杜涛正在房间整理进山所需要的行李物品,杜涛依次地将两块手机电池都充满了电,然后走出了房间。也不知道手机到了大山深处是否还能用?即使用不上,关键时刻充当照明工具总可以吧!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地给自己鼓劲,宛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竟有一种此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使命感。
拖着沉重的行李物品走出了房间,看见杜涛正在昏暗的走廊里拿着手机跟谁悄声地通话?看见我走出来,他忽然向电话的另一端大声地客气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你不至于吧?跟心上人打电话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我将他的物品递了过去,说,"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细心的嘛!"
"哪跟哪啊?"杜涛白了我一眼说,"这一去能不能出来还是未知,我在向表姐询问我妈现在的近况,顺便又问了一下白灵。"
杜涛的神情有些慌乱,言语中透出视死如归的气息。
"你是不是怕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问。
杜涛没有与我对视,沉默了片刻说:"百分之十吧!"
杜涛没有撒谎,我何尝又不是心有余悸呢?
"阿姨(上官红)她还好吗?"我问。
杜涛说:"我妈已经出院了!听说正张罗着开书店呢!只要不再受到刺激,很快就可以彻底康复了!"
"对了,白灵呢?她怎么样?"
"她恢复得也很快,再过些天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杜涛说。
谢天谢地,发自内心的为她们而高兴。
上官红-杜涛的母亲,一个长相酷似马强母亲的女人。发疯的原因是看了《鬼灯》,她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书中走了出来。
白灵-马明的情人,一个生活在我们中间的女人,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不择手段,做下了亏心之事。有一天,一个身穿红旗袍的老太太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将她吓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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