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下水后,就当自己是条鱼吧!好好享受。”我似笑非笑道,想起自己第一次吃下闭气草的情景。
“哦。”还没有感受过的他,似懂非懂愣愣的回了一声,深深望我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旦旦,在我的催促下,这才潜入水下,再也没有浮起头。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旦旦,心知它是不可能自己下来的了,只能用意识强制催动。虽然不愿这么去控制它,可现在没有时间再慢慢的劝导了。
三分钟,我想至少用了这么久,旦旦的意志出奇的坚持,可见上一次的事件让它恐惧至深,好不容易才让它来到我脖子上,我让它紧紧的挂在上面,深怕再一次走失。
游到船底部,聚气一拳打了过去,船体瞬间破了个大洞,我还不放心,一连又打出几个洞来才算满意,不过半个钟,这艘船必沉,那些婊子,只能跟着陪葬。
现在的多多,已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也许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但却已经回不了头,一步一步的迈向罪恶深渊。那些女人们,知道的太多,不能留下活口,要怪,就怪她们自己的贪婪吧!
一手紧紧握住旦旦,我全力朝前追去,赶上他们。
出发前,老牛说会帮我们安排接洽人,但我不知道会是谁,听说是个没见过的男人,还是他的远方亲戚。在我的感观里,受他表兄的影响过重,总觉得他家里没一个好东西。
湿辘辘的我们避过海防终于在天亮前上了岸,在当地买了几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后开始往码头走,去与接洽人碰头。
由于是清晨,没什么人,仅看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芊芊背景,从背部来看,身材一流,但身形较西方人而言,要娇小许多,而且还披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熊勇手下那些兄弟单看人家的后背口水直流,要不是碍于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恐怕都要扑上去把人给奸了。我还真佩服这个女人,这种时候居然敢一个人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怕发生些什么意外,被人丢进大海里消尸灭迹。
女人也是被我们的脚步声给惊动了,慢慢的转过身来,就连马汉都看直了眼,更不用说我了,只不过,我与他们有些差别,不是因为她的貌美如花,而是因为她本人。
“丁菲?”我不敢置信的唤道。
“大哥。”她眼中泪光闪动,朝我奔跑过来。啪!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我甩了她一巴掌,虽没下重手,但却把她的泪给打落下来。
“你知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一个女孩子跑这地方来干什么?”
“你这是在为我担心吗?”丁菲笑了,流露出的是感动的泪水,温情的望着我,反到让我有些尴尬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啊!都等了一晚上了。”她赤裸裸近似于表白的语言让我有些吃不消,特别是当着这么多弟兄的面,从他们暧昧的眼神中,不难想像猪脑里都在幻想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吧!白少爷他……”她瞟了我一眼,又吞吐道:“下午的订婚宴。”
我沉默了,一群人跟在丁菲的后头,说是帮我们安排好了酒店。
原来丁菲是通过汪洋才联系上的老牛,她担心我的安危,这也算是老天赐予的意外惊喜吧?老牛曾经听我提起过丁菲,正巧这时候我所需要的就是她这样的内探,有了她很多事情会简单许多,至少不用再担心不了解对方的情况而误入陷阱。
同时,我终于也了解了白公馆被血洗的真实情形。
在我去与佐滕沐碰面的当天下午,白鳍就在白年的指示下与白婆婆带领可靠的手下人一同借故离开,返往美国。白年似乎早就意料到白公馆会因为我的关系受牵连,好一出借刀杀人的戏码,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了手,可见白年早就知道自己身世之谜,从未把白老头当老爸来看。
就连修罗他们也跟着陪葬,看来,白年在这方面跟我的做法类似,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修罗等人知道的事情太多,今后会变成为威胁。再有,白老头一死,他就可以借故以此做举旗声讨双诛会,以正义的口号将挡在自己身前的拦路虎清理干净,果真是一石几鸟的好计。
“她,还好吗?”我问道,此时最关心的只有蓝苗,心里还有一丝的希望,希望她不是出于自愿。
“蓝苗小姐,她,很好。已经告别伸展台,现在是个幸福的待嫁新娘,整天逗弄小白跟猫猫玩,再好不过了。”
“不,不可能。”我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丁菲的谎言。“说,你在骗我,是不是?这是在骗我的,对不对?”我使劲的摇晃着她的双肩,要她说句实话。
“不是,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她不值得你为她这样,大哥,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她不是个好女人。”丁菲含泪哭诉道。
“不,她是个好女人,我不许你诬蔑她。”我怒指着她,蓝苗是我心中的女神,无论是谁都没有资格指责她的不是。
“可是她爱着白少爷,真心的爱着她啊!大哥,我知道你是为她而来,可是她不值得你这么做,你为什么不好好的看看我呢?我……我一直都爱着你啊?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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