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人在后面喊:“喂,柯良,秦锦在这里,你也敢泡别的妞,你小心头发长出来又被她给烧掉。”
苏怡一看,那桌客人都是美女,其中有一个抱着黑猫的女子,更是明眸如星,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这个包头巾的男子。
那男子忙跑回去,分辩道:“秦锦,你可不能听诗诗乱说,我哪里有泡别的女人,你下次喜欢烧头发,让你再烧就是了。”
那桌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连抱黑猫的女子也撑不住地笑,举手打他说:“猪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去调酒吧,我知道你这个败家子会这招。”
男子也笑了,握她的手,那种深情连旁观者苏怡看了都感觉到动魄惊心。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第一天开张,可是,偏这些人都让她感觉很亲切,让她很高兴,让她愿意去招呼。
有一个女子背一个大包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些人。
她看着这些人在幸福地生活,心里感觉很快乐,她没有上前去和任何人打招呼,他们没有的回忆,只有她一个人留着,她是青丝的供品,所以,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故事。
遗忘都不能让她拥有,所以,她看起来很落寞,钟原到了她身边,递上酒,看到她的表情,然后说:“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她微笑,没有出声。
其实,她更想说,我叫平安,我们曾经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但她不能说,只要说出来,青丝就会失效,一切悲剧都会重新发生。
有我守着就好了,她站起来,准备出去,她的眼神并没有看那个人。
但走过抱黑猫的女子坐的那桌,那个男子正好站起来,两人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了,平安僵住了,不知道如何反应,而男子不过只是淡淡地扭了一下身子,走了过去。
两人擦肩而过时,他虽然怔了一下,但却没有停下脚步。
我们在人群里相遇,你已经认不出对方,你身边已经有了最爱的人,而你就失去了对我的记忆,今世,我从没有遇过你,也不曾爱上你,所以,我连看都不能看你。
但为何我会有眼泪流下来?
易平安奇怪地停下来,她抹了抹眼角,发现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儿在手心里,她奇怪地想,为何我要哭,原来眼泪是不听话的东西。
柯良笑着坐下,并没有看她,只看到脚下有一个小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个普通的发夹,上面是一朵小花。
他心里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又像是有很重要的人已经失去了。
他呆坐着,他的女友伸出手来,接过了发夹:“是太阳花,很好看,谁掉的?”
一桌人摇头。
“一定是柯良准备送人的,秦锦,你要管管他。”
“他啊,我才懒得管。”
“要不送他当和尚好了。”
柯良笑着说:“好,我当和尚,法号明朗。”
吧台里一些人僵住了,正在倒酒的苏怡,正在结账的钟原,正在喝酒的乔致轩,正在抹泪的平安。
明朗,这个名字好熟,一定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没有这一段回忆。
柯良也怔住了:“我为什么要叫明朗呢?哈,算了,喝酒。”
苏怡倒好了一杯酒,钟原接过了客人的钱,乔致轩站了起来,平安出了鬼吧的门,只有一刹间,他们享受了一秒钟的异样,但马上就归于平淡,从此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在茫茫的人海,我们谁能知道自己曾经与谁生死与共,对谁又曾相爱至深,愿意付出生命,也许只有一秒的交集,然后就散落天涯。
鬼吧里笑声如常,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个叫明朗的家伙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从此遗忘开始。
鬼吧外,有一个女子伸手叫出租车,上了车,拿出纸笔,比划着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青丝的事情,也永远都不会泄露青丝的秘密,更不会让自己要保护的人受伤,所以,她选择了远远地守望,她选择了永远不再说话。
刚刚才摸着实体书的封面
说实话,是引子吸引了我,大恐怖血腥了
明朗,这个名字好熟,一定在哪里听过,可是,又没有这一段回忆。
柯良也怔住了:“我为什么要叫明朗呢?哈,算了,喝酒。”
苏怡倒好了一杯酒,钟原接过了客人的钱,乔致轩站了起来,平安出了鬼吧的门,只有一刹间,他们享受了一秒钟的异样,但马上就归于平淡,从此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在茫茫的人海,我们谁能知道自己曾经与谁生死与共,对谁又曾相爱至深,愿意付出生命,也许只有一秒的交集,然后就散落天涯。
鬼吧里笑声如常,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个叫明朗的家伙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从此遗忘开始。
鬼吧外,有一个女子伸手叫出租车,上了车,拿出纸笔,比划着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青丝的事情,也永远都不会泄露青丝的秘密,更不会让自己要保护的人受伤,所以,她选择了远远地守望,她选择了永远不再说话。
在那个一切都恢复正常的夜里,她吞下了哑药,从此再不能说话,连梦话都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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