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公主一席话,我立时智生慧增,将漏斗塔上的三处流沙道观察了一番。
沙道里的烫沙呈三十度夹角往下流泻,刚才我和水松鼠几度喷水后,流速变慢,并有几处已堆积窒阻了几堆,而无法下流。
流沙道好象是干躁的火蟾木做的,遇水后开始收缩。要是再能加大喷水量,沙吸水而沉,自会把流沙道压断了。
我转身向上仰望了一下,看到那高挂的瀑布,心里有了计较。
好象那喷水洞有几架水车。看那连结的样式,定是与一机关相通。
发明此机关的人,既然是发乎天然的设计,当然会相辅相济,取阴阳相克之道,水车启动的机关应就在我所处的这几个侧壁洞中。
有此一想,我睁着一双惠通了的眼睛,很快地找到了那水车标记的小洞洞。我伸手够不着,唤来水松鼠,让它窜进去摁开了那小转盘。
哈哈,君不见破塔之水天上来,奔流喷沙还复来!
成了,三个沙道积了湿沙,皆在中间部位下弯,眼看着就要断掉了。
我举起手掌,跟水松鼠那前爪爪对了三下,以示团结与智慧之胜利。
流沙道被越压越弯,终于到了承重极限,从中间訇然断裂。
正要振臂欢呼,却忽见从流沙道口喷出三股炽热的溶浆,溶浆跟那炼钢炉的液钢一样往漏斗塔下倾倒。
我暗叫一声:“公主休矣!”
不敢往下再看。
一声得意的笑声从我身旁的一个侧洞中传出。
我怒向胆边生,几个大跨步过去,骂道:“公主佛心为善,不伤蝼蚁,你们这些妖孽,唯恐天下不乱,竟致公主丧命,我今天要不把你们灭尸灭迹,就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公主仁爱了的天下万物。”
说罢,我挥起人臂剑,一通猛刺。
精绝女王身边不断有烂尸暴起,屡屡挡住我的致命一击。
人臂剑威力巨大,遇上那恶秽的尸体,即彩光一闪,立将其化为一片灰烬。
砍完身处的山洞,举步再追着精绝女王的影子又进了另一个山洞。
欲再砍时,那人臂剑却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阿弥陀佛,你这个笨家伙杀心太重了,连精绝女王的幽灵都怕了你了,老衲真是服了。”说话的是一脸智障相的无想大法师。
“你个智障孩子,别拦着我,公主为我而生,我……我现在是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小心我把你也砍了。”我一想起公主无端端地丧生在溶浆下,怒火是无级数的高,哪管他是仁是慈是凶是恶。
“胡华,我在这儿呢。”公主身披一件灰色袈裟,盈盈立于无想大法师的身旁。
我一看,喜不自胜,扑过去,抱住了,对上嘴嘴,叭唧叭唧地连亲了几下。
“好了,你们两个在这搂吧亲吧,老衲要去会会故人了,记住,亲完了,去奉身殿,那才是你们的正事,谈情说爱,水中镜月也。”无想大师说完这句话,飘身走过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很高大的背影。
他最后这话里有禅机啊。
我可顾不上他禅机不禅机的。就算是梦幻泡影,我也要跟公主来个激情一夜,哪管他娘的今朝明朝。
这叫今朝有爱今朝爱。等明天或是什么时候到了奉身殿,那月神图上要真的预言什么可怕的刺身杀爱的惨事,再或者,第四颗最神秘的预言珠用点什么神秘力量控制了公主,我的神汉人生怕真是要结束了。
第七十八章 青鳞石殿
公主对着我的嘴和手的狂亲滥摸,只有抵挡的份儿。
虽然山洞里的石头很硬,并不时有不明生物前来窥探,但是,我依然不管不顾地在公主身上做大工程。
我很想再看看公主全身赤裸的样子,于是,大张旗鼓地给公主宽衣解带。
公主倒也没怎么阻拦,任由我把她剥成了一只嫩笋。
面对着玉体袒陈的公主,我反倒不知怎么下手了。
几番踌躇,还是没能再伸出色手……楞了那么一会儿,没想到公主就这么睡过去了。
这可不好办了,本来以为,接下来的课目,公主会加以引导,或者在我云深不知处的时候,搭把手,我好借力打力。这么一来,我成了老鼠咬天了,干着急,却不知怎么在公主身上造次。
好几次,我想把我身上的那老提出抗议的老硬老硬的物件,跟公主的身体亲密接触一下,可就是老鼓不起那胆儿。
折腾来折腾去,我终于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趴在了地上。
我不由感叹:感情这激情澎湃,是一很累人的活儿,还是先睡一觉吧,以利再战。
扬手给在一旁观战的水松鼠打了个站岗放哨的手势,一卧身,躺在公主身边呼呼睡去也。
这一睡睡得翻江倒海的,梦里边跟公主飘上了巫山,大施云雨,润泽得四乡八里的,一河一河的涨水,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成了水乡泽国,一对对谈情说爱的男女在河里放舟荡船。
……
“胡华,胡华,该起来了。快起来看看咱们的奉身殿。”
被公主的柔声唤醒,我一个鲤鱼打挺想站起来,没想到,一个仰八叉倒在了水里。
怎么回事,怎么又在水里了。
公主仍穿着那件灰色的袈裟,娇俏地坐在离我有五十多米的一根横木上,赤着的两脚轻轻在水里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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