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要超过你答应我的时间就好。这是这次的看症的费用,你看够不够?”我将刚从银行里取出来一整捆崭新的钞票递了过去。
对方老手的掂了掂客气道:“这,太多了。”话是这么说,可没有半点往外推的意思。
“给你就收下吧,以后求您办事的地方还多着呢。”
“那好!这,我先走了,下午再请个假过来。”对方毫不客气的把钱往包里一塞,我把他送了出去。
没错,我又跑上人民医院把那个医生给找了出来,他叫刘志华,综合科主任。当初就是因为听上去很牛才找上的他,没想到还真上道,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
老牛对于我救这家伙下这么大本钱很是不以为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是被这家伙如困兽垂死挣扎的举动给感动了吧?此时的我其实跟他一样,只能拼死反击。
“操!多多,你快来看,这是怎么回事?”
老牛拿着份今天的早报急唤道,我接过报纸,入眼的头版大标题使我的手微微颤抖。
第三卷 锐变 第二十一章 蓝巴扔来的麻烦
把马汉丢给老牛照顾,我借故买烟跑了出来。
为个女人在自己兄弟面前失态,算什么事儿。恨恨的吸了口烟,眼角扫见报摊上几乎所有的报纸上都在刊登有关蓝苗的花边,心里一阵烦躁。
虽然知道这些都不过是媒体在炒作,夸大了事实的真相,但心里就是撇不下,有个疙瘩在那里。毕竟白年的确是一个很强的情敌,别说是女人,就连身为男人的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独有的魅力。
不想太快回去,慢悠悠的在路上闲逛起来,脑中扫过的是以前的点点滴滴。
像明星一样的小妹,生涩的蓝苗,视钱如命的老妈,沉默寡言的老爸……一个个都从我脑中闪过,曾几何时我已经将家庭的温情遗忘得一干二净,曾几何时,我只剩独自一人。
优美的和弦音将我从回忆中拉扯回到这空洞的现实中来,掏出手机,安抚了下被手机惊醒的旦旦,直接摁下接听键。
“您好,请问你是钱多多先生吗?”
陌生的声音让我有些迟疑,顿了一下才回道:“是!我就是,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房屋中介公司的成年冰,您的房子已经有了买家,而且价钱也很公道,但对方有个条件,所以我们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什么条件?”
“他想跟您本人亲自面谈。”
有这事?房屋买卖人通常不是签合同的时候见上一面就完事了吗?更何况,我一点也不着急要把这房子给卖出去。对方见我久久没有答复可能以为我不太高兴又说道:“当然,您可以拒绝的。只是我们觉得对方的条件很好,这笔交易要不成功就实在太可惜了。”
“什么样的条件?”我有几分好奇。
“呃,通常来说买方都会砍砍价,将卖价稍稍比市价抬高一些几乎是我们行内不成文的惯例了。可是这位买主一进来开口就指定要您这套房子,而且完全不还价,所以我们认为对方是十分有诚意的,您不妨见上一面。”
“那好,你帮我联系一下吧!定好时间后给个电话我。”
“那个,钱先生,那位买主现在就在我旁边,他说马上就想跟您见面。”
拿着手机的我一愣,心生警惕起来,随之一想又作罢。管它呢,这几天碰上的怪人怪事还少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豁出去了。
跟对方约半个小时后在一家休闲餐吧见面,并且说好了由对方付帐,一想到昨晚被那司机狠狠的痛宰了一刀,我现在恨不得见人宰人,把昨天的损失给补回来。
看来我比对方早到,看看表也快到中午了,于是装模作样的点了杯咖啡,又帮旦旦点了杯黑啤,拿着餐牌看了起来。
饮料很快上来了,我偷偷把旦旦掏出来放在杯子边,用餐牌挡着让它喝个痛快。我有正事要谈,想让这小王八蛋安份些还是先把它给灌醉比较好,再加上最近它吃的少,里头加个生鸡蛋给它,正好。
“钱大哥,神蛇!”
我正看着旦旦出神,什么时候桌前来了人都不知道,可是他口中的名词差一点没让我打翻杯子。抬起头来打量对方,普通的中分头,没有打理好,显得有些杂乱。一身稍显陈旧并且不太合身的着装,脚上一双破旧的皮鞋,望着旦旦的眼神中充满着激动的光彩。
这家伙是谁?
对方依然还站立在桌前,恭敬有余的自我介绍,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勉强让我听明白了,原来他就是约我见面的买主。忍不住再次打量了一下他,对他的目的更是怀疑。
“这,这是神蛇?”
二十出头的一个小伙子,在我礼貌的招呼下这才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圆了肚子的旦旦,满是崇敬。这让我想起了在苗寨的那段日子,这样的眼神似乎无处不在,于是大胆的猜想让我脱口而出。
“你是红谣族的?”
“呃,对!我今年刚毕业,回寨里后蓝巴让我来找您。可是我按着地址守了几天也没等到,打听后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搬走了,实在没法子才想到通过中介公司与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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