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知低下头,恳求加濑。
”我们一定尽快早日把罪犯捉拿归案。“加濑也点头还礼。不过他注意到,
空知只是象征性地低了低头。他的眼神十分迷离,好像内心被什么东西支配着似
的。
(他可能是太疲劳了。)
加濑想。随后四个人就在店门前双双作别了。
三
在今天的搜查会议上,依旧没有什么促进案情进展的调查报告。调查小组的
成员们在余吴、木之本附近进行了仔细调查,没有什么成果,被害者的交友情况
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对现场进行了三次调查的县警署的刑警富田提出的”计
划犯罪说“,引起了包括加濑在内的几个人的兴趣。
”罪犯将现场洗手间的窗户用玻璃刀割开一个窟窿,然后伸进手将插销打
开。。。。。“富田滔滔不绝地讲着。
”如果是流窜犯,犯人肯定是从窗户进入房间的。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样
一种可能性,即犯人用什么方法诱骗被害人给自己打开房门,然后实施了犯罪。
不过如果,这样的话,犯人在作案后应该不会特意将洗手间的玻璃仔细割开,而
且从时间上来看,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加濑微闭双目,仔细聆听着部下
的发言。
”我到房间后仔细调查了一下玻璃被割的窗户,窗户下沿距地面有一点七米
多。我试着攀着窗框,想、从窗户进入屋内,但是失败了。最后还是在和我一起
的仁科刑警部长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钻进房间内。并不是我笨拙,我请仁科部
长试了试,结果也一样。“坐在富田的斜前方的身强体壮的部长仁科插着胳膊,
细长的眼睛透着机敏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我和仁科部长判断,犯人要想从窗户进入屋内,必须踩着一个物体。于是
我们就在附近进行了搜查,结果没有发现这种东西。我们推测,犯人可能是在实
施犯罪后将其带走,或者是特意带到湖边处理掉了。不过我们还不明白他为什么
要那样做。所以我们又想,被割破的玻璃窗会不会只是一种伪装?我刚才提过,
‘如果是流窜犯,犯人肯定是从窗户进去的’,因此,如果犯人不可能从窗户进
入的话,那么只可能是这种情况,即犯人是被害人认识的人,他是从房门进人屋
内后实施了犯罪。“大家沉默了一阵,随后署长权田警视开口说道:”看来犯人
把自己踩的东西带来,作案后又带走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性:犯人将自己的车子开到屋后,然后踩着车前盖进入屋内。作案后犯人又将车
开走,现场当然就不会留下什么证据了。“”我们也对这种情况进行了调查,
“富田立即回答道,”我们认为这种假设可能性很校因为房屋的后面紧靠着山坡,
一般来说,车子是不可能开到房屋后面的。即使假设有车子开到屋后,也不可能
不引起被害人的注意。在罪犯仔细切割玻璃,然后又费力爬人屋内的这段时间内,
被害人不可能没有一点警觉,而且如果察觉后,也完全可以打电话报警或逃走。
“”而且,“仁科部长在一边补充道,”要想将车开到房屋后面,至少需要折返
一次,这种作法也不像罪犯的风格。“”明白了。“权田简短地回答道。
虽然富田的报告没有最终做出此案是被害人的熟人所为的结论,但是这种看
法已逐渐在搜查员当中传播开来了。而且从对现场的调查的情况来看,几乎没有
发现被害人和罪犯之间格斗的痕迹,这就使人们对此种假设更加深信不疑了。
如果这种假设成立的话,那么犯罪嫌疑人的范围就限定在与被害人有交往的
人身上了。加濑逐个对应展开调查的人员进行了分析。
”首先是被害人的丈夫柚木新一。很明显除了被害人的妹妹之外,与被害人
关系最亲密的就是他了。按照关系的亲密程度来算的话,第二个嫌疑人应该是柚
木新一的双胞胎弟弟,柚木健一。然后是柚木的情妇,高井美保。第四个人是彦
根分店的经理,武藤纪夫。此外被害人还有几个学生时代的朋友,其中有一个人
叫空知雅也,是被害人从专科学校到工作期间,相交两年多的朋友。“”啊,就
是那个被被害人甩了的那个小说作家吗?“权田一边翻着手头的笔记本,一边说
道,”听说早在七年前他们就已屋分手了,难道现在他还嫉恨着被害人吗?“”
在我看来,他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作家,不像能做出这肿事的人,但是他看来对
被害人柚木惠仍然余情未了。“”空知他不是说过,案发当时,他正在大阪吗?
“仁科问道。
”他独身一人,而且住处也十分偏僻,我们有必要对他说的话进行取证。此
外他还说当天跟证券公司通过电话,这件事调查起来也有一定难度。“加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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