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到呆掉时,不小心撞到了我身边的一根棍子,一个小孩由我们身前走过,但却视若无睹,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就只知道要如何继续练习那些杂技动作。不,与其叫做杂技动作,不如说是一些血腥的行为。甚至,他还在我面前硬生生地把脚踩进一个钉子里,毫无直觉的他继续向前走。
这时,前台进来了一个老头,我觉得这片后台,仿佛有股腐臭味。老头没有说话,我对他有点印象,他就是传说中那名收养孤儿的大善人,但这时在后台的他,完全不像平日人前那样慈祥。他双眼放着狠光,或者说,根本就是死人光,俨然他也不像一个活人。
对着眼前机械般动作的孩子们,老头一个招手,便有一队小孩冲出到台前。外面响起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群孩子估计在外面又做出了精彩的表演。接着是老头的出场谢幕,趁那当会,杨骏把我拉走出去了。
“你看到了吧,不知你是否有这种感觉,我觉得那群孩子不像活人,更甚者,那老头也不像活人。”
“对,我也有相同的感觉。”
“无论他们是生是死,我觉得我们都必须帮一帮他们,就当是为了救出一群孩子,避免当年像我们遭受老头欺负那样吧。”
“话说回来,我们比他们幸福多了……”
我们沉静下来,心情都很沉重,或者是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或者是想起了那群可怜的孩子们。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就是要调查清楚。虽然,这个时候,我们心里多少感到有些不祥,因为那群孩子,给我的感觉不像活人……
杨骏让我不用插手,说他一切已有所安排,他心中有数。虽然不知道他的数是什么样的,但由他做事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所以我也就放心让他去搞。但是那一晚,我还是睡得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群孩子们麻木的眼神。
第二天我也没什么心情游玩,跟着同事们四处乱走,一直发呆。表演节目的礼堂依然掌声不断,每缝听到那掌声,我心里都会隐隐一疼。傍晚时,我们买了一份报纸。
那是杨骏他们报社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对这个杂技团的报料,附上不少照片,报导的作者俨然就是杨骏。原来这就是他想出来的解决的方法呵,公诸于世,让社会去谴责那恶人。不过,一想起那诡异的气氛,我又觉得那老头可能非等闲人,这样一篇小报导,真的就能搞倒他么。
当天晚上,我依然还是睡不着,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地想着这事,半夜时分,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响声动静。话说我住的旅馆,离那礼堂是非常近的,我走到窗前,看到礼堂中一队人排着长队缓缓地向前走着。仔细一看,貌似正是那个杂技团。
半夜偷溜?我连忙跑回房里推醒与我同房的同事,但她却好似睡得死熟死熟,任我怎么推都推不醒。跑出房间,旅馆前台的服务小姐居然也趴在桌面上睡着了,任我怎么叫都叫不醒。这时我才发现,在我周围的所有人,好象都被施加了某种魔咒而睡着了。果然是那老头搞的鬼,还好他的魔咒,好似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轻轻溜到礼堂后面,在我面前,是念着不知什么咒语的老头,孩子们排成直队,麻木茫然地往前走着。我依稀可以看到在队伍的那一边,杨骏有站在某个角落,不过没人发现我们。老头很认真地念着咒语,没有注意我们在旁边,而杨骏则越来越靠近了他。
好久没见到杨骏拿出他的玉戒指了,我想,必然是遇到了相当强大的对手,他才会把玉戒指使出来。老头的咒语依然念着,而他身后的杨骏也对着玉戒指念念有词。
本来麻木向前走的孩子们渐渐停住了脚步,老头察觉到有所不对,但他不敢放松,只能坚持继续念下去。眼前,仿佛是两股强大的咒语在对决着。老头的占上风的话,孩子们会继续前行,杨骏的占上风的话,孩子们停下脚步。
这时我发现一张见过的脸,是那个曾在我面前踩进一个钉子的那个孩子。在那一队人中,我赫然发现只有他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是活着的。可能因为排队的关系,他的前后的孩子们都看不到他的脸,而老头则站在后方,他的眼睛积极地向四周望去。我知道,他望到我了,也望到杨骏了。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来时,这小孩突然跳起来然后直奔向老头的方向把老头扑倒了。趁这当机会,杨骏的咒语占了上风,现场吹起一阵风,玉戒指的绿光耀满这块地方,小孩们一个个停下了脚步。更让我欣喜的是,他们的眼神居然一个个都活了过来。原来他们都还活着!
那边厢,老头被那小孩出其不意地一扑弄倒了,因为没有防备到,所以他也挺狼狈的。我趁机跑上前去拿起棍子一根就朝老头一敲,不过技术不过关,也很难敲到他,那两人又抱一起滚来滚去。
“死老头!去死吧!”那个扑上去的孩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硬朝老头的脖子掐去,我也怕闹出人命,想把他来开,无奈他力气大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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