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想了想,还是把护身符放在衣服里,有总比没有强,明朗说的也对,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驱魔除妖,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不能捉到一个和尚就要他除妖,会上当受骗的。
苏怡想通了就开始收拾吧台,一边收拾吧台一边说:“我先用用,如果这护身符有用,再给你点钱,没有用,原物给你,不给钱的啊!”
“苏大财主婆,这个不收钱的,你别吓到了。”明朗说完就带着小白鸽出去遛鸟了。
而苏怡看着鬼吧里人越来越多,生意忙起来了,也顾不上什么鬼鬼怪怪,再有鬼怪也要挣钱吃饭,钱的力量是无穷的,钟原看着忙里忙外的苏怡,简直不相信是早晨那个吓得魂都要飞掉的女人。
鬼吧的名气已经越来越大了,城市里的时尚青年都把鬼吧当成一个新玩点,苏怡和钟原都感觉做完了一天的生意要累的散架了,俩人在打烊后收拾着桌面,钟原提出要再请一个服务员,苏怡虽然舍不得钱,但想想两个人怎么也做不过来这么多桌的生意,勉强的点了点头,一脸的肉痛。
苏怡谢绝了钟原要陪她睡一晚的建议,因为这实在不算是什么好建议,苏怡对着钟原说:“哇哇,我们是老朋友,又是死党,你可不要趁我现在怕鬼,就对我趁虚而入,居然要陪我睡一晚,到时候我不被鬼吓死,也失身失的不死都不行了。”
钟原拍她的头说:“你怎么这么色呢?我睡外面沙发,你睡里面,你别想那么多了,我怕你一个人出危险。”
苏怡还是坚绝的摇头,她倒不是真怕钟原怎么样,只是,她是一个不喜欢服输的人,就算是真的撞到了鬼,也想知道为了什么会撞到,而不是去逃避,再说了,她一直都抱着自己是因为太累而产生幻觉的念头,不想这么快就被打倒。
钟原没有办法,只好再三叮嘱,把苏怡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苏怡进了小屋,虽然一切如旧,却感觉到一种特别阴冷的气氛,她打了一个抖,先去阳台上关窗户,一边关一边想,难道是秋天要来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凉起来。
她开着灯,顺手脱下衣服,刚好摸到了那个明朗送的护身符,她不是很信这个玩意儿,但是,心理也总是一种安慰。
她要去洗澡了,不想把这看起来像是布做的护身符给打湿,正好她在窗户边,看着那盆漂亮的昙花正打着花苞,就顺手把护身符挂在了上面,恍惚间,似乎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像是谁被捅了一刀一样,她再细细一听,那声音又没有了,她怀疑是太累了又产生幻听了,就转身去浴室里冲凉了。
她在转身之时,那一盆昙花却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叶子到花朵都开始无风的颤抖,花朵像是承受不了护身符的重压,马上就要枯掉了。
另一边,在七婆那阴暗的小房子里,坐在香炉旁嘴里念着什么的老太婆忽然手心里一抖,只听到耳边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心中一痛,暗道一声不好,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着的那个女子的照片镜面居然无端的裂开,而且照片里的女子在火火的炉火中表情显的痛苦不堪。
第二卷 第十章、上身
七婆立马站起来,在桌子上撒一把米,双手按在米上,嘴里叫道:“式儿,式儿,你怎么了?”
只见不一会儿,七婆一身大叫,把手从米上撒下,上面已经烫出红星点点,原来那火居然像铁泣一样,无端的火烧似的变的通红。
七婆忙用瓶里的水去浇那些米,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一边浇一边说:“怎么会有如此纯阳至刚的东西在你身上,不行,快想办法,如果再不想办法,你会魂飞魄散的。”
苏怡快乐的洗着澡,水声哗哗的传来,而在水声中那昙花却像烧着了一样,慢慢的枯萎下来,花骨朵像是要挣扎出什么东西来,在里面不停的撞动,却无法逃脱,只见那洁白的花朵上慢慢的泌出了鲜血,像是有人在垂死挣扎,而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却是越来越悲烈,只是不用心听是听不到的。
七婆满头大汗,想不到任何办法,只能看着自己养的花鬼式儿一点点的被那纯阳的佛符给烧死。
正在这时,苏怡出了浴室,忽然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直奔自己的房间里,可是到了门口又停下了。
苏怡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门外,她想过去看看,心里又害怕。
那脚步声停止半天后,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她哑着嗓子走到门边,轻轻的问:“谁?谁在门外。”
“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苏怡一下子就放下心来,一把拉开门对着门外的人骂道:“大半夜的,你这样来又不打招呼,就不怕吓死我。”
“我放心不下你,而且睡不好,老是像听到你房间有人惨叫,就跑来看一看。”原来是钟原,他回去以后也是准备睡了,可是,睡在床上却老是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惨叫,像是求救,又像是绝望的呼喊,他坐起来,静静的听了一下,跟着声音走,却走到了苏怡的门口,他犹豫了很久才敲门,还是招到了苏怡的臭骂。
苏怡被吓得半死,但听到钟原是关心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请他进来喝了一杯热饮,钟原的目光却一下子被昙花给吸引住了,好好一盆花,怎么落到苏怡手里才一天,就枯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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